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深,在北堂熠璠同起月缠绵之际。
梦然拿着一个巨大的包裹小心翼翼地绕到了冷宫去。
那包裹里装的东西实在,梦然手都软了。
待到了冷宫周围时,那汗水都黏了满身,让她感觉怪不舒服。
又抬头瞧了瞧月色,见月亮挂到正中。
刚歇下的步子又加快了。
早些送去好回去冲个澡,凉爽舒服一些。
...
不多日子,淑妃宠冠后宫,君王不理朝政的风言风语就侵袭整个朝堂。
乃至民间的街头巷坊,都有这种传言。
百姓们的日常饭后杂谈。
从谁家猪被偷变为了,这皇帝昏淫无道,东临国百年基业怕是要毁在这北堂熠璠的手中啊。
北堂熠璠早朝在朝堂上,端坐上位。
听着一群朝臣谏言,都是让北堂熠璠除了妖妃,一心为朝政的言语。
那心头的怒火直接喷发。
手里将拿着的奏折,当即就扔下去。
砸了谏言的几个王顺阳的忠实走狗。
而后就退了朝。
这般起月才刚起床洗漱完。
那一身衣衫还未穿戴齐整,北堂熠璠就回了来。
听着殿外的动静,起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太阳才见一轮金边。
心道怎么这般早就退朝了。
比往日早了半个时辰之久啊。
匆匆将身上的衣袍穿好,碧春端着脸盆退出去后。
起月才掀开帘子,见北堂熠璠坐在案几前。v手机端/
脸色沉沉,那周身萦绕的寒气,起月隔得远都能察觉到。
她皱了皱眉头。
心道北堂熠璠怎么了?
起月慢慢走过去,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壶清茶。
倒了一杯后,递到北堂熠璠身前去。
她一双美目柔柔的瞧着北堂熠璠,“陛下这是怎么了?”
清丽柔婉的声音在北堂熠璠耳侧响起。
犹如一阵夏日凉风吹散心头火热的怒意。
北堂熠璠笑着抬起头来,周身冷冽的气息无声柔和下去。
接过起月端着的茶杯,轻抿一口放下,才道,“无事,爱妃今日怎么醒这般早,不多睡一会儿?”
起月轻声一笑,道,“若是起晚一些,陛下这火怕不得烧到臣妾床上去。”
这几日,北堂熠璠一下朝,除了吃饭不是抱她就是睡她。
那股子劲儿,恨不得折腾三天三夜,不然绝不会让她下床去。
往往都是起月实在折腾不起,佯装生他的气了,北堂熠璠才会作罢。
不然哪里肯放过她。
而今日北堂熠璠这般气怒,若是一时气不过。
铁定会在她身上找安慰。
至于怎么个安慰法,二人心中自有底的。
安排早饭的碧春,恰巧这时走进来,听了起月的话。
那脚下一个踉跄,手中的早点碟子差点都打翻了去。
面上红红的,心下却道。
自家主子越来越不含蓄了。
这般话倒是随口就说来,她不知听了多少回。
真是羞死个人。
那边碧春放置碗碟,布置着早饭。
而这边北堂熠璠则是抬手捏拳,放到鼻子下轻声一咳。
想到最近折腾起月的次数的确多。
他面上有些热,却瞧不出红来。
道,“最近累着爱妃了?”
起月兀自翻了个白眼,“陛下不知劳累,臣妾怎敢说累?”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如今起月倒觉得,这都是假话。
地耕不耕得坏她倒不知道。
只是这牛铁定是累不死的。
瞧瞧北堂熠璠,每天夜深才睡,可这精气神儿可比谁都好。
女子貌若仙人,那白眼一翻,倒也不伤气质。
反倒让北堂熠璠觉得,娇媚的人儿平白多了几分可爱俏皮的劲儿来。
他笑了笑,从案几前站了起来。
纤长的腿一抬,就跨到起月身前去了。
他伸手将身前的人儿搂紧,道,“累着爱妃,我会心疼的。”v更新最快/
说着在起月的红唇上轻啄一口。
起月抬手就在北堂熠璠的胸前拍了一下。
一双大眼瞪得圆圆的,“陛下若是心疼,这以后还是分房睡的好。”
说着她指了指那殿中摆放的软榻。
笑嘻嘻道,“要不陛下就睡在这儿吧,瞧着臣妾这软榻大小将将合适,睡起来也舒适得很。”
北堂熠璠一听,哪会愿意。
那一双搂着起月的臂膀在她腰身软肉处轻轻一掐。
起月身子忽的一软,痒的直不起身子。
那咯咯的笑如银铃一般,响彻宫宇。
起月虚虚无力地趴在北堂熠璠的胸前片刻。
才又抬头瞪着他,“陛下做什么?”
北堂熠璠也不管那一双瞪着自己的桃花眼。
又瞧见碧春将膳食布置好了,就单手将起月扛在肩上。
伸手拍了拍那丰满的屁股,道,“爱妃,这软榻我可是不会去睡的。”
这才扛着起月往碧春那边走去。
才将起月从肩上放了下来。
起月脸蛋气鼓鼓的,瞪着将她搂在怀中的男人。
“陛下不去睡就不去睡,又是掐臣妾的痒处,又是打臣妾的屁股,着实坏的很。”
说着扭过头去不看北堂熠璠。
北堂熠璠好气又好笑。
明明是这丫头先起的头,这倒好生起他的气来了。
见桌上的糕点,大多是起月爱吃的。
连忙拿起筷子,夹了块往起月嘴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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