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知道,她的房间里一定装了摄像头,不过谢隽肯定还没有无耻到在厕所里也装摄像头,即使心知自己现在是被囚的身份,她在屋子里也是过得自由自在,全然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第二天,小彩也确实记住了给她带了一瓶红酒回来,白酒打开了红酒瓶,然后一闻到这股味道,她就捂住了嘴,脸色看起来很难受。
“白酒,你没事吧?”小彩关心的问。
白酒摇了摇头,叹息说道:“看来我这段时间都不想喝红酒了,小彩,等哪一天我胃口变好了,我们再一起喝几杯。”
“好。”小彩见白酒没有大碍,也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白酒把红酒收好,等小彩一离开,她瞥了眼墙上的摄像头,就当做没看到似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守在监控屏幕前的男人渐渐的感受到了不对劲,他看着屏幕里的浓烟,又看到了卧室里的床上,熟睡的女人根本没有发觉危险来临,他急忙叫醒了睡在沙发上的同伴,“她的屋子着火了!”打更人
白酒扔了手里的灭火器,她轻轻的抚着肚子,温柔的笑道:“好孩子是不会玩火的,你可不要学妈妈我呀。”
紧接着,白酒披上了风衣,换好了鞋子就出了门,在走进电梯的一瞬间,她脚步一顿,思绪飞速的转换,最后她还是回头走进了应急通道。
楼下,众人看着电梯门上方的数字变换,神色肃穆,电梯上的数字很快变成了“1”,电梯门也终于开了,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电梯里什么人都没有。
为首的男人蹙眉,如果白酒从电梯里出来了,说不定还能和他打个招呼,毕竟这个也算是她的熟人,这个男人正是丛环形岛出来的包旦。
包旦拿出通讯卡,“院长,她没有乘坐电梯出现。”
“她从应急通道出来了,她要往北边走,拦住她。”
“是。”包旦收起了通讯卡,带着人往北边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