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出去露宿?”俞鸽反问道。
“我们可以睡一个屋啊。你怕我那个你吗?你不想想,我想那个你,你跆拳道那么厉害,一个高鞭腿过来,我能受得了吗?罗观笑道。
俞鸽听后,认真点点头。
屋内只有一张床,罗观怕自己忍不住诱惑,就让俞鸽睡床上,自己打了地铺。
因为今天跑了不少地方,俞鸽就对罗观说:“今晚上好好睡觉,你不许到床上来。”
罗观心想,你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不是更让人难受吗?
躺在地上的罗观实在是睡不着就给俞鸽讲了一个故事:“说,从前有一男一女去住店,只有一间房,陌生男女凑和住下。女的住床上,男的打地铺。”
俞鸽听到此就明白罗观要使坏了,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
罗观一看俞鸽捂耳朵的手,暗暗好笑,于是继续讲:“女的说,你晚上如果到床上来,那就是qín_shòu!”
俞鸽心想,如果罗观晚上到床上来,那是什么呢?自己该怎么办?
罗观说:“一夜过去,这男的果真没有越雷池一步。第二天,男的对女的说,怎么样,我不是qín_shòu吧?你猜这女的怎么评价?”
俞鸽忘了刚才自己是捂着耳朵的,就问:“怎么评价?”
罗观哈哈笑道:“这女的气愤地说,你不是qín_shòu,而是qín_shòu不如!”
俞鸽脸一红,拿起床上的枕头朝罗观砸了过去。
罗观夸张地大叫:“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了!”
第二天罗观醒来时觉得浑身酸疼,地铺还是太硬,坐起身子一看,俞鸽还在睡着。俞鸽晚上没有脱衣服,一个单子斜搭在胸前,裙子的下摆微微撩起,露出了黑色镂空的三角裤,还有几根弯曲顽强地从里面探出来,这场面,对男人真是一种考验。
怎么办,自己究竟是当qín_shòu呢,还是就承认自己qín_shòu不如呢?纠结,真的很纠结。
嘿嘿,有了,罗观爬上了俞鸽的床。
刚上床,俞鸽就醒了,立马坐起来问道:“你干什么?”
罗观说:“我既不想当qín_shòu,也不想qín_shòu不如。因此,我就上床了。仅仅是上床而已,不进行实质性的突破。”
俞鸽忽然大怒说:“qín_shòu不如!”
罗观听到俞鸽这样说,大为奇怪,俞鸽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心里埋怨他没有进行实质性的突破?
俞鸽看到罗观的呆瓜样子十分开心,伸出一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说:“我少说了一个字,qín_shòu不如你!”
罗观心里哀叹,整天玩鹰,哪知道最后被鹰啄了眼。这一次,分明是被俞鸽这个小妮子给耍了。
罗观带着俞鸽回到旧野县,先把俞鸽送到招待所让她好好休息。下午再继续谈投资的事情。罗观也不顾休息,赶到周满仓的办公室。
“周书记,华纺集团投资的事,谈得怎么样了?”罗观首先问道。
“很顺利啊。可以说是出奇地顺利。”周满仓十分兴奋。
罗观也很高兴,笑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还是周书记有办法啊。”
“罗县长,主要不是我出马。主要原因是你出了马,拿下了俞助理。”周满仓脸上显出很猥琐的样子,这种样子罗观倒是头一次见。
罗观心里直喊冤,自己一点都没有沾俞观的光,更别说偷腥了。
“周书记,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没有?我们的优惠政策有哪些?”罗观问道。
“嘿嘿,开始谈判的时候,我们能够提供的也就是三年免征税收。土地上的价格按照正常的来。其他的县,给的政策更狠,土地也免费。你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们说,如果说在两个月之内办好所有手续,免一年税收就行了。办手续不好说吗?估计他们在外地,为手续的事头疼啊。对他们来讲,时间就是金钱。这次,我们可是赚了。”周满仓非常得意。
这可能吗?华纺集团来的人都是傻子吗?或者是他们来这里是纯粹做慈善的?是来帮助贫困地区发展经济、帮助农民脱贫致富的?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