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夫妇还活着,我没杀他们!”
闻言,杨莲亭却是面无表情,他想要算得的帐是杨继祖一事,只不过这事不能在此挑明。请使用访问本站。 />
杨莲亭也没想在此杀了余沧海,他只不过是试探试探余沧海到底是否真的知道了他的身份,如若余沧海真的识破杨莲亭的身份,杨莲亭倒有可能杀了他灭口。再加上他的宝贝女儿对交代了要揍‘老乌龟’一顿,杨莲亭自然也不介意给余沧海一个难忘的教训。
此刻,见余沧海堂竟然如此贪生怕死,被他这么一吓,便全然没有了一派宗师的气度,杨莲亭不由皱了皱眉。
然而,这不能全怪余沧海,因为他与杨莲亭的差距太大了。
硕鼠敢与大猫撕咬,但面对老虎只有颤抖伏首的份。
余沧海不想死,面对杨莲亭,他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不乖乖投降还能如何?
不过,余沧海这句话倒也真救了自己一命,他若是想开口提到‘杨莲亭’、‘杨继祖’这些字眼,立时便会血溅当场。
“蹬蹬蹬……”
这时,心挂父母安危的孝子林平之冲了出来,神情激动的对着余沧海问道:“我爹娘现在在哪?”
余沧海看了杨莲亭一眼,急忙说道:“我一早便让人将他们二人送往青城山。”除了忌惮杨莲亭之外,嵩山派的插手,以及林平之拜了岳不群为师一事都让余沧海心生提防,从群玉院离开之后,便让弟子将林震南夫妇押回青城山。
杨莲亭看了看林平之,道:“你就是林平之?多年不见,你倒是长大了。”
杨莲亭却是故弄玄虚。当然他以前的确见过林平之,也的确许多年没见过他了。
果然,余沧海一听,立时心道:“他真的不是杨莲亭,而是为林家出头而来的。”
林平之一愣,他虽然想过杨莲亭针对余沧海是为了替他林家出头,但一听杨莲亭的话却又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心道:“此人武功极高,当是驻颜有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年轻。大概是在我未记事之时便见过我吧!”
林平之跪了下来,对着杨莲亭一磕头,恭恭敬敬道:“杨前辈对林家的大恩大德,林平之永世难忘。”
杨莲亭本想避开,但稍稍一想。便受了他一礼,毕竟他正是想混淆耳目,隐藏自己的身份,免得给衡山派和华山派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莲亭倒也颇为欣赏林平之这份孝心,叹息一声,道:“起来吧!”
随后,杨莲亭也没为难余沧海。毕竟衡山派是此地主人,五岳剑派也算半个主人,余沧海青城派掌门的身份摆在那,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杨莲亭倒是不怕麻烦,但衡山派难免遭人诟病。
嵩山派虽然退走了,但刘正风一事还不算完。
杨莲亭再能说会道,也无法改变刘正风结交曲洋一事。
刘正风先是带着妻儿弟子拜谢了杨莲亭。随后便跪在了衡山派祖师灵位及莫大面前。
刘正风道:“与曲大哥相交,刘正风从未后悔。但身为衡山派弟子。刘正风确实犯了门规,刘正风甘受一切责罚,请掌门师兄发落。”
莫大长叹一声,道:“或许有人怀疑师弟你出卖武林同道,但我相信师弟。否则,师弟又何必让我回来重掌掌门之位。”
闻言,在场众人立时恍然大悟。
衡山派的掌门之争,先是莫大退位,衡山派内为争掌门之位差点内斗,无德无能的鲁连荣出人意料的上位,但上位不久就被魔教中人所杀,之后刘正风暂代掌门,两年前莫大又重掌衡山。
这些,江湖中人自然知晓,但其中内情,知晓得透彻的却没有多少人。
此刻听得莫大亲口说出此事,众人才知晓两年前真的是刘正风将莫大请回来的重任掌门的。
的确,刘正风连掌门之位都能相让,又怎么会勾结魔教,出卖武林同道呢?
莫大又肃容道:“但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你身为衡山派弟子,结交魔教中人实属不该!”说着便向衡山派的祖师牌位一拜,又对着众人一拱手,朗声道:“今日,当作衡山派列祖列宗的牌位已经众位武林同道的面前,我莫大便依照门规,将刘正风逐出师门,从此他的事与衡山派再无瓜葛。”
闻言,众人不由一怔。心道:“既然证明了刘正风没出卖武林同道,这结交匪类一事自然也可大事化小,如此高手怎么说逐出就逐出呢?”
莫大继续道:“看在你对衡山派做出的贡献,我可以不废你的武功。至于你的弟子,愿意继续留下的便留下……”
“砰!砰!砰……”
莫大话音一落,便见刘正风的弟子们齐齐跪了下来,道:“我等只愿侍奉师父左右。”
刘正风磕头谢道:“多谢掌门,刘正风以后绝不干预武林中的任何事务,从此携带家人弟子,远走高飞,隐居海外。”
如今,海外几乎都是秦国的疆域,隐居一事自然是刘正风与莫大早已协商好了的,只要刘正风一家南下,有秦国庇佑,自然不必再担忧有人会追杀他们。
定逸道:“阿弥陀佛!如此甚好。”
天门道人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道:“这样也好。”
天门道人因为其师傅是丧生在日月神教一个女长老手中,是以对日月神教中人极为痛恨,但他与刘正风交情也算不错,知其乃正人君子。
岳不群道:“刘贤弟言出如山,他既这般说,大家都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