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也看到了这个人,但她并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个人是谁,因为她的视线被地面上那些血吸引过去了,由于刚才有人将戴维斯杀的那个女人拖出去了的原因,从戴维斯
那边到门口这边的地面上,地上都是拖行的血迹
闻到人的血腥味,安夏儿感觉总是不太舒服的,她深呼吸看向那边正在吃牛排的金色长发男人。
戴维斯看到了安夏儿,绅士有礼地停下了手中的进餐动作,声音依然那么入耳,陆少夫人来了,请坐吧?
身后乔伊看着刚才离开的沃沙的背影,目光中也带着一丝复杂的警戒。
前面,安夏儿坐下后皱眉说,我以为劳伦家族是真正的贵族,毕竟能取代以前的南宫家族成为欧洲四大金融贵族之一的家族,不可能会做下三滥的事情。
下三滥?不知陆少夫人指的是什么?戴维斯依然动作利落地切着牛排。
牛排估记最多只有六层成,还带着血丝,欧洲有大多数人爱这么吃,因为新鲜,原味。
但看着戴维斯吃这种口味的牛排,以及他切牛排的利落下刀姿势,却令安夏儿想到另一个人,另一个会让她心里有阴影的男人。
南宫焱烈
曾经在意大利的‘莫古公馆’时,那个男人曾经在她面前吃过几次东西,他的阴鸷与狠戾,以及在她怀孕时对她的无情,令她总是不是想回首那段过去。
回忆让安夏儿晃了几秒的神,她强行回过神,目光扫过地上那些血,比如肆无忌惮杀人。
原来你指这个。戴维斯面色平静,对于刚才杀了一个人情绪没有任何波动,刚才有个女人打扰了我进餐,惹恼了我。
我以为戴维斯先生应该是个绅士。安夏儿道,起码不会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
绅士精神,那也要分面对谁,面对不懂事,或者泼妇,又或者不值得尊敬的女人,那就没必要了,不是么?戴维斯狡猾地回答她。
安夏儿哼声失笑,想不到戴维斯先生还挺擅于狡辨。这不叫狡辩,事实罢了。戴维斯看着安夏儿说,他收回视线,继续用他的餐,我之前也几乎对所有的女士都保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当然现在只要她们不惹恼我我也会
对她们绅士
安夏儿看向他身后方向的一个角落,几个着装性感的女人正在那里瑟瑟发抖,因为看到刚才有个和她们一起的女人死了。
但没戴维斯的话,她们也不敢走。
安夏儿和戴维斯谈话的空隙,乔伊对他们打了一个‘退出去’的眼神,那几个女人马上像捡回一条命一样忙不迭地逃出去了。安夏儿看着那些女人逃出去的身影,眉头微微拢起,初步判断出这个戴维斯起码不是个不近女人的男人本来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面相与气质时,安夏儿还认为他最起
码不是那种人。
因为当时这个戴维斯也说过,他有喜欢的人。遗憾的是,我喜欢的人,她并不是那么喜欢我。戴维斯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她还让我失去了很多,甚至有几次差点让我没命,她是我生命中最喜欢的一个人,但她也
是伤我最重的一个女人。
爱情不能强求。安夏儿只回答他,既然她给你的只有伤害,你为什么还要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她。戴维斯看着安夏儿,嘴角缓缓扯起,令人看了胆寒,喜欢到想亲手杀了她。
安夏儿咽了一口口水。
直觉告诉安夏儿,这个男人表面斯文,也许是个疯狂的变态。
就像她毫不留情在我心里凿下的那几道伤疤一样,我也想拿刀直接插进她的心脏。戴维斯用平静的声线说着狠戾阴鸷的话。
既然她不喜欢你,你也恨她,那你们就没必要再作纠缠。安夏儿对他说,听你的话,你一定还不肯放弃她吧,那戴维斯先生,你是在自虐。
自虐戴维斯吃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斟酌这个词,若要这么说,也不算错。
他微笑着,引用了一句现代爱情语,俗话说,爱情似毒药,痛苦并快乐着,所以才令人甘之若饴。是么?陆少夫人?
安夏儿蹙眉。
不过她并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戴维斯又说,拿起酒杯对安夏儿说,我最恨的还是抢走她的人。
安夏儿再次皱眉,我对你的故事没有什么兴趣,戴维斯先生,我只想问你,你把我抓到这里的原因是什么?还有,你要怎样才肯放我?
喝酒么?他不回答她的话。
安夏儿看了眼她面前的餐桌,这里有三张独立的餐桌,每一桌上面都有食物和酒,对面那个餐厅上的酒喝了一半,估记是刚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男人坐过那。
安夏儿看着她面前桌的食物与酒,我不想喝。
戴维斯自己喝了他杯里的酒,我原先想抓的人的确不是那个陆歆,而是陆少夫人你,毕竟对于陆白更重要的人,是你,不是他的堂妹。
果然是为她和陆白来的
安夏儿心里透了口凉气,还好,陆歆没有出什么事。
不然陆歆若是因为他和陆白真的被人断了手指或割了耳朵,他们怎么向陆釉家里交待?而他们给家族带来灾难也说不过去。
你想要什么?安夏儿又问他,名利,地位,金钱,作为南宫家族的替补,成为欧洲四大金融贵族之一的劳伦家族,这些东西都不缺吧?难道你真想要那张藏宝图?名利地位金钱确实我都有,但那张藏宝图,我承认我依然有兴趣。戴维斯说,他眸子是棕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