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昨年云州灾情我们都是知晓的,户部侍郎所言也定然不会有假。“又一人站了起来,他的位置与之前那户部侍郎的儿子相邻,想来是关系较好的朋友,这人站了来后,也是先向上首几人拱手施礼,然后再转头上下打量着柳如是道:”在下刘全,刚才这位兄台将云州灾情说得那般凄惨,那不知我可否想问兄台几个问题?“
柳如是依然神情平淡的看着众人,也不回答。
刘全讨了个没趣,略显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兄台不说话,在下就当你默认了,敢问兄台既是云州人,而且云州境况又如兄台说得那般凄惨,那你又哪来的钱财让你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参加春闱?“
不等柳如是回答,刘全又自顾自的抛出第二个问题“其二,我观阁下衣着,虽然朴素了些,但干净整洁,一点也不像灾民,这你作何解释?”
当刘全问及衣衫之时,柳如是的身体微不可查的轻轻一颤,笼在袖子中的拳头也猛然锁紧,但这些都都极为隐蔽,没有任何人发现,那边刘全依然进行着自己如审问似的问题。
“其三,阁下的身体虽然偏瘦,但与灾民该有的模样相比可是相去甚远,所以综上所述三点,若真如你所说的云州,为何却对你没有半点影响?”
见自己抛出的三个问题,对方一时没有答上来,刘全的心中更加肯定柳如是是一个以搬弄是非来博人眼球的卑劣之徒。
“哼……”有些惨然的哼笑一声,柳如是凄声道:“我若是为在这花朝夜会博人眼球,断不会用这种断自己前程的方法,既然大家想听,那在下也就和大家说说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