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改天问问去。”

“对嘛,这回事情要是定下来,非得帮她办得风风光光的,别叫人给看扁咯。”

“有道理!”

“到时候你打电话给就对了。”

“那先谢谢你了陈师傅!”

“谢啥,不过咱可要先说好了,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好料,我可是不会来的。”

“您放一百个心!指定比今天还好!”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

“师傅!真的有石斑鱼啊!”这时候一行人刚走到溪边,陈福汉的一个弟子看到水里游着几条食指大小的石斑鱼,顿时激动地嚷嚷起来。

“哪儿呢?”陈福汉操着网兜就杀过去了。

“那儿呢那儿呢!哎哟喂!那边也有!他们这溪里还挺多石斑鱼的!”两个年轻人大呼小叫。

“哎呀!你们这条溪真是怪好!”陈福汉连连叹道。

“从前也没这么多,大概是修了水库以后,水位涨了点,加上今年天气又旱,这才都聚到这儿来了。”其实罗蒙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想法,觉得很可能是因为今年他们山上养螃蟹的那几块稻田隔天就要换一次水,那些水流过草莓地以后,也有不少汇入溪流的,这些石斑鱼大概还是冲着灵泉水来的。

“哈哈哈!那我们可就要下手抓了啊?”陈福汉才不关心这些鱼是怎么来的,他只想把它们收拾收拾,烹制成自己的盘中餐。

“甭跟我客气,使劲抓。”罗蒙心中暗笑,当这玩意儿是那么好抓的吗?他们这边地形复杂,石斑鱼要是不灵活,早被山上湍急的溪水冲到乱石上撞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行!嘿嘿!你忙你的去吧,不用招呼了,今儿也忙了一天了。”陈福汉倒是怪体贴。

“那成,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声。”罗蒙也想去找肖树林了。

“都安排好了?”肖树林这会儿也坐在水库边懒得动了。

“可不是,连我姐的婚宴都有着落了。”罗蒙一屁股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平时干一天的农活他都没觉得多累,像今天这样就不行了,他耗费的不止是体力,还有精神。

四合院这边。

“爷爷,你觉得怎么样啊现在,能坐车不?现在不走一会儿天可就要黑了。”从牛王庄到彤城三个多钟头的路程呢。

“唉……我再睡会儿。”老爷子侧卧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子子孙孙,孱弱地应了一句。

“爸,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说话的就是马从戎他老子了。

“没事没事,能有什么事啊?”老爷子摆摆手。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一大把年纪的,就怕有个好歹。

“都说没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能不知道?”老爷子不高兴了。

“那要不,今天就在这儿住一晚吧?”还是马从戎最能领会老爷子的心意。

“成啊,我这会儿也不想坐车。”老爷子也说了。

“那我们也留下来吧,万一夜里要是不舒服,也有个照应。”

“哎呀,都说没事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不放心。”

“不是还有你们小叔吗?”

“他哪儿靠得住,刚刚不是还跟人喝多了酒?”

“对啊爸,要不我们就一起留下来,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一起回去。”

“都说不用不用了!”

“没事,爸,那你先歇着吧,我们出去找人给安排一下房间。”

这一天下午,陈福汉师徒几个在小溪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被他们抓到了一些石斑鱼,小河虾容易坏,就没要,河蚬倒是拿了一些,另外又从山上摘了一点水果蔬菜,带上食堂里的那两块肉,这才满载而归。

罗老汉和肖老大两边,中午也都是在四合院那边吃的,知道罗蒙和肖树林今天肯定累坏了,晚饭就都没叫他们,让他俩在牛王庄随便吃点,晚上早点睡。

这一天晚上牛王庄就吃得很简单,侯俊用剩下的两根骨头熬了一大锅汤,下了一些从吴占芳他们家买的米粉,撒上点葱花,又煎了几个外焦里嫩的荷包蛋,整理出几盘中午因为准备太多还没被动过筷子的菜,这顿端午节的晚饭就这么被打发了。

吃完饭罗蒙给马从戎他们一家安排好房间,又和他们殷勤了几句算是尽到了待客之道,然后便和肖树林一起,拎着一口袋钞票回了自家小屋。

这真是一口袋钞票,半点没夸张,就是用的那种装面粉用的布口袋。本来中午卖熟菜的时候,他们挣回来的钱大多都还是整钞,等后来那些人要走了,又买了不少牛王庄的土特产,然后零钞就出场了,好在罗蒙他们最近每天卖菜也准备了不少零钞,不然肯定找不开。

“这得有多少啊?”肖树林洗完澡,把那些大钞小钞往窗户边的地毯上一倒,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这才盘腿坐在地毯上,慢慢整理了起来。

“没事,慢慢数,数不完明天接着数。”罗蒙这时候擦着头发也从卫生间出来了。

“不数了,上楼。”肖树林目光闪了闪,把刚抽了两口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摁,拖着罗蒙就往楼上走……

“唔……”大敞着房门,他们便在床上翻滚起来,肖树林撕扯这罗蒙的衣服,两人的欲/火很快就被点燃,没耐性再做漫长的前/戏,肖树林将罗蒙压在身下,岔开双腿缓缓坐下……“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怎么样?”一番激/情过后,肖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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