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真道人道:“请帅主放心,贫道立刻去办。”
“好,”黑衣魔女点点头。
魔道的这群又要去杀人的野兽们,拿着黑衣魔女的令牌,果然过五关,尽管魔道的每一关都没有接到黑衣魔女的帅令,可是此时见了李一霸持着帅主的帅令,一个个关卡守关的魔道堂主,就象见到皇帝圣旨一样放行,不敢有半点怠慢。
金玉明看到这次李一霸兴高采烈的率领魔道十二堂人马出了第五关,看着他们的背影,对康天道:“看来帅主这次有是个大的行动了。”
康天道:“李一霸这会可神气了,这次怎么不用石云天了?”
金玉明道:“石云天可能上次挨了杖刑,到现在还爬山不便吧?”
康天道:“我们上次血洗鸣峄山,打的那样漂亮,不是偶然走了琨仪德广,和琨仪德功根本不在山上,那里有他们的神气,看看过关的时候,问他们去干什么,他们都不说,只说无可奉告,封帅主之命出关,根本就是小人得势不可一世。”
金玉明道:“李一霸得势这也是偶然,和石云天一样,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石云天若不是项红妮忽然坠马,那有石云天血洗三山的成功。这次要不是石云天因为被帅主打的爬山不便,又那里会有李一霸的神气?帅主自从项红妮叛逃以来,把我们二人放在第五关这样重要的位置,这也是帅主对我们的及其信任了,我们只要在第五关上尽心尽责,守好第五关不出现什么差错也就行了,再就不要去管他们爱谁谁怎样就怎么样了,他们不管谁谁,只要不明大明的骑在咱们的头上拉屎就行了。”
康天道:“唉,就当我们会永远不知道一样,还用不说?这李一霸今日也太过分了。”
金玉明道:“算了,犯不上为这事生气,就当你问一个畜生一样罢了。”
康天道:“以往真不知道李一霸是这种人,这样眼中无人,都让人下不来台。我问问,这是帅主赋予给我们的任务,我们不得不尽心不问,可是他,你看看他那个熊样,还道你少多管闲事少罗嗦,少问,不该问的就别问。不就拿着帅主的令牌吗?有什么不可一世的?要不是帅主的帅令,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金玉明道:“他得势也不会永远得势,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有机会教训他的。康堂主,今日的事先要想开些,不必与这种人生气,相信他这个样子,其他的各关堂主,也都一定会想办法找机会教训他的。那个大野猪的汤生,难道还会忍受他这样吗?他竟然神气的过来了,还毫发未损,不就是因为有帅主的令牌吗?你只要知道了这些了,还生什么气?还气什么?甭生气,你生气他们心里还恣得慌呢。”
康天道:“不生了,你说的也是,就等着看这小子以后的好下场,这次就应当让武林中的人要了他的命。”
金玉明惊白了脸,道:“刚才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康天知道自己说忘了嘴,道:“是,是的,多谢金堂主。”
云山,黑衣魔女一早忽然在上空停下来向下观看,只观看了一瞬间又飞走了,早有暗哨去报给了玉虚子。玉虚子闻报后感到有些吃惊和奇怪,就聚集众道人商议道:“今日早上,为什么黑衣魔女会忽然起早来到云山向下观看?会不会魔道已经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云山?会不会他们已经看出了我们有什么破绽?会让魔道再来第二次血洗云山?”
凤仪门山掌门薛缝子道:“如果魔道知道我们现在就在云山,如果黑衣魔女看出了我们云山有什么破绽,她还用大清早上自己再来看吗?根据我的观察,我认为黑衣魔女是到那里去,经过我们云山,就随便停下来向下看看,如果他们真的知道我们就在云山,说不定这会魔兵和魔道的堂主已经早到山下了。我认为是黑衣魔女经过这里,看到云山躺着这么多天下豪杰的尸体,就是停下来看看。如果他看出了有什么破绽,她会不下来看看吗?凭着她的本领,她下来,不用说我们云山现在的这些人,就是天下整个武林,又有谁是她的对手?她难道还会害怕不下来?而只停顿了一下又飞走了吗?”
玉虚子认为薛缝子的话说的也有道理,就道:“也是,黑衣魔女只瞬间一过一停顿,我们就怀疑多心她看出了什么破绽,这也没有什么道理,毕竟我们现在在云山,魔道和黑衣魔女还不可能知道有我们这么多人聚集在云山。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想到呢?”
于是,玉虚子就再没有多想,其他的道人掌门也都感到有道理,况且在云山又不是他们定下来要在云山的,是琨仪掌门和红义道人他们定下来的,如今稍有点风吹草动,还不只是不是真的,他们怎么能因为害怕多心随便离开呢?因此,考虑到这些,玉虚子只让人再到云山四面看看,见云山四面山下确实并没有发现魔兵和魔道那些堂主的影子,也就放了心了,再没有当成回事。
但到半上午,玉虚子忽然心跳的剧烈,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感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跳肯定有事,就再把黑衣魔女早上忽然经过停顿的事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想想看看会不会再有什么破绽他没想到?而让黑衣魔女看出来了呢?他静下心来想来想去,猛然恍然大悟,而顿足道:“琨仪德广掌门曾经说过,飞云掌门曾经在云山死而立着不倒,是琨仪德广掌门把飞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