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已经确定的,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王哲轩没有说话,我又想到了王哲轩消失者的身份,我又问:“那么消失者呢,消失者在这一系列的案件中充当着什么角色?”
王哲轩看了我一眼,但依旧不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好一会儿他才说:“消失者,不可知。”
我抓住他的继续问:“不可知?不可知是什么意思?”
王哲轩说:“就是字面上理解的这个意思,即为不知道。”
我再问他:“可是你……”
谁知道说出来了三个字后面的又说不出来了,因为要说出来他是消失者的这件事,好像是在揭他往日的伤疤一样,所以我后面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
王哲轩知道我要说什么,他说:“那你是怎么看待我的这个身份的?”
这些事他是和我说过一些的,关于他消失者的身份,是樊队让他对消失者这个身份产生了疑惑,所以他才离开了消失者的队伍,加入到了樊队的队伍里面,而且从他之前的话语里来看,他好像是比较深入地介入到了消失者的群体之中。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应该是对消失者很了解的人,最起码比张子昂要了解,因为我感觉你比他介入的要深。”
王哲轩听见我这样说就笑了起来,但是他笑的很怪,他没有解释也没有辩白,只是说:“还记得白崇和你说的蜘蛛结网的过程吗?”
我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王哲轩说:“这件事虽然你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但是却不是秘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信息的来源渠道,再加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当时和你谈话的人可能想让别人知道你们的谈话内容,所以我们会知道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王哲轩这话说的内涵极深,乍一听是他在暗示这个消息本身就是白崇透漏出来的,但是当你深入去想的时候,就会产生第一个问题,白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结合当时所处的情景,是我根据已知的线索推断出了他要见我,而且确定了会在广场那里,当时的处境是他不得不告知我一些线索,但是现在再想起来,怎么有一种他在给我下套的感觉,所以他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让人知道我们的这次谈话?
我陷入思索之中,王哲轩则打断我的思索问我:“还记得吗?”
我看了王哲轩一眼,他的反应也是有些奇怪,他明明知道我们的对话为什么还是要这样追问我,我于是反问他一句:“你不是知道吗?”
王哲轩说:“正是因为知道,我才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可是你好像还不知道。”
我于是说:“当时我们谈话的每一个细节我都很清楚。”
王哲轩又问我:“那么对他说的这一段话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说:“他是在告诉我我们遇见的这些案件,最真实的一面已经被抹掉了,我们看到的是另一张重新被织出来的网,是最表象的表象,也可以说就是一个根本查不出来结果的网。但是被抹掉的那一张网却并没有完全消失,因为这一张最真实的网是支撑起这个表象网的存在,表象的网是根据这一张已经不存在的网织出来的,那么在这张网中,虽然整张网都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可是在这些错综复杂的虚假信息中,依旧掩藏着真实的信息,而且从蜘蛛织网的事来影射我们目前遇见的案件,其实他也在暗示一件事。”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王哲轩,然后我问王哲轩:“你觉得蜘蛛能把所有的之前的丝线都一丝不落地吃掉而不留下任何残渣吗?”
王哲轩摇头说:“不能。”
我说:“所以这就是我们目前在做的事,樊队明白,张子昂明白,你也明白,是不是?”
王哲轩说:“要判断真假有时候其实是蕞容易的事,但是若要你在真真假假中判断真假,那么你又该如何判断,是否需会将假的错判成真的,又是否会把真的错判成真的?而在这样错综复杂的线索中,一旦出错,所有的指向都会朝着不同方向而去,又何其难。”
王哲轩这一句话里又是话里有话,我装作没有听懂,我问他:“所以说到你消失者的身份的时候,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件事?”
王哲轩说:“消失者就好比这个蜘蛛结网的过程,我虽然曾经是消失者的一员,但我只是最后这个表象中的一员,看似神秘,其实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而真正的消失者,却是那一张早已经不存在的网里,而你想知道消失者的秘密,只能找到那些隐藏在表象里的真实信息,而张子昂,他就是属于那张早已经消失的网里的一员,所以现在你还觉得是我更接近消失者吗?”
我不说话了,王哲轩看出来我在想什么,他说:“我知道你不肯相信,只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张子昂,他身上的秘密甚至比你还要多。”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跳出来问他:“那么当时你产生的疑惑就是这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离开了消失者的队伍,加入了樊队的调查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王哲轩的动机和目的就很明确了,只是在消失者这个群体的概念最终水落之前,王哲轩的目的就一直会是一个谜,因为现在我并不知道消失者要做什么,在整个案件中又扮演着什么秘密。
王哲轩说:“说回到案件之中,我们现在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