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秀女指挥着弓箭手,弓箭不断的飞向空中,飞向胡里心胡里子,红绣女一边指挥一边道:“射,射住他们,即是射不死他们也不能让他们靠近围墙,更不能让他们飞到围墙上来。”
于是,飞箭如雨一样的飞向胡里心胡里子。胡里心胡里子,在空中却并没有躲闪,也没有挥舞兵器去遮挡弓箭,好象他们天生就不怕弓箭一样。就见那些弓箭,发着飞鸣的响声,快要到他们眼前的时候,好象都长着眼睛认识他们不敢靠近他们一样的拐着弯飞走了,拐着弯从他们的上方下方和左右两边飞走了。
看到这种情景,红秀女不由大惊,她感到意外,大脑瞬间木了,空白了,再不知道,在这紧急时刻,再用什么办法可以治住二人,于是,她便连忙下令放重弩,可是放重弩的结果几乎和弓箭一样。看到这一切,再看看这二人向这月逼越近,红秀女又不得不盲目的下令道:“弓箭和重弩一块射。”
于是,弓箭如雨,重弩嗖嗖,满天看上去乌黑,一齐奔向这二人,可是又都一齐奇怪的拐着弯给二人让开了路,让二人慢慢的向这飞落。
红秀女看上去,已经彻底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不由着急而失望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此二人不起作用?为什么?为什么?弓箭,重弩,继续射,不要停。”
说着,悲愤,难过,绝望,到了极点的红秀女,手里紧紧的握紧了她的手中枪,她两眼出火愤怒的看着二人,盯着二人,眼在出火,心在流泪,在为洪家庄即将到来的灾难在流泪,在心碎,在为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即将遭难在流泪,在绝望,在难受,在为自己的准备不足,技不如人在流泪。在难过,在恨自己,在不能原谅自己,在决定着,只要这两个人一落到围墙上,她就立刻冲上去,与这两个人今天就要拼了,拼个鱼死网破来。
却正在这时,猛然从远处瞬间飞过一个大黑汉子来,大黑汉子一飞过来就大叫:“红师姐,莫要害怕,我来了,我白仁杰来了,我来宰这两个猴崽子,这两个猴崽子就交给我来宰了。”
说着,就手里挥着一把鞭,直向那两个人飞奔着扑去,一边扑一边大叫道:“白仁杰在此,两个狗贼猴崽子休要撒野,看我今日就打发你二人上西天见阎王。”
看到这种情景,红秀女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见三人瞬间在空中战起来,和看到三人的本领,就知道这不是使诈,她知道,凭着三人这样高的本领,没有必要使诈,直接攻过来不就比什么还快吗?于是她怕弓弩伤了刚飞过来那个喊自己是白仁杰的人,就下令停止了弓弩对空中的飞射,一边指挥围墙地面的防御拼杀,一边注视着空中的变化。
胡里心胡里子见白仁杰直向他们冲过来,便大喜过望,胡里心忍不住小声道:“元帅真是料事如神,三弟,看来我们立功的时候果然来了,我先迎住这个白仁杰,你拿着小锤上去照头敲晕他,敲破他的脑袋,看让他再威不威风。”
胡里子道:“好来,二哥,你就瞧好吧。”
说着,胡里心就首先冲向前,迎住白仁杰就厮杀。
这二人,一个使鞭,一个挥着两把雪亮的弯月刀。看上去短兵器要来对长兵器,不知道这二人在这种情况下,其结果又会怎样。
白仁杰一冲到近前,近了一看到这二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长的看上去别提有多丑陋难看了,又看那样子,高的瘦的的可怜,矮的又小的可怜。似此这两个人,又能有什么本领,现在可不是昨天晚上了,昨天晚上怕打草惊蛇,现在可是什么也不用怕了,是放开手脚来只管大胆的杀了。于是,就随不把二人放在心上,见这高个子的高粱杆首先向他奔来,就根本不拿当回事似的道:“好啊,一个个来,我就一个个宰,不过一会儿功夫,我就把你两个都宰了。”说着,二人就杀在一起。
但一交手,白仁杰一鞭打过去,胡里心用弯月刀只这么向外一挡,白仁杰就觉出了这个人的力气不一般来了,就感到这个人的力气并不在自己之下,又看到这个人从容不迫向外挡鞭的速度和力量,便感到这个人的本领并不在自己之下,并非飞天大圣之流可比。这正所谓高手一交手心里就会马上有底知道了高低。于是,这白仁杰就一下子再也不敢大意了,而是不由的让自己谨慎的开始迎战这个人了。
几个回合下来,好象两个人还真分不出胜负来,胡里心的两把短兵器还都恰到好处的化解挡住了白仁杰长兵器鞭的进攻了,看上去白仁杰虽是在不断的攻击,却又一会半会无法取胜。
却白仁杰正在和胡里心厮杀的难分难解时,却那等在那里的胡里子终于看出了要对付白仁杰的办法来了,于是,就一下子等不及了的冲过来,猛象跳骚一样跳到正在与胡里心拼杀的白仁杰背后,迅速用小锤去敲打白仁杰的头。
白仁杰忽然感到背后风声不对劲,就猛向上一拔身子,这才躲过了胡里子的小锤,一看胡里子又和跳骚一样的跟着蹦上来,便挥鞭就打,却又确实又象拳头打跳骚打不着,一鞭下去,不知又矮又小的胡里子又蹦到了那里,还要再定睛寻找。却在这时,还要再迎战那胡里心也杀了上来。
白仁杰一看这两个都一齐来打他,他有点招架不住,打那个还没打着,这个又出现在眼前向你袭来了。这个一鞭打上去,打的还不知蹦到了那里,仿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