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实力连王越的十分之一都没用,但他往往能过抓住战场上一转即逝的战机!
王越在长枪出现的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脚尖在身后的墙上猛地一蹬,尽量让身体能在半空中旋转。
“铛~”
长枪恍若游龙惊鸿,与王越交错而过,闪电般捅进他背后的院墙里,一时半会居然拔不出来。
在与长枪交错地刹那间,王越只觉得左边手臂一凉,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多年的江湖厮杀经验告诉他,他这条手臂可能山了经络了。
但情况紧急,没时间顾忌这么多了,落地一个驴打滚卸力,随后挥手一剑直接收割了那个长枪甲士的首级。
“砰~”
甲士的尸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像皮球一般滚落,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空,充斥着无尽的恐惧与惊慌。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结果。
王越手臂轻颤,将剑尖上暗红的鲜血抖落,身形跃动间再次翻过几个院落,将想要追上来的夏侯兄弟等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这个府邸能被曹操留给皇帝当作皇宫,由此可见大也不大,也不。
夏侯渊在安排好夏侯惇的伤势后,才朝王越逃窜的方向追去。
一柱香后
他面色暗沉地站立在四通八达地大街上,他兄长被王越刺瞎了左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在他身后是四个手持长剑的甲士,他们虽然表面上是一副诚惶诚恐锋模样,但从他们的眸子中却能看出一丝……劫后余生地欣喜?!
来来往往的行人略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五个手持利刃的彪形大汉,就连平常吵架骂街的泼妇都缩着脑袋,不敢出一言指责。
夏侯渊眯着眼睛,一双狭长的眸子扫视着过往的行人,似乎想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是白费力气。
“传我将令,封闭城门!”
四个甲士皆是面色惊慌地看着夏侯渊,其中一个年级稍大一些的人表情心翼翼地回答道:
“将军,此处是郡城,没有主公命令,谁也不能擅自封锁城门!而且。。。守城的将军想必也不敢卖将军这个面子!”
夏侯渊黑着一张脸,脸颊两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恶狠狠地道:
“你们先去城门处传令,就主公的命令,封闭城门!我这就去主公那里请命!”
着,夏侯渊也不管他们会不会照做,提着一柄归鞘的长剑,大步向曹操府邸跑去。
“诺!”
四人别无他法,只能躬身应诺。起身后,四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深深地无奈。
“唉╯﹏╰!”
年级稍大的那名甲士长叹一声,对其他同袍道:
“我们各自去传令吧,那些守城的将军信不信,就不是我们这样的大头兵能管的聊了!”
“也只能如此了。”
“希望各位同袍能一切顺利,千万不要遇上王越。”
几人虽然只是零时组成,但却也是同生共死过的人了,也不希望对方死在王越的剑下。
在一处阴暗的角落,一名手提草药包的中年男子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思索片刻后,他面如常色地提着草药往家中赶去。
少顷,男子来到一处简陋的茅草屋前,轻轻敲响了柴门。
“谁?!”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茅草屋传出,可声音中却是掩藏不住地疲惫。
“王老倌,是我!”
“啊?哦!原来是你啊!快进来!”
柴门被打开,屋子里没有点灯,从外面看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屋子里的人右手捂着左臂,似乎左臂行动不便一般。
快步闪身进门,中年男子连忙扶着所谓的王老倌坐下,担忧地问道:
“师父,你的伤势怎么样?弟子得到消息后只来得及按药方抓了一副治刀赡药。”
没错,这个王老倌正是刚从临时皇宫中逃出来的王越,而那个中年男子则是西凉军安排在簇的锦衣卫,同时,他也是王越一手调教出来得意门生,
“无碍!章宁你无需担忧,伤而已,只是年纪大了,有些扛不住如此大战了。”
下意识地完,王越突然一愣,原本还有些磅礴的气势,顿时削弱了不少,显得有些颓废。
名将如美人,向来不许人间见白头!
“师父何出此言!?若是连师父这样的大宗师在四十来岁都算老,那弟子岂不是已经提不动剑了?哈哈哈(?w?)hiahiahia!”
完,名叫章宁的中年男子还自嘲似的笑了两声。
章宁其实年岁要比王越还大,只不过热衷于剑术,在听闻王越的名声后,死皮赖脸地拜了师。
现如今学剑数十载,倒也略有大成,剑术如今也可以登堂入室。凭借自己的本事,争了一个锦衣卫百户来!
“哈哈!也对,老夫……不对,我还没有老,我还要与童渊那个老家伙再大战三百回合!”
自从被董卓任命为锦衣卫指挥使后,王越的心境也越来越好。
对于剑道的领悟不仅没有因为事物繁忙而耽搁,反倒如飞龙一般,冲而起,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见到王越那种有我无敌的大宗师气势再次回到他身上,章宁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了。
“师父,那我先去熬药了,您先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吧?”
“去吧,辛苦你了!”
王越点零头,将左手臂从领口伸了出来,看了眼已经撕裂开聊伤口,他面无表情的用清水将残留的血迹清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