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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委的头头、支部书记罗观这段时间啥事也不管了,班里的大小事务一古脑儿地甩给了支部副书记周**。周**不以为烦,反以为乐,跑前跑后地忙活。
吴春成带了几个人当着全班的面质问周**,为什么班长大人、支部书记罗观很少来上课,又不管班里的事。周**说道:“咱都不是三岁孝子,非得有人管着才行?”
“班长不干事,你一个副的,干劲倒挺大的。”吴春成有些不满。
“我乐意。”周**接着说,“吴科长,这期学习心得展板,你就费心了。”
大家都小声笑起来,吴春成对周**毫无办法。
罗观这几天一直在党校图书室里埋头苦读,这当然是班主任李中恩特批的。罗观并不知道李中恩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和李中恩素不相识,他没有必要帮助自己。
有一天罗观搬了一箱天缘酒到李中恩家里,李中恩脸色一顿说道:“来就来吧,还拎东西,等会儿你提回去。”
罗观笑着说:“李老师,这是我们酒厂自己产的酒,也不是茅台、五粮液。再说了,古代的时候见老师头一面,还得有拜师礼呢。多少年来的传统,这个不好改啊。”
李中恩说道:“我说你咋能写出那篇文章来呢?连拜师礼都不懂,拜师礼不是送东西,而是跪拜上茶之礼,是礼节,不是礼物。”
“对啊,李老师,古代是跪拜上茶,我这是登门上酒,一样一样。”
看到罗观自恃年纪小耍起了无赖,李中恩也笑了,也就不再坚持。
李中恩说:“我50多岁了,也提不上去了,没什么想头。只是党校学术研究方面可以说是青黄不接,我让你替我讲课,让市领导看一看你的真实水平。”
罗观心想,党校学术研究青黄不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现在好多人想进党校,他们并不是想搞理滦究,只是为了从县里回到市里,只是把党校作为一个跳板,这对党校的发展极为不利。但是党校想调入的人,要么是人家不想来,要么是市领导不让进。”李中恩无奈地说。
罗观没想到李中恩看中了自己,可能要把他当作党校的理论骨干来培养。果然,李中恩接着说:“你有一定理lùn_gōng底,思路也比较开阔,这是做理论的必备条件。但是你得让市领导认可你,特别是市委副书记周玉山,他不点头,根本进不来。”
看来李中恩是因为对党校有感情,出于党校的发展才想方设法把自己给推出来,但罗观的志向显然不在党校。
看罗观没有什么反应,李中恩说:“你在县里的酒厂待着有什么意思呢?年纪轻轻的,赶快调到市里来,再不调来,就没有机会了。”
罗观正想拒绝,但看到李中恩50多岁就满头白发有点于心不忍。再一想,就算李中恩想调自己,总得征求北召县委领导的意见,到时候宋时义、王文元肯定得征求自己的意见,就算自己想来,书记、县长还不一定愿意放人。
也许李中恩对缘酒公司不太了解,以为一个县的酒厂能好到哪里去,想当然地认为罗观肯定愿意调到市里来。他认为罗观愿意去讲课就说明他同意调到党校。岂不知罗观有自己的小九九。
不管如何,把这一课备好才是关键。要想给人一碗水,自己最少要有一桶水。如果在讲课的过程中,哪个领导冒出一句,他必须要回答上来。因此,罗观从建国以来的历史、经济发展史、党史看起,然后又把党的基本理论温习了一遍,做到有备无患。
南都市党委中心组集中学习每季度进行一次,时间为一天。按照惯例,上午先是学习中央、省委省政府下发的重要文件和领导讲话精神,下午由市委党校的教授给大家讲课。
下午,李中恩带着罗观来到了市委会议室。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会议室里只有市委办公室、市委组织部几个工作人员在,见李中恩进来连忙喊着李老师,态度很是恭谨,而见到罗观面生,以为他是刚毕业的学生,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不一会儿,常委们都到了,市委副书记周玉山看到罗观的时候明显一怔,罗观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打招呼,就只几秒钟的功夫,周玉山已经坐到了座位上。
看人到齐了,市委秘书长陈合全示意李中恩可以开始了。李中恩说道:“各位领导,当我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说实在话有些忐忑不安,这个不太好讲,虽然我做了充分准备,但是总觉得还是讲不好。所以,我推荐一个人完成这项任务。”
李中恩说罢对罗观招招手,罗观走到李中恩身边对大家鞠了个躬。周玉山看罗观比较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不过,他很奇怪李中恩的举动,一个毛头酗子能比一个多年研究党建理论的人讲得好?或者是这个酗子是他的亲戚?
不仅是周玉山,其他常委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李中恩说道:“近段时间以来,有一篇文章,就是提出模论、摸论、猫论三论的这篇文章,在理论界、经济界都引起了很大反响,得到了党校系统的一致好评。今天我把这篇文章的作者请来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