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开场舞的音乐响起,作为今天的寿星这第一场舞就是为她准备的,而且是为她一个人准备的。而陪着她跳舞的是跟着她一起来的男伴白文斌,这段舞蹈过程中,她的表现都兴致缺缺,没有一丝激情。
仿佛只是把这场舞当做一个任务在完成,投入不了自己的情感。心中方式催促着这场音乐赶快停止,这样就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
结果一个转身他发现了不寻常的一幕,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有一个酒保手里拿着一瓶香槟,眼神不停的看着欧爵琛,一动不动。身边又别的宾客经过,他也不予理会,那瓶香槟谁也没有动过。
她边迈着自己的脚步边跟白文斌跳舞,脑子中便想着这反常的事情。这个酒保一定有所企图,而目标就是欧爵琛,看着眼前男人的脸,突然灵光一闪,她好像已经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
觊觎欧爵琛的,想取代顾墨位置的人从来就不少,但是敢在今天明目张胆地设计陷害的,估计就只有白可馨一个人了。
就算是自己刚刚收到他们的惩罚,她也绝对不可能让欧爵琛落入到白可馨的陷阱中。在大彻大悟之后,什么都看开了。
她和顾墨到底是姐妹,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怎么都割舍不掉的。所以自己不能帮着外人害她,而是要在她被害的时候顺手拉她一把。
这才是姐妹之间会做的事情,所以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决断,只等着这场舞曲结束,她就可以做自己想做,应该做的事情了。
之前做过的错事太多,不知道她现在挽回还来不来得及。
舞蹈的音乐停止,景谷依立马就松开了白文斌的手,混进了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主要是想混淆视听,不想让他的注意力继续放在自己的身上。不然的话,自己的这些小动作就会被他发现。最后自己还吃不了兜着走,自己必须要小心谨慎一点。
在人群中混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事儿之后,她才从大后方绕到他们夫妇的负面,想要提醒他,那个酒保都不正常,还有那瓶香槟一定是有问题的。
让欧爵琛千万不能去碰那个香槟,谁知道里面又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放了什么药物?他们给自己注射的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就能让自己重新染上的毒瘾。药物的力量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的太会用这种药来控制你,最后成为只能听他们话的傀儡。
可就在她离欧爵琛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白文斌还是发现了她。心里一阵慌张,以为她是想要跟他高发自己,说自己做过的那些坏事。
是自己太大意了,因为她被注射了药物就能够消停一点儿,就对他放松了警惕。她倒也真是不给自己长脸,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
不过好在自己及时发现了,他迅速的走过去一把抓住景谷依的胳膊,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她的胳膊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圈红痕。咬牙切齿的问她“你想要干什么?你赶紧给我回去,别给我惹事。”
说着就要拽着她从人群中走出来,景谷依拼命的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手中解救出来,不然实在是太疼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胳膊说不定就废了。
同时察觉到顾墨已经看见自己了,眼睛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希望她能够注意到自己这边儿的反常跟过来,不然有一些警惕性,从今以后对白文斌有所防备,她做的这一切也算是值得了。
顾墨确实从她的眼神出察觉到她有一些异样,只不过去具体那里不对她有一些说不出。
“看什么呢?”看到她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欧爵琛关心地询问她。
指着景谷依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景谷依刚刚好像要过来找咱们,只不过半路被人给追走了,然后不停的在给我使眼色,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徒谋不轨:师尊很高冷
“景谷依,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来人,快来人啊。”她大声的叫嚷着让附近的过来帮个忙。自己则将人搂在怀里,手指颤抖的去探她的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还是有呼吸的。
人群渐渐的围绕过来,看着满脸是血的景谷依难掩惊讶,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一瞬间的事情,她就突然倒在这里了。看这样子,好像还受了很重的伤。
而还在阳台上的白文斌也看过来,脸上都是心痛的表情,惊呼,“怎么会这样,你们有没有叫救护车过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再晚点,人就没气了。”
虽然他很一样景谷依就这么死掉,可该做的样子是一点都不能少,这样大家才不会怀疑事情是自己做的,洗清自己的嫌疑。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人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抢救。而从来还进行的很热烈的晚会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总不能主角都受伤住院了,他们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唱歌跳舞,领情的嗨。更主要的是,这还是人家的地盘,这不就是故意给人家添堵了吗?
聚会的人逐渐的散去,本来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的一场宴会以闹剧的形式收场了。顾家还没有办法思考这次的聚会丢人不丢人的事情,家里的女儿都进医院了,哪有闲心去管聚会的事情。
一行人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就连年纪最大的老爷子也尾随其后,跟着家里的车过来,看来到底情况危机不危机,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人推下了楼梯。而且她究竟是被谁给推下去的,竟然在顾家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