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敢伤她一根汗毛,我一定从你身上百倍地讨回来。”谢尧天死死地盯住手中匕首,手心不禁沁出汗意。他比谁都清楚曲榛榛的肌肤究竟有多么细嫩脆弱。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你还端着你这霸道总裁的架子呢?”听着谢尧天的警告,不但不害怕,反而不屑地笑起来。“你看清楚了,曲榛榛现在在我手上,她的命留不留,我说了算。”
谢尧天额角青筋暴起,怒视着,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曲榛榛惊慌失措,眼泪簌簌地掉下来,不断地抽泣着说道:“尧天,救我……救我……”
谢尧天望着因为害怕而双唇微颤的曲榛榛,心中大痛,不由自主向前一步。见状忙扯着曲榛榛接连后退几步,手上的力道加重。曲榛榛一声低呼,那匕首已经在她脖子上轻轻划破一道,鲜血沁出,沾染在匕首上。
原本并没有真的想伤到曲榛榛,此刻见她被划伤,心中也微微吃惊。连忙把匕首拿的离她稍微远了些。
被捆在椅子上的曲靖西一直趁没有注意,磨断了反绑着自己的绳子。此刻挣脱出来,看到竟然真的划伤了妹妹,心中一急,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跃而起,把扑倒在地。
谢尧天见状连忙一把将已经吓懵的曲榛榛拉进自己怀里。曲靖西死死地扣住满脸愤恨,眼中透出了杀意,手中的匕首瞬间插进了曲靖西的小腹。
“啊”曲靖西惨叫一声,捂着刀口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指缝中不断地涌出。转身要逃,却被一拥而上了的警察压在了地上,拷上手铐,带回了警察局。
“哥哥”曲榛榛花容失色,挣开谢尧天的怀抱冲到了曲靖西面前。“哥,你别吓我,你怎么样了。快叫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曲榛榛声嘶力竭地喊着,周围人乱成一团。她低头看着曲靖西腹部的伤口,鲜血依然在不断地涌出。曲榛榛颤颤巍巍的手拼命地想要捂住伤口,却徒劳无功,只是沾了一手温热的鲜血。
曲靖西看着焦急的妹妹,想要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慰她,却觉得自己的唇角已经不听使唤,眼前渐渐模糊了,原本充盈于耳畔的嘈杂声也逐渐平息下去。
“哥……”曲榛榛的声音充满惊慌,曲靖西却已经陷入昏迷。
救护车很快赶了过来,曲靖西双目紧闭着,昏迷中也痛得皱起眉峰。曲榛榛心有余悸,被谢尧天揽在怀里,久久不能平静。
幸亏医生救治及时,曲靖西虽然失血很多,但是并没有危及生命,只是身体非常虚弱。手术结束后,他又躺了两个多小时,才幽幽醒转。
“榛榛……”曲靖西睁眼看到曲榛榛担忧的神色,声音虚弱道。
“哥,你觉得怎么样了?”曲榛榛见哥哥醒过来,连忙问道,“伤口很疼吧?”
“没事……”曲靖西苦笑了一下,看着曲榛榛脖子上的伤痕说道,“榛榛,是我害了你。”
“不,”曲榛榛心中感念曲靖西救下自己,又听他这样说话,不禁动容,“哥,你救了我。”无限魂穿
两个人聊了起来。容朵察言观色,看到曲靖西微微泛白的嘴唇,适时的为他倒了一杯水递到唇边。如此举动更让曲靖西激动不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机会,得到容朵的芳心。
晚上,曲榛榛又来到了曲靖西的病床上,见他精神状态不错,脸色也红润了一些,不禁笑着说道:“哥哥恢复的倒快,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曲榛榛原本只是玩笑话,却见曲靖西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尴尬地笑了笑,并没说话,不禁好奇起来,正要问他,眼睛落到了容朵送来的东西上。
“咦?牛奶……”曲榛榛打量着那些东西,奇怪道,“哥,是谁来看你了吗?”
“是……容朵。”曲靖西的声音低低的,眼神有意无意的躲闪。
“容朵?”曲榛榛的神色一冷,淡淡地说道,“她来干什么?来看我们曲家兄妹的笑话吗?这一出好戏,可是拜她所赐。”说到这里,曲榛榛的目光更加凛冽,眼中透出恨意,咬牙切齿,十分恼怒。
“不,不,她是来看我的。说谢我没有虐待她。”曲靖西连忙解释道。
“那我倒也要好好谢谢她,谢谢她把我扔给,自己逃跑。”曲榛榛冷笑连连,“这笔账,尧天可要好好跟她算一算。”
“榛榛,”曲靖西心中一急,忙说道,“榛榛,哥哥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怎么了?”曲榛榛问道,“哥,你尽管说就是。”
曲靖西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能不能……不要把容朵丢下你逃跑的事告诉谢尧天?”
“为什么?”曲榛榛惊异地大叫起来,不可置信地说道,“哥,她害得我们这样,你为什么要帮她?”
“我……”曲靖西低下头,声音也低了两分。“榛榛,我喜欢上她了。”
“什么??”曲榛榛惊地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喜欢容朵?没听错吧?
“榛榛,她是做错了,可是你毕竟也没有出事。”曲靖西恳求道,“就当哥哥这一刀,是替容朵抵的罪过了。好吗?”
曲榛榛坐在病床上,震惊不已。良久,看着哥哥殷切的目光,只得勉强点了点头。
绑架一事风波渐熄,锒铛入狱,先后以绑架罪和故意伤人罪判刑。容朵先一步搭上了曲靖西,曲靖西为了赢得美人芳心,也就帮她搞定了曲榛榛。
见谢尧天跟曲榛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