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理解的点点头,他知道,每家窑子里,都有头牌,这些头牌花魁的权力很大,可以拒绝接客,而老鸨子们十分清楚,虽然花魁一出,慕名而来的瞻仰者,将会络绎不绝,然而吊人胃口久了,反而招人怨恨,所以这花魁,只是一段时间而已,过了风头之后,那和普通娼妓,已经没什么两样了,倘若还仗着自己是昔日的花魁,一再拒绝,必定会受到老鸨子的逼迫。
想到这里,沈玉嘉突然嘿嘿一笑,道:“丫头,你难道就凭容貌和身材,夺得花魁的?这好像根本不可能吧!”
苏玲珑闻言,岂会不知沈玉嘉在想什么啊,她咯咯一笑,天真无邪的看着沈玉嘉,道:“若是在八桂仙坊,要夺取花魁,除了要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需要一项独特的本领,就拿莘瑶琴来说,她的刺绣功夫精致无比,别说季苑,就是整个汴梁,也难有人及,而沾酒林的,除了容貌身段外,还需要天赋异禀,好比凤元娘,天生会散发一股奇香,而龙凤朝阳楼,所是名器楼,也的确所有女子,都属名器,只不过她们多数是后天苦练而成,想要成为花魁,必须要拥有先天名器,在经过十年苦练,方能有机会竞争花魁。”
双名器,沈玉嘉是早有耳闻,甚至他始终无法理解,这名器是怎么一个双法!
“嗨,丫头,你的双名器分别叫什么?”
沈玉嘉这问题,无疑是在羞辱,上次问了朝阳楼的一个婢女,就直接把人家气哭了,可这苏玲珑却丝毫不在意,她咯咯一笑,诱惑道:“沈哥哥想试试吗!”
沈玉嘉尴尬的吞了吞口水,连连摇头道:“我是无福消受的,你再诱惑我也没用。”
看着沈哥哥又是想要,又是不敢的傻模样,苏玲珑又是咯咯一笑,神秘道:“凡是朝阳楼里,有先天名器的女子,都是根据名器的不同,来苦练自己的后天名器,比如拥有三江春水的女子,普通男子一接触,不出半盏茶,必会丢盔卸甲,若是她们练成七巧玲珑,行事之时,冷不丁的刺激男子一下,自是精浆倒流,可继续享受了,还有……!”
沈玉嘉是越听,心越痒,同时也让他暗暗咋舌,这女人的玩意,还有这么多花样,不知男人可不可以也练成一些道道。
这沈玉嘉就不好意思问了,他思索一下,忽然笑道:“你叫苏玲珑,我看你应该不仅玲珑身,还是玲珑洞吧!”
“沈哥哥不试试,又怎会知道呢!”苏玲珑咯咯笑道。
“都说了诱惑对我没用,我可是受过上百部小电影的淬炼,你就是在我面前tuō_guāng了,老子也硬不起来。”
沈玉嘉是得意洋洋,然而苏玲珑却啼笑皆非,指着沈玉嘉兴奋道:“沈哥哥,你定是有了难勃之病!还是快看找大夫治治吧。”
沈玉嘉闻言,是又羞又怒,他大骂道:“你才难勃,你们全家都难勃!”
这通骂,自是引得苏玲珑笑的更欢了,开始不断的数落沈玉嘉,那一句句别说女子,就是男人听后,也不由脸红心跳的词汇,不断从苏玲珑口中飘出,让沈玉嘉汗颜的同时,再也挺受不住苏玲珑的强猛火力,红着脸的逃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