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那边还没有找到线索,而陈含心这个女人也好像石沉大海似的连个泡都没有露过,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冯天羽有些沮丧的说着,他手下少说也有几百号人,可就是找不出陈含心这个女人。
陈含心?项意琪大感奇怪,陈含心不是一直在离开项氏后投靠了冯天羽吗?怎么现在还要找陈含心做什么?
“找,一定要找出来!”洛子爵说的很平静,但是冯天羽知道,这个人物是整件事的关键,不找到这个女人,很多疑问都没法解决。
“梁静你还要留多久在这里?”冯天羽担心把梁静留在这里时间长了,会坏了他们的事。
果然是梁静,居然还住在了这里?听到这里的项意琪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还没死呢,这么快就往家里带女人了?
想到这里,项意琪又开始责怪起了冯天羽:哥,你可是我哥耶,怎么能看着别人抢你妹妹的位置?你这个做哥哥的究竟是怎么做的呀?
“要看鬼手师傅这一次的解药是不是能做的成功,如果不成功,就还得再取一次血。”洛子爵淡淡的说着,近日来的奔波和心里的煎熬,让他的体力有些入不敷出,透支的厉害。
“嗯,如果要再去一次梁静的熊猫血,就还得给她下药。”这一次冯天羽已经自动自觉的开始使用起了洛子爵之前的方法。
洛子爵微微点点头,用手撑着额头,以支撑消耗过度的身体。
呃,取梁静的血?难道把梁静留在家里就是为了取她的血吗?我的解药需要人血?想到这里,项意琪不由得对那所谓的解药一阵恶寒。但也同时明白了洛子爵的一番苦心,是她误会了洛子爵。
看出了洛子爵的疲惫,冯天羽善解人意的走到了房门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会吧。”
洛子爵没有回答,直接翻身上了床,将项意琪搂在了怀里。
昨晚又是一个通宵的在查找线索,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根本就睡不着。每次一想到床上的项意琪,他的心就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他甚至有些逃避见到项意琪,尽管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可就是有些不敢见到她。
他不愿意见到她总是躺着,总是没有知觉,总是像永远都不会醒来的样子。
毕竟人不是铁打的,再坚强也有疲惫的时候,所以现在的洛子爵已经到了强撑着的边缘,他再也撑不住的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小意,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声音里有着无限的疲惫和脆弱。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语,听在项意琪的耳朵里,她的心顿时就被软化了。虽然她看不见洛子爵的舟车辛劳,可她能听见,也能感受到。
如果可以,她真相抱抱他,对他说句:谢谢!
被疲惫不断轰炸的洛子爵,渐渐在项意琪的怀中睡着了。
沉沉的呼吸听在项意琪的耳中,她心疼了起来。
什么花心,什么薄情,对现在的项意琪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就只希望自己能抱抱他,安慰她,抚摸一下他……
房间很安静,床上躺着两个熟睡的人,这样的画面本该是很温馨很温暖的,只可惜,真相往往都很残忍。
……
在洛子爵处在煎熬时期时,韩筱允也不见得就好过。
自王子爵被枪杀后,韩筱允的生活就变得更加的糟糕了。
在洛家,她被视作一个不贞的孟浪之女。在洛母的面前,她再也抬不起头来。在洛阳昔的面前,更是全无尊严可言。
一天夜里,原本该是一个很平静的夜晚,可因为洛阳昔从外面应酬回来,一身酒气不说,眼神中还带着不可忽视的凶光,这就让这夜色突然就变了模样。
回想起来,自从那次出轨事件以后,洛阳昔还是第一次单独跟韩筱允出现在一个房间里。
看到那一身酒气,满目凶光的洛阳昔,韩筱允莫名害怕,身体一轻,便是跌坐在地上,不自觉地靠坐在身后的墙角下。
洛阳昔推着轮椅缓缓逼近:“你是在怕我吗,你为什么要怕我,我是你丈夫,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魔鬼不成。”
“阳昔,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好好谈一谈。”韩筱允不敢抬眼去看洛阳昔的脸,更不敢与洛阳昔有更多的眼神接触。
洛阳昔却是将脸凑近她的面前,一手拖住她的下巴,狠狠捏了一把,狠狠说道:
“去的冷静,今天晚上,你好好服侍我,如果让我高兴了,今天晚上我就不打你,如果没让我高兴,那你就给我走着瞧!”
洛阳昔说的服侍,无非就是夫妻之间在晚上都会做的那些有趣的事情。
可他们不是寻常的那种夫妻关系,他们的个性也跟太多人都不一样。
洛阳昔推着轮椅来到床前,伸手道:“过来,帮我脱。”
“是。”此刻,韩筱允的脸上写满了乖巧。
但洛阳昔似乎还不够满意:“温柔一点,要是弄疼我了,有你好看!”
一边说着,还在韩筱允的面前扬了扬手,那虽然只是一个假动作,但还是吓得韩筱允一身冷汗。
“是,我知道了。”韩筱允乖巧地应了一声。
一番纠缠,洛阳昔终于一脸的满足。可韩筱允的脸上却是愁容尽显,显得格外阴郁。
洛阳昔突然抬眼看着她,冷声说道:“怎吗,你心里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