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这个世上需要的是奇迹。”丁耒身体一抖,一股反震之力宣涌而出,这男子一时间站不稳脚跟,直接被弹飞出去。
丁耒居然如此强悍,他胸膛之上,穴位耸动,有如钢筋水泥,这男子始终难以置信,人能达到这一步。
他飞出去的瞬间,厉飞也出手了,悬停在空中的袖箭,直逼此男子。
“莫要杀伤他了,此人有大用。”丁耒提醒了一声。
厉飞索性操纵袖箭,直接在他的衣服上划出数道印记,接着此人衣服碎裂开来,化成片片细屑。
眼见衣不蔽体,此人脸上带着几乎恼意,这分明就是羞辱。
他大叫着,却无能为力,厉飞与他有一个境界的差距,根本无法抵抗厉飞。而面前的丁耒,更加可怕,体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甚至可能传说中的帝释天也才只有这个体质而已。
“好了,到此为止吧。”丁耒按住厉飞肩头。
厉飞停下操纵,内气席卷而回,袖箭徐徐归来。
男子目光发狠:“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也不想跟你谈道理,如今救还是不救俞将军,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丁耒道。
“你在威胁我?”男子更觉恼怒。
丁耒哈哈笑着:“威胁又如何,不威胁你还会主动帮忙么?王炎说要好好善待你,可我偏偏觉得,迂腐之人,不值得同情。”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句话已经打消了我九成想法,你准备好给俞大猷收尸吧。”男子哼了一声。
丁耒心头既定,似乎运筹帷幄:“我就问你一句话,选择招摇过市,在世俗间备受羞辱,还是活下来,成为我们的朋友。”
“你!你敢!”男子更加森冷,丁耒的话无异于是给他一个警告,如果他不同意,只怕就要在屈辱中过完一生。
他明知道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克己复礼,一向高人风范,若是被羞辱之后,如何面对自己?
丁耒这一招不可谓不狠,完全压制得这男子哑口无言。
厉飞嘿嘿一笑:“方毕,我们也是尊重你,才请你的,希望你莫要推辞,否则的话,我们还可以另请高明,反正我们时间很多,俞将军活十日没什么问题。”
“你知道我这人不吃威胁这一套。”那叫做方毕的男子,冷冷地道。
“我当然知道,我们这才想跟你合作,而不是威胁,威胁只是次要的,就像你说的人心之说,有时候人心就是这么无能为力,明知道前面是一个坎,想要跳过去,但偏偏有人推了一把,只能栽进去。但倘若那个人是帮助你的,或者可以给你一个独木桥,给你搭个人梯。这就是朋友,我深刻怀疑你这样是没有朋友的。”厉飞的比喻十分恰当,连丁耒也笑了,这可是厉飞首次说这些道理。
方毕目光沉着,思考了一番,最终选择了屈服:“好,我答应你们,但我有约在先,我不会加入你们任何一个阵营,第二,我希望先将应天城的事情解决。”
“第一个条件这个随你,只要救了俞将军,一切好说。”丁耒道,“第二个条件,说清楚。”
“凡事有因有果,我既然帮了你们,你们帮我一把,这应天城想必你们不日也可以掌控,施粥行医,只是小事情,我希望你们能为大局着想,去杀附近的倭寇。”方毕道。
“这个我也答应,王炎已经给我们令牌和文书,你看看,你接触了这么多官员,你也明白该怎么做吧。”丁耒递给方毕东西。
方毕看过,道:“现在集结官员确实可以,但军队现在都在戚继光手中,你们能否劝戚继光收手,我不希望他为了宝藏打打杀杀,而是为了天下去打压倭寇,这才是一代名将的基本修养。”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要掌握应天的话,我们兵力还是有限,但是短暂帮衬一二,我们还是可以的。”丁耒道。
方毕点点头:“那就按照你们所说,如果你们做事有了偏差,我即便是自刎,也不会让你们羞辱的。”
“你大可放心,我们丁耒不是这种人,他虽然做事率真了一点,但是人还是很好的。”石微道。
方毕这才稍加舒了一口气,这时李海的目光扫来,他已经恢复了八成:“多谢大师!”
他给方毕叩拜了几记,随后站起来,看着倒地哭丧的女子和那男子,恶狠狠地道:“奸夫**,贱人,受死!”
方毕这时候轻喝一声:“他们已经受到惩罚,请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海却没有听从,一脚飞踹过去,女子在地上翻滚,身心凄冷。
方毕这时上前,拉住了李海:“你没有听到我所说的?”
丁耒这时上前:“狗改不了吃屎,你今日救了他,以后必成祸害。”
这时,从院子中跑出两个丫鬟,看到李海,更加害怕,一张脸色煞白无比,惊叫之中,就要逃离。
李海狞笑着,随后拦下丫鬟:“这里是我的府邸,你们都不许走!”
方毕这时才知道这李海如此凶恶,根本不是开始可怜虫的模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算是认错人,栽了跟头。
丁耒笑着道:“方先生,你现在看清楚了吧,这李海如此恶毒,是不是该惩处!”
李海听闻这句话,才想起来原来丁耒就在现场,他惊叫着,躲在方毕身后:“你们最好别过来,方先生,救我!”
方毕冷脸看着他,道:“你这个两面派,今日能在我脸上贴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