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依偎在罗观怀里的魏炜忽然惊叫起来,如同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把罗观想梅开二度的心思给赶得无影无踪,刚才浓浓淡淡、深深浅浅的绮念绯旎忽倏不见。
魏炜赤着身子坐了起来,胸着的两团颤微微的,显得很有弹性。没等罗观看过瘾,魏炜马上穿好了衣服冲出门去,罗观赶快穿好跟出去。
魏炜拿出一个白手帕,正在擦拭钢琴。罗观说:“等会儿擦不行吗?大冷天的。”
魏炜说:“我留个纪念,不行么?”
黑白两色的钢琴键上,清晰地有着一小块血迹,时间不长,红色依然鲜艳。刚才罗观真没有没有注意,因为在琴键上坐着,虽然有激情,但时间长了魏炜还是不舒服,最后把她抱到床上。当时罗观急吼吼的,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看到此,罗观感到有些内疚。魏炜把手帕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到一个小箱子当中锁好。魏炜收好后说道:“你看看你,土包子一个!”
“我怎么土包子了?”罗观奇怪地问道。
“我需要你对我负责吗?看你那样子,一看就是乡下的匈员。”魏炜不屑地说:“听说过单身贵族吗?”
罗观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非得两人在一起,领个证,举行个仪式?爱情是自己的事,让别人知道有意思吗?我妈就说过,男人都靠不住,结过婚的男人更靠不住,一旦结婚,女人就失去了自由、自主和自我,就由着男人摆布。最后吃亏的还是女人。”魏炜说道。
罗观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了,因为魏炜说男人都靠不住,自己是辩解呢还是默认?也计魏炜的母亲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丈夫甩了,于是对男人失望了,对婚姻绝望了。
“结婚是错误,离婚是醒悟,再婚是执迷不悟,再离是大彻大悟。. 我绝对不会犯错误。”魏炜说道:“所以,你不要想复杂了。人活得轻松一点,不好吗?”
“我不太理解,你这样会很孤独的。”罗观说道。
“没什么,我有钢琴,我有音乐。”魏炜说道:“当然,怎么说,还得谢谢你,是你帮助我解决了我的生存问题。这样,我才能放心去追逐梦想。”
魏炜接着说了一些家事。她和妹妹魏一苇从小都学钢琴,对音乐非常痴迷。但母亲很早就带着姐妹两个单过了。现在她的“斯坦威钢琴培训中心”已经成为全省影响最大、人数最多的音乐培训中心。很多家长都把学生送到他这里。她已经开了好几个分中心了。
“再停几年,我就能拥有自己的斯坦威了。”魏炜兴奋地抱着罗观转了一圈说:“到时候,我要用我自己的斯坦威,给你演奏,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我弹你听,你弹我听。”
“好,如果你有音乐会,我一定到场,哪怕是坐在远远的角落里。”罗观轻轻抚着魏炜的头发。
罗观告别魏炜,下楼就发现了李尚源和魏一苇。汉宫秋大厅斯坦威钢琴的周围,围着一圈古典的窗格板,里面还有一圈帷幔,弹琴的人在里面朦朦胧胧的,这样独特的设计自然吸引了很多人。每天到大厅来听钢琴的人是络绎不绝,但却不显得嘈杂,毕竟喜欢钢琴的人都是有一定素质的人。
当时,罗观没有看清楚魏一苇。此时一看,就直感叹,什么样的母亲生出这样一对女儿,魏一苇现在还没有长开,完全一个小萝莉。李尚源站在魏一苇身边,低眉顺眼的,而魏一苇却是气颐指使的。
“小苇,这是罗先生。”魏炜向妹妹介绍道。
“我知道,罗观,罗局长。路上,李尚源介绍过了,我不放心,就提前回来了。”魏一苇说。
你不放心,难道担心自己是大灰狼,会对她姐姐不利?罗观心里直叫侥幸,如果魏一苇早一点回来,说不定就撞破了自己与魏炜的好事。
“说什么呢?小苇。”魏炜脸色一红。魏一苇看到姐姐的脸色有些不对,马上围着魏炜转了一圈,伸出小指对罗观说:“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
魏一苇说话太直白了,罗观有些做贼心虚,只好打哈哈:“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啊。”
魏炜过来拉妹妹进屋,可能是跨步太大没太注意,“啊”地叫了一声就弯下了腰,魏一苇连忙扶起魏炜。瞪着罗观说:“你把我姐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才是腿磕了一下。”魏炜连忙替罗冠饰。
魏一苇这才放心,说道:“谢谢你帮我姐啊,以后继续保持。”
说完声罗观笑了一下,扶着魏炜就回了屋。
看李尚源平时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时却是迷迷乎乎的,“她对我笑了,女神啊。”
罗观一巴掌拍到了李尚源的后脑勺说:“走火入魔了?”
“罗哥,我一定要追到她,你要大的,把小的留给我。”李尚源正色对罗观说道。
人和人真奇妙,李尚源今天还真的就对魏一苇来了电,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罗哥,下次你只要来商都,一定得叫上我。”李尚源说道。
“没问题。”
“对了,罗哥,你是不是跟小苇的姐姐上床了?”李尚源问道。
“你怎么这么俗啊?”罗观说道:“睡觉去,明天回县里。”
罗观之所以没有去县信访局报到,是因为信访局还没有人与他联系。罗观去信访局是当一把手的,信访局的人不主动和一把手联系,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到县直单位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