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浪听到这里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心道原来如此,也是怜儿命大,竟被逸闲师太救起。黎叔哽噎了一会继续道:“我和老爷喝的大醉,直到隔了一日才知道怜儿出了事。”黎叔说道这里便长叹一声再也无话。
铁浪见他神情落寞,便劝慰道:“幸而怜儿福缘深厚,竟重生而回,当年之事都是年少无知之失,算不得什么。”
黎叔勉强笑笑道:“二小姐能回来,也让我这个老奴余年无憾了。”
晚饭时分,众人情绪早已回稳,一片祥和中,唐怜儿这才想起来问:“黎叔,如今谁在碧峰峡呢?”
黎叔听了脸上神色一紧张,喃喃道:“自从你不知所踪之后,大小姐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老爷也常年在此,只不过这几天里,老爷出了远门。”
唐怜儿拍手笑道:“我就知道姐姐会在此等我,是不是赌对了?”说完就看着静离。
静离情绪早已宣泄干净,这会也气定神闲的看着唐怜儿,满脸的疼爱调侃道:“就你聪明绝顶,可惜就是做不了尼姑。”
铁浪见气氛不错,这才想起自己的事情来,便去怀里掏华宇梧给的那块腰牌,却不料将那玉斧兵符也一并拿了出来,铁浪料知此间无人识得此物,也没在意,只是将那腰牌推向黎叔道:“老人家可识得此物?”
黎叔吃惊的看着腰牌,慢慢的摸在手中,余光却忍不住的瞟了几眼那玉斧,然后摩挲着腰牌道:“我道铁公子气势不凡,原来是华宇梧兄弟的弟子?”
铁浪一怔,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前辈误会了,晚辈只不过和华大哥有些交情,算不得华大哥的弟子。”
黎叔不解道:“铁公子此来所为何事?当年我家老爷曾对华兄弟言及,西南一带,但凡三分镖局用得上,任何人带镖局腰牌来有求必应。”
铁浪小声道:“晚辈此来却有要事,还请前辈相助。”
黎叔见铁浪谨慎,便知事情不小,便哈哈一笑道:“如此,老奴代我家老爷先敬公子一杯,酒后我们再谈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