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南安王收到一份礼部陈公子的纸条,给南安王妃的,说是邀请王妃一起去赏月,王爷看到大怒,说要休了王妃呢!”
迎香捡重点的说,把听的人吓了一跳。
“王妃什么时候跟陈公子扯上关系了?!”
童瑶诧异,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人,赏什么月?
“可是纸条确实是陈公子的笔迹,也是署名确实是写给南安王妃的,而且,王爷还拿着纸条找陈公子确认过,的确是他本人的笔迹。”
“那陈公子怎么说?这纸条真是他写的?”
迎香摇头:“当然不是!人陈公子说了,他和王妃,从来没有过来往的!”
“那现在王妃怎么样了?”
迎香都能了解到这程度,怕是早就传得街坊四邻、甚至宫中,也有所耳闻了。
“王妃现在回到了沈家,不过王爷的休书还没写,说是太后正在南安王府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大早,你们刚出发没多久。”
那已经一整天了,童瑶来不及进门,就让车夫掉头前往沈家。
沈家。
沈岚秋已经不哭了,哭了一整天,眼泪都哭干了。
沈夫人坐在她身边陪着,也是长吁短叹。
“见过沈夫人。”童瑶由沈越辰带着走进来,冲沈夫人一礼。
上次王府住持中馈大权的事,就是托了童瑶及时来告知,现在她能来安慰沈岚秋,沈夫人站起来:
“好孩子,岚秋已经哭了一整天了,我这个做母亲的,该安慰的都安慰了,你来得正好,也跟她说说,别伤心了,燕高寒那个臭小子,我是不会让他写休书的!”
沈岚秋戚戚然道:“他要休就休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愿意待在南安王府。”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
沈夫人刚要走,听到她这么说,又坐了下来:
“那陈公子你不认识,纸条又不是他写的,你被休了,岂不是告知所有人,你跟陈公子,真的有关系?你放心吧,只要你们清清白白的,母亲一定不会让你白白被人陷害!”
说着,又站起来:“童小姐,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和越辰出去一会儿。”
童瑶点点头,等沈夫人和沈越辰走了,在沈岚秋身边坐下,问:
“我只听迎香说了一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岚秋一双眼睛幽深幽深的,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清早,王爷就拿着一个纸条来找我,上面写着很暧昧的话,落款是陈公子。
王爷问我怎么回事,和陈公子是你们关系,可是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和陈公子清清白白,嫁入王府之前,我与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连话都没说过在,怎么会互通情书?
可是我跟王爷说了,王爷不相信,说什么白纸黑字,就是证据,我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之后便嚷嚷着说我红杏出墙,说要休了我!!
童瑶,虽然我也不喜欢王爷,但是我知道,一个妇道人家应该遵守的礼节,我怎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