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面前的大石林,上面反射着清透之光,接着原本根须张扬的药草,忽然抖动了,肉眼可见,它在不断生长!
如此奇特,这株药草居然能自行伸展,往往一株植被不可能这么快伸展出来,至少也是数月时间才能见到实效,可是这圆日藤却生长如此迅猛,像是一条活动的游鱼,枝丫不断招摇。
丁耒目光一闪,就看到了它生长速度到了极限。
整个肢体变成了灰白之色,似乎吸收了太多的阳光。
“就是现在!”丁耒你立即伸手,将它拔了下来。
令人吃惊的是,这株藤蔓居然如此烫手。
明明是清晨时节,按理说凉风习习,不可能造就如此烫手的藤蔓。
丁耒若非体质强横,只怕就会被灼伤了。
将药草拿到手中,丁耒对闽敏道:“好了,可以去炼药了!”
“这么快!”闽敏抬头看天。
这天也才蒙蒙亮,太阳像是初生的婴孩,童真稚嫩,清风洋溢而来。
二人深浅不一走在大石林中,穿过一些药草堆,随后就回到了岩山镇。
镇子上一片祥和宁静,丁耒心中也十分宽慰。
如今得到这药草实在太过轻易了,接下来就看他能否炼制出这门金补丹。
更重要的是,他恢复武功之后,还要挫败方正阴谋,还要对付松家家主,都是大事。
所以他没有时间去消耗在无用功上。
回到药铺,闽老大、闽老二、闽老三都在,齐聚一堂。
闽敏和丁耒到来,三人纷纷离座,闽老大道:“丁小友,最近你来真是让我们这里改变了许多,现在方正和那个姓蔡的都不在了,我们这里倒是清净了。”
“过奖了,没有我,他们也迟早会闹得不可开交。”丁耒抱拳一礼:“对了,你们在这里等候,是为了我们?”
“的确如此,听闻你有一门丹方,可以修补丹田,我们正好看看,学习一下。”闽老大道。
闽老三撇撇干瘪的嘴:“这丁耒存心拐卖我们孙女呢,你怎么跟外人这么亲热?”
闽老大那十分沉的住气,笑着道:“老三啊,闽敏也是老大不中留,如果有丁耒这么一个高手保护,也没有人敢欺负她的,当日你们也看到了,丁耒一人力战方正,这种武功,怕是可以比肩一些散人盟的高徒了。”
“不论如何,闽敏今日看过炼丹,就不要再想着丁耒了。”闽老三道。
“我哪有!爷爷!”闽敏脸红不已。
丁耒淡淡笑着:“我对闽敏也没有非分之想,各位闽老应该明白的,我早已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闽敏偷看了丁耒一眼。
“好小子,年纪轻轻,倒是一个情种。”闽老大不禁多看了丁耒一眼。
闽老三则不满地道:“最好就不要勾搭我家闽敏,否则炼丹也不帮你了。”
闽老大苦劝道:“炼丹这事,我们也有好处,不能说不炼就不炼,我倒是要看看丁小友有多大本事。”
几人争论了几番,随后定下结论。
他们一同来到后院,后院是一个平敞之地。
这里摆放着一座硕大的鼎炉,炉火正烧的旺盛,火光凶猛之中,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成品丹药的身影。
“这大炉子居然无人自动,这是你们新研制的丹炉?”丁耒问道。
“这是和西洋人共同发明的丹炉,也是我们传承了几百年的丹炉了,几百年前,我们曾经和西洋人有一定纠葛,具体不说,如今这丹炉可是人间一绝,很少有人能有这种自动的。”闽老大道。
“它是用什么为动力?”丁耒不禁问道。
“动力,自然是这蒸汽。”闽老大道。
丁耒抬眼看去,下方丹炉之中,冒出滚滚气流,有点像元气,却不是纯粹的元气,而是整个空气被火烧,蒸发而形成的气流。如此奇妙的丹炉,丁耒倒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