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真道人道:“姑娘,你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贤惠的人,如果有朝一日,你和洪将军再走在一起的话,你们也不愧就是一对了。常言道,两个山不能碰在一起,而两个人要再碰在一起,是并不难的,这就要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情投意合,是不是有缘分了,是不是志同道合心心相印了。”
红衣魔女激动道:“军师,我去洗劫的鸣峄山,莫非就是洪将军现在所在的去处吗?”
红真道人道:“姑娘,事到如今,贫道就对你实说了吧,贫道就是來自鸣峄山,鸣峄山上的琨仪德功,就是贫道的师傅,琨仪德广,就是贫道的师伯,还请项姑娘此去网开一面,放过我的师傅,如果我的师伯也在那里的话,也请姑娘放过我的师伯。我知道,要让项姑娘放过鸣峄山上所有的人,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这是在给项姑娘送难,是让项姑娘回來不好交差,这也是在害项姑娘。所以,贫道只要求项姑娘此去,高抬贵手,放过我师傅和师伯二人吧,这是贫道求姑娘的一件事了。关于洪将军下落去处的事,请项姑娘原谅我,我还不能说,这是关乎到洪将军的安危,和洪将军亲人安危的事,就是把红真杀了,红真也决不能说,这不是贫道不信任姑娘,这是贫道也为项姑娘的安危着想,姑娘应该知道,掌握别人极力想知道的秘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红衣魔女道:“军师,你别说了,我明白了,请军师相信我,我项红妮,不会做一个恶人的,军师所托的事,我会牢记在心的。”
红真道人非常感激,道:“姑娘,我虽然不能说出洪将军的下落,可是,姑娘去鸣峄山所做的事,洪将军将來都会知道的,洪将军一定也会感激姑娘的。”
红衣魔女心里更是激动,道:“军师,你再别说了,我项红妮一切都明白了,军师虽然沒有告诉我,但是就如告诉了我一样,军师是已经用心告诉我了,这比说出來更让我心里明白。我明白了,军师,今天,我还要谢谢军师,军师的好处,和在我身上费的心,我项红妮是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的。”
正说着,魔兵在外面道:“帅主传令兵到----”
红衣魔女道:“军师,请先到屏风后面稍待回避一下。”
红真道人马上心里明白,立刻到屏风后面回避了,红衣魔女道:“传,让传令兵进來。”
于是,传令兵进來,十分恭敬的道:“参见项头领,帅主有令,让项头领率领黑宫堂和金木水火土生开休杜景伤十一个堂主,和十二堂人马接受帅主检阅。”
红衣魔女看着传令魔兵道:“请回去禀报帅主,本堂主马上就到。”
传令兵道:“帅主有令,帅主要亲自目睹看到这第一个大行动之前,十二堂人马迅速集合的情景,因此帅主特别强调要快要神速。现在帅主已经等在帅主堂门前了。”
红衣魔女道:“好吧,回去禀报帅主,我们马上前去,请帅主放心,决不让帅主失望。”
传令兵道:“遵命,小的告退。”说完告退而去。
红衣魔女见传令兵退下去后,这才对避在屏风后面的红真道人道:“军师,请出來吧。”
红真道人从屏风后面走出來,红衣魔女迫切道:“军师,果然如此,看來现在情况紧急,帅主忽然要检阅十二堂,我怕会马上就要出发了,不过请军师放心,军师的话,我一定都会牢记在心中的。”
红真道人道:“贫道就多谢姑娘了,那么贫道就先告辞了,姑娘现在事急,贫道去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请,在这种时候,我就不便送军师了。”
红真道人道:“贫道明白姑娘的处境,贫道告辞了。”
红衣魔女道:“军师走好。”
红真道人转身去后,红衣魔女便立刻出黑公堂,火速点起本部人马,并立刻把已经集合在一起的十二堂人马都带到帅主堂前,接受帅主的检阅。
黑衣魔女果然已经早站在帅主堂门前等待着他们的到來了。却黑衣魔女见了红衣魔女率领十二堂走过來,便立刻勃然大喝一声,道:“项红妮,你好大胆,來啊,给我把项红妮拿下。”
红衣魔女听到要将她拿下,一愣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早被魔兵上來拿下绑了,红衣魔女神情迷茫的看着黑衣魔女道:“帅主,因何绑我,我犯何罪了?帅主如何要拿我?”
黑衣魔女猛然冷笑的发狠道:“小妮子,项红妮,你休要自作聪明,休要在本帅主面前装不知,一切休想瞒过本帅主,你做的事,难道还要让本帅主给你说出來吗?”
红衣魔女道:“我做什么事了?你说出來,你给我指出來,你不说出來我实在不知,反正我沒做什么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你明说出來,我从來都是光明磊落,从來不象有些人那样,专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黑衣魔女发狠的阴沉着脸,两眼出火一样的看着红衣魔女,慢慢一步一步的走向红衣魔女,到眼前,停下脚步,猛阴笑道:“小妮子,我还是劝你不要自己自作聪明?快对我实说出來吧,我要看看你说的是否是实话,倘若是实话的话,我还可以念你对我诚实不隐瞒的份上,我还可以容忍你,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怎样,还是别装了,快说吧。”
红衣魔女道:“你要让我说什么?我要说的,就是要质问帅主,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黑衣魔女冷笑道:“哼哼哼,小妮子,你真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