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瑞云想不明白,小脸表情纠结,问道:“师傅,他是守门的,敢这样做吗?”
晓沫意味深长地说:“小瑞云,人心难测,当一个人的思想超脱道德范畴,而且脑袋不算笨,要犯这样的事情很容易。”
奥兰多惊奇晓沫为何对阴暗面的了解,十多岁的少女,若没人教导,要经历多少才懂?里昂明显是那种宠女无度的老爸,没道理教晓沫那么多人性的败坏一面。
白宏祥也很好奇,他拿现在的晓沫与之前认识的晓沫两者对比后,发现的确有很大不同。或许是他不够了解,可也相差太大了。
他问:“晓沫,你懂这些?”
“略懂皮毛。”晓沫伸出捏住食指一点比划给他们看,然后又说:“出来混,可不能不懂这些,不然被人吃了或杀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叫冤。”
白宏祥看着晓沫一副故意装出来的娇俏傲慢模样,只好放下心里的疑惑,反正都成了朋友,再想也想不通。
伯克厚着脸皮靠近晓沫说道:“那我们以后紧跟你身边好了,绝对不会吃亏。”
晓沫一把推开他,不太给面子地说出他心里的真实想法:“跟在我身边还能骗吃骗喝,多美好的事情。你省点心思。”
伯克没有一点尴尬的自觉,“晓沫才不会不管我们的死活。”
其他几个酗伴一模一样的表情,晓沫翻白眼,几个都是懒货。她坚决不做他们的保姆,不搭理自个儿瞎兴奋的人。
他们笑骂中,已经来到一扇大门前。大门有五米高三米宽,看着它,感觉整个人都沉浸在压抑中。
晓沫让小宇确定四周没有可疑的机关后,轻轻敲了敲大门。果然是实心的,而且厚度肯定超过半米,即便没有上锁,单凭个人根本推不动这门。
奥兰多把他们手上的票都过机一遍,大门随即自动向两边滑开。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晓沫已经能听到里面传出猛兽一样的吼叫,是一群人兴奋的咆吼。
背后“轰”的一声,沉重的大门自动关上。晓沫他们经过一条短隧道后,终于到达赌场上。
晓沫放眼望去,场地很大,全是很普通的座位,没设有贵宾室。想想又了然,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则贵,还设什么贵宾室,那可是得罪的人的买卖。
还没有看票中的编号,奥兰多已经找到他们所在位置。
因为他们属于晚来的人,很多人都注意到他们几位生面孔。
当他们坐下时,旁边立即有几个年轻人跟他们打招呼:“嗨,新来的?要下注吗?”
“我们来见识一下,而且,我们对他们并不了解,牟然下注,会输的很惨。”奥那种听到玩就会兴奋的人,但晓沫的声音无疑泼他冷水。
几位年轻人有点愕然,这群人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能拿主意啊?
“没关系,这场不来,下场来如何。我可以给你们说一说。”
奥兰多扬起他英俊的面孔,贼笑道:“那当然好。怎样玩?”
晓沫狠瞪奥兰多一眼:“我们几位孝就不参与了。”
泰勒轻声问道:“为什么不下赌注,有人领着,一定比较好。”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别参与赌局,来看看就好。不知道门道的人,最好不要牟然加进去。而且他说的赌注,你知道会是多少吗?欺负新人,那是常有的。”
“行啊!你们以后还会再来吧?”问话的年轻人很直接,给人的感觉非常憨厚诚恳。
晓沫淡淡一笑,给他们递了个眼色,看好戏吧!
“这次是第二次来!”奥兰多不是笨人,似乎也有意让她看戏。
“一次下注五千万星际币,最低标准了。我告诉你吧,这次肯定是虫族胜利。”那位憨厚男对他说。
泰勒吞吞口水,嘴巴张合一下,无声说:“五千万,为什么不去抢。我一个月的零用钱才一万星际币。”
晓沫听了泰勒的话,好气又好笑。如果这句话被普通人听到,肯定被人心里一顿臭骂:“普通人一个月的花费才一千星际币,你那一万星际币零用钱就不要拿出来显摆了。”
“一千费用,怎么过。”泰勒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
晓沫用食指轻轻戳了戳泰勒的额头:“比较穷的人,一个月才用几百,你说怎么过。没做过穷人家的孩子,不知道生活艰难。”
而在一边的奥兰多答道:“朋友,你确定没有坑我。”
“这里每个人都是下一样的赌注,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样貌憨厚的年轻人笑呵呵地说。
晓沫却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险光芒,漠然地观察很久。她想起就她以前活在黑暗里的那段日子,她直到现在都在想是怎样的勇气让自己挺过来的。
每天为生计,学费奔波,还有隔一段时间就埋伏在出租屋外的小太妹们,挨打是家常便饭。如果不是总是拿里,彪悍地对峙每一位流氓,想她的日子一定活在深渊中。活在底层,什么肮脏事都能遇到,看不穿,倒霉的就是自己。
观察别人的神情就是必修课,为了彼此有台阶下来,晓沫说:“叔叔,不许赌,你还欠我爸爸好多星际币!”欠她的,就是欠她爸爸的,说这个应该没说错。
奥兰多语噎,只好附和:“是啊,我还欠着你爸钱呢!再不还,恐怕他就会把我煎皮拆骨了。”
“明白这点就好。”晓沫暗有所指,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到处沾花惹草,而且把火惹到她身上去。
几位年轻人立刻所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