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生儿子有什么用,还是女儿好”师母听完言慕青的安排,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果真还是青青最靠谱。
“哎,小勇哥不是忙吗,我现在休假有没啥事,我陪你们去也一样”
“对了,你等等”说着师母站起身,走到电视柜前,从电视柜哦昂便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会递给了言慕青,言慕青一看是那辆奔驰的车钥匙。
“哎,我这马路杀手开这么好的车,糟践了”言慕青自嘲的说着。
“这车不就是让人开的么。我和你师父又不开,你开着也方便,刚刚你小勇哥给我来的电话,说的就是这个事”说完还拍了拍言慕青的手背,示意让她放心。
“那好吧”言慕青接过师母手中的车钥匙,上面还套了一只可爱的毛毛熊。
额,小勇哥这是啥爱好?张飞喜欢戴红花的既视感
师母看着言慕青拿着车钥匙的表情,嘴角有点抽抽。
“这个毛毛熊是你小勇哥走之前挂上去的,说是公司搞活动的赠品”师母为言慕青解惑。
这就好理解了,她说呢,小勇哥这么an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这东西。
“师母,我陪您出去溜达溜达?”言慕青征求着师母的意见。
“好吧,你去抹个防晒,我也去拿个防晒衫,五分钟楼下集合”说完师母就上楼了,言慕青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水乡的女人就是活的精致呀,像师母这岁数又是防晒又是旗袍的,相比较之下,自己活得就像个糙汉子了。回家前李念慈给她化的那个妆,她也觉得挺好看的,但是自己一上手,那脸就成了车祸现场。都是按照李念慈的步骤来的,她化的和李念慈化的就是两个极端,她觉得可能她需要的是李念慈那双手。
回了客房,找出没用几次的防晒,胡乱的在脸上抹了抹,然后背着包就出门了。
她住的是二楼左转倒数第二间屋子,倒数第一间应该没人住,师父和师母的卧房在上楼右转第一间。百无聊赖的言慕青在走廊里踱着步,走廊两边的墙上挂了几张裱好的字画,言慕青对字画没研究,也不了解,不过看这些字画,最右面的有些年头的,笔法和创作的手法都显得很稚嫩,最左边的几幅,风格与之前的大相径庭,苍劲有力的风格,流畅的线条,一看作画的人就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上位者。距离现在最近的一副还是五年前的,几块石头看似无序的被画在上面,实则无论摆
放的角度和几块石头之间的距离都是被算计好的,近一些显得拥挤,远一些显得空旷。
看见这画的第一眼,一股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作画人可能想表达的也是这种凌然的气势吧!
突然觉得这画给人感觉和一个人很像,具体是谁,言慕青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
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那个人的时候,师母收拾妥当出来了。
“看什么呢青青”
言慕青闻言看向了师母,师母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运动装,脚踩一双运动鞋,上身还穿了一件防晒服,脸上戴了一个超大的蛤蟆镜,这范儿,够足。
“我看这些画呢,都是谁画的呀?”言慕青指着那几块石头的画。
“哦,你说这些画呀,都是小勇画的”师母说的云淡风轻,言慕青听得确是很震撼。
难怪呢,刚刚想了半天没想起来的那个人就是李昊勇了。想想确实也是,五年前的他,正是回国运营公司的初期,做事雷凌风行,眼中容不得一点儿沙子,也正是言慕青躲他躲的最厉害的时候。那会儿的他,简直是活阎王。
“没想到小勇哥还有这爱好?”言慕青怕归怕,但是觉得李昊勇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
“是呀,他高中的时候还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美术,后来不知道为啥,上了大学就改了专业,学金融了”师母略微叹了一口气,没在继续说下去。
“我们走吧”言慕青说着,拉起师母的手向楼下走去。
顺着门口的马路往里走,就进了村子,这会儿,村里的老头儿老太太都在屋外乘凉,有打牌的,有下象棋的,有聊天儿的,好不热闹。
言慕青远远的看着又两个老头儿吵的正热闹,不过那个穿着白衬衫的老头儿咋看着这么眼熟。
走进了一看,那不正是李老师么!不是说去隔壁下棋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言慕青看了看师母,师母也看了看言慕青,俩人笑了笑,又对着摇了摇头。
二人走进了一听,还真是热闹。
“李老师,都说落棋无悔,你这当老师的还这么耍赖呀”说话的是张大爷。
“你个老张,你都悔棋多少次了,我这一次也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行,我不这么走了,你把我的马还给我”说着,还要上前去抢老张头手里的马。
“那不行,要按照你说的,你这不是悔一步棋,你这都好几步了,哪有这么玩的”张老头觉得自己委屈的狠。
“你净瞎说,我的马原来不就在这吗?”说着还指了指。
围在四周的人们也没人去劝阻,想是司空见惯了一样。
师母咳嗽了一声,引得大家的目光。
“李老师,您爱人来啦!”人群中部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
李老师停下了和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