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被拘留了。
没有理由,我也没有见到樊队,我感觉有种被出卖的感觉,但又有一种好像被置身于阴谋之中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我说不清。
后来我见到了张子昂,只不过见到他的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问他:“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张子昂看着我说:“知道。”
我顿时觉得浑身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他只是看着我,却没有做任何解释,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张子昂说:“我知道你在生气,你越是表现得冷淡不在乎,就越是生气。”
我现在只觉得我没有余力再应付他们,甚至我都不知道他们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我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张子昂将手机递给我,他说:“如果你有什么不好通过他们转达的,可以打给我。”
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手机。之后张子昂就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在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肾虚你对象变成我的?
这让我想起了昨晚我接到的那个奇怪电话,以及我打给樊队时候他的反应,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又什么开始不对劲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却抓不住,我感觉有一个非常要的东西被我忽略了,可是是什么?
大约到了下午的时候,忽然警局的人说有人要见我,我一时间没想到是谁,见到的时候发现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却有一种特别从容的独有气质,我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昨晚我拨通电话之后说今天要见我的那个女人。
她问我:“怎么只是一天的功夫,你就在这个地方里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说:“你知道这件事会发生吗?”
她摇头说:“不知道,但也不意外,毕竟在你身上,发生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我觉得她的话里好像有什么别的隐喻,我问:“你此前认识我?”
她说:“你可能没有见过我,我是法医中心的负责人,庄羽青。”
我愣了一下:“法医中心?”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却没有继续说话,我反应过来之后问她:“可是那个电话……”
她却朝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说:“有些话现在不要说,我来见你,只是要问你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庄羽青说:“我的助手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了,我听说你见过她。”
我再次愣了一下:“你的助手,他是谁?”
庄羽青说:“名字恐怕你并不认识,我带来了她的照片。”
说完庄羽青给我看了她的照片,我发现照片上的这个女人竟然是约我在酒吧见面的那个女人,只是当她离开的时候本来是要拦截她的,但是却被另一个无缘无故死亡的男人给阻拦了,直到现在这件事都还没有线索,而这个男人的尸体就在法医中心的冷库里。
我怪异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人,我说:“我是见过她,可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法医。”
庄羽青说:“世间的人皆不可貌相,不是吗?”
我说:“也对。”
庄羽青问我:“她为什么见你?”
我说:“原来是她啊,说起来,他是我师傅白崇穿针引线联系到我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我还是继续说道:“他来见我的动机很奇怪,好像是和沈童的事有关,但是我觉得她好像是逃出来的,或者是……”
庄羽青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因为我留意到手腕上有被勒过的痕迹,在谈话的整个过程她都有恐惧的神情伴随,我感觉她是被什么人控制着来见我,但是我不敢肯定。”
庄羽青问:“那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说:“她告诉我她就是‘蝴蝶’,而且给了一封信,信里是空白的,但是用酚酞液点滴之后出现了‘蝴蝶’这两个字,我一直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庄羽青说:“蝴蝶?和蝴蝶案有关?”
我假装不知道问:“蝴蝶案?”
庄羽青看了我一眼说:“樊队的这个案子我也在参与,很多尸检都是通过我在安排,有些事你不用和我刻意隐瞒。”
我问:“你专门来问我她的踪迹,是因为什么?”
庄羽青说:“因为她带走了一项非常重要的尸检结果。”
我问:“什么结果?”
庄羽青说:“肖从云的尸检是我们这边做的,我们在肖从云的身体里发现了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但是无法确定是什么,这不像是人体自身的组织或者分泌物,而是一种外来黏液,但是这个分析结果和样本,都被她带走了,再之后就失去了她的踪迹,后来我得知她见过你,所以我才来问你。”
我看着庄羽青,一时间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才来问我,这不合常理,再者,既然她帮樊队做事,那么当时张子昂在场,她不可能不知道我见过她的助手。
我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她问我:“你现在这样又是为什么?”
我说:“是因为我被怀疑和沈童的死亡有关。”
庄羽青说:“这就很巧了,那你做了那些事了吗?”
我摇头说:“没有。”
庄羽青说:“有些事只要你肯定没有做过,那就是没有,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