项意琪刚要推开房门,房门从里面被人猛的打开,从里面突然出来的陈含心和门外准备进去的项意琪差点撞上。
这时的陈含心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上衣的衣扣被解开几粒,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半截丰满,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和眼里都有着一种纵、欲过后的痕迹。
这副模样,不用说,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
叶楠立马露出了一脸的鄙夷:“哟,这不是前项风总裁的秘书吗?怎么,秘到家里来了?”
叶楠早就听说是这个陈含心伙同项风一起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本人,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所以,叶楠才忍不住的一开口就是讽刺。
女人最见不得这样凭着自己的色相出卖老板而上位的女人。
陈含心脸色一变,怨恨的看了一眼叶楠,随后又看向了项意琪:“怎么?项总裁还追到家里来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心思如蛇蝎的女人,项意琪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咬死她的冲动,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家?谁的家?你的吗?”项意琪双手抱胸的回看着陈含心:“只怕这里永远也成为不了你陈含心的家,就算项风再怎么喜欢你,你也成不他的项太太。”
这话刺到了陈含心的痛处,她脸色一变,目露凶光的盯着项意琪:“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公主项意琪吗?我就是看不惯你,凭什么你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被所有人都捧着,宠着?我哪点比你差?你活在蜜里,我却活在苦水里?”
项意琪还没有说话,叶楠插话进来了:“这只能说我们总裁上辈子做了好事,这辈子有好报,你上辈子做了缺德事,这辈子才会遭报应。遭了报应不知道好好做人,还在做伤天害理的事,下辈子啊,只能做畜生了哟!”
那凉薄的语气,那连讽带刺的词语,真是把陈含心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项意琪看的心中大快人意,就差鼓掌了。
“我要辞职,不干了。”在二对一的情况下,陈含心知道自己斗不过,再加上刚才跟项风吵了一架,已经没有心情再留在项氏。
“正好,我也懒得给你下解聘通知,顺便提醒你一声,等着收传票吧。”项意琪说的面无表情。
传票只是第一步,等她找到了陈含心和项风杀害父母的证据,她还要亲手将他们两人送进监狱。
陈含心一愣:“什么传票?”
叶楠好心提醒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你帮项风暗箱操作,擅自挪用公司公款的事的传票,嘻嘻!”
陈含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叶子,现在就给她半了离职手续,我一天都不想多看见她。”说着走进了项风的房间。
“走吧,我去客厅给你办手续。”叶楠催着发呆的陈含心。
陈含心看了一眼项风的房间,才下了楼,项氏她是待不下去了,项风这个无情无义的人根本靠不住,她只能去投靠另一个老板:冯天羽!
项意琪进入到项风的房间,项风正在卫生间洗澡,所以既不知道她来了,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项意琪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项风的出来。
这个房间一点也没变,住在这里的人也一点都没变,唯一变了的就是她项意琪。再遇上家庭突变的情况下,她再不变,只会被对方活生生的吞掉。
项意琪默默的看着手指上洛子爵买给她的戒指,闪耀着刺眼光芒的戒指却给了她无比的安心。
这时,项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见浴袍没在见到项意琪时,明显一怔,随后恢复了惯有的笑容:“小意,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笑容在项意琪眼里,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嘴的狼,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
要在以前,项风的这句话一定会激怒项意琪,这里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能来?就因为他鸠占鹊巢的把她赶出去了吗?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兴趣去争执这个问题,因为她很快就会恢复这里的主人身份。
“看来你的身体好多了。”项意琪说着,瞟了一眼凌乱的床。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都能做那事了,也就不是那天从项氏抬着去医院的项风了。
“嘿嘿,你想试试?”那方面的个中老手的项风怎么会不明白项意琪的意有所指。
项意琪差点没吐出来,这个面人兽心的人渣真是个下流胚子。
她自动无视项风的污言秽语,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了他的脚边,淡漠道:“解释一下!”就连跟他手碰手的接触,都让她恶心。
项意琪的态度使得项风的脸色变了变,在他面前,项意琪不过是个软柿子,还是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软柿子,现在居然长刺了?不就是有个洛子爵在给她撑腰嘛。
想归想,再不满意项风也没有发作,捡起地上的文件看了起来。越看脸色月难看,眼睛不停的虚闪着,脑海里寻找着可以搪塞的解释。
“想好了解释的理由了吗?”项风的那点心思,她项意琪怎么会不知道?
当一个人站在了应有的高度,其思维和智慧也就有了相应的提高,现在的项意琪就是这样,不行也得逼着自己行。
项风从文件上抬起头,看向了项意琪,脸上依旧带着那虚伪的笑容,在项意琪面前一点一点的撕掉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