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下去了,蓝天应该在等我。”
她翻身坐了起来,低头整理衣服,而年锦尧没有阻止。
当她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健硕结实的身躯猛然将她压下,一双手粗鲁的去拉她的下裤。
“啊——年锦尧!”林悦蓝惊呼出声,她被他吓到了,“你放开我!”
年锦尧只是埋头在她身上寻找着什么,却不愿意亲吻她一口,好像在嫌弃她。
他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无限冷漠。
“你这个不洁的女人……”他的力气远比林悦蓝大得多,再加上林悦蓝不敢过激挣扎,怕伤到孩子,他很轻易的就褪去了她的上衣,下裤也在半褪之间。
林悦蓝吓得哭了起来,她一面敲打他,一面抬头高呼:“救命,蓝天——救我……”
年锦尧麻木的褪去她的衣裤,仿佛听不到她绝望的嘶吼。
“姓年的,我恨你,你这个混蛋!”林悦蓝绝望的哭叫着,一边抬头望向房间大门,希望有谁能从那里冲进来救她于水火。
年锦尧撑起身躯凝视着她,无视她眼里的泪,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唇皮上。
他伸手捂住林悦蓝的嘴,眼里有痛惜、嫌恶、不舍、愤怒等等众多复杂情绪,他将脸埋在她发间,轻声细语:“你真的那么饥渴难耐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关系……为什么……”
他把她的嘴堵住,她再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流着泪使劲摇头,不停用手去抓他。
年锦尧堵她的嘴,并不是害怕她的呼叫喊来救兵,他只是不想看到这张被其它男人碰过的嘴,免得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吻上去。
多少夜的辗转反侧,只因这一张熟悉的面孔,如今,这个熟悉的气息,再也不属于他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年锦尧的心就越发冰冷起来,他用冷漠包裹住自己的内心,用手指狠狠穿透林悦蓝。
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凭什么要珍惜?
他手的用力伤到了林悦蓝,她痛苦的闭上双眼,眼泪不停落下,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林悦蓝,林悦蓝……”年锦尧压着她的柔嫩身躯,却没有用自己占有她。
明明嫌弃着,可他的内心多么渴望得到她。
将她送离自己身边的这个决定,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可如今,连年锦尧自己都无力改变什么。
他的心像被什么压住,闷受难忍,急需做点什么来发泄自己。
好想得到她……好想占有她……可是,她好脏……
思绪被分为两个对立面,一方是强烈想要得到林悦蓝的渴望,一方是极度嫌恶林悦蓝不再贞洁的身体。两种思绪的抗争都不分上下,让他挣扎中分了神。
失神中,林悦蓝挣扎开他的手掌,张嘴死死咬住他手背位置,咬得太过用力,血液立刻从牙印处溢了出来,流进她的嘴里,再流到她的下巴……
手掌吃痛,让年锦尧停下另一只手的动作,他平静的看着她,仿佛被咬伤的不是自己。
“蓝天……他从不会这样对待我。”她咬着手掌不放,眼里泛泪,但却无比平静的诉说着。“年锦尧,在你眼里,我恐怕连你老婆身边的那只宠物都不如吧。”
年锦尧没有回答,他紧紧盯着林悦蓝,像要把这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不停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给看穿,然后,他缓缓松开她,慢慢站了起来。
“滚。”他薄唇微启,说出一个字。
林悦蓝不知道他突然间为什么放过自己,来不及擦掉嘴边残留他的血渍,便慌忙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裤,忍着泪朝房门奔了过去。
到达门口时,她回头透过眼泪望着他,心在急速冷却:“年锦尧,如果你想得到父亲的遗物,就别插手我和蓝天的事。”
她抬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努力保持镇定,可握在门把上的手还是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将她所有的伪装都出卖。
她的话令年锦尧心神微震,只是不动声色的冷哼:“滚!”
林悦蓝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她已经回想起了什么,只是现在,他不想和她深谈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林悦蓝低下头,不再看这个不知出现在她梦中多少次的男人,将令人心酸的无助掩藏起来,冷声道:“今天的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年锦尧!”
说完奔门而去,留下年锦尧一人站在窗前。
呵,不会就这样算了?那他倒要看看,如今的她,究竟变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