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奴婢,奴婢是真心爱慕你……”年纪不大的侍女抬手抹着眼角的泪水,她神色语句如此真诚,纵使本对她无心的男人,也难免会有所动容。
但江临渊此人一如既往的面带微笑,神态间没有半分的变化,他有没有动容,外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他笑,“我知道了。”
这简单的四字回答,叫侍女哭声一顿。
江临渊却是转身打算离开了,不巧,他这一转身,就与心情一言难尽的白酒打了个照面。
两人却都不觉得尴尬了,白酒福身行了一个礼,江临渊微微颔首,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少将军……”那侍女不甘心的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江临渊的一抹衣角,却是被江临渊避过了,她哭得更为凄惨,“少将军……竟是如此的厌恶奴婢吗?”
“总归谈不上喜欢就是了。”
江临渊如此直白的话又是让人喉间一堵。
白酒本以为这个看起来温和谦恭的男人行事会比江流要委婉许多,倒是没想到江临渊说起话来是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绝对叛逆
那看起来马上就要寻死觅活的侍女一见到白酒就溜得飞快,江临渊稍感意外,他颇为无奈的说道:“让弟妹见笑了。”
白酒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她面上无波无澜,淡淡说道:“少将军天人之姿,那侍女爱慕少将军,又如何会让人见笑呢?”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客套话,但听弟妹夸我天人之姿,还是令我感到高兴。”他说得云淡风轻,可不像是有高兴的样子,他又道:“羡鱼与你大婚之日,我因公务无法赶回府来参加婚宴,为表歉意,我已在不归楼订了一桌酒宴,不知弟妹可愿与羡鱼在两日后出席?”
白酒心道,这种邀请她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她虽然没有理由,可江羡鱼那边有理由啊,她垂眸,面有难色的说道:“少将军邀约,我当然是愿意去的,但二少爷他……”
“羡鱼如何?”
“少将军刚回来许是不知道,二少爷他对我甚是不喜,也可以说是厌恶了,他不愿与我待在一起,更别说一起出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