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张子昂却已经帮我回答了,他说:“因为现在发现的这些案件,只是连环案件的一部分,而林飞的案件,是用来连接这一系列案件的。”
边说着,张子昂就看向了我,我真不知道这时候他的眼神里是什么意味,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的,但是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却都是沈童疯癫的那句话——蝴蝶!
而眼前的景象,更多的则是李强悬在客厅中央像是风筝一样的尸体。
也就是在这样的景象里,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画面,我似乎想起了一个蝴蝶风筝,但是这个画面像是闪电一样瞬间出现但又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感觉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甚至我都还没来得及抓住这个蝴蝶风筝的轮廓来,就只剩下了一个老房子模糊的影像,再接着关于这个蝴蝶风筝的事就彻底遗忘在脑海里了。
然后我感觉张子昂拍了我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身后,然后问我:“何阳,你在想什么?”
我蓦然回过神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看着张子昂,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升腾起来,刚刚关于那个模糊的记忆像是梦境一样开始在脑海里急剧地消散,我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没说出一个字来,张子昂问我:“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说:“我……”
我看了周围的这些人,他们全都注视着我,我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忽然我就觉得有些焦躁起来,这种感觉开始让我感觉有些异常地难受,我甚至开始觉得这种焦躁也开始越来越剧烈起来,我想说什么,却发现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好像喉咙已经彻底僵硬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且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了起来,甚至我感觉有种呼不过气来的感觉,然后耳朵就猛地“嗡”地一声,世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和我无关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嘈杂,原本那种寂静的感觉被打破,我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地微微醒转过来,直到眼前看到了一些模糊的人影,这些人影逐渐清晰,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我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意识逐渐情形,才发现自己身在医院之中,而自己晕倒前的景象也浮上了脑海。
张子昂和其他队员都在,不过张子昂离我近一些,我动了动身子,感觉口有些干,我问:“我这是怎么了?”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张子昂问我:“何阳,你什么时候吃了地高辛。”
听见张子昂说起这个名字,我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觉得好像有些遥远的感觉,我问:“什么地高辛?”
说完我就猛地想起邹林海自杀的案件来,当时邹林海自杀,就是服用了打量的地高辛。我有些惊异地看着张子昂,张子昂说:“地高辛的药效会在服药后半个小时生效,一个小时的时候达到顶峰,你晕倒的时候应该正视地高辛的药效最强的时候,你服用的剂量不多,但也出现了心率变慢和肌肉轻度痉挛的现象,说明在这一小时前,你服用过地高辛,可是你自始至终都和我在一起,我并没有看见你服药,而在你发生休克的一个小时前,你和我都在警局里,那你又是什么时候摄入了这样剂量的地高辛?”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有答案,我甚至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成康说:“是办公室的水,可是也不对,如果水里掺了这种药物,是有很明显的药味的,何阳不可能察觉不到,更重要的是这不是一两颗地高辛会出现的症状。”
张子昂回忆着我们在警局的情景,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他说:“没道理啊。”
我自己更是没有一点头绪,只是看着他们,我感觉浑身有些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服用了这个药物的关系,我问张子昂:“不管我是怎么摄入的,可是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东西,剂量虽然不够多但是却也不致命,为什么?”
这又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谜团,虽然无法确定我是怎么摄入这么多的地高辛的,但是张子昂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凶手在警局是有帮凶的,而这个帮凶的第一嫌疑人,就是早前他们已经有了疑问的白崇,也就是我师傅。
我觉得没道理,而且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没和师傅接触过,我说:“不可能是师傅。”
张子昂问我:“为什么?”
我说:“如果凶手从一开始就设局来误导你们呢,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如果师傅只是他们用来掩藏真正的那个人呢?”
张子昂皱了下眉头,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的话他听进去了,我也就没有继续说什么了,他说:“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
张子昂问:“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师傅开始有疑问的,也就是说开始怀疑他的?”
我说:“在查到了肖从云的身份之后,你就开始怀疑我师傅了。”
张子昂听见我这样说,他问我:“你呢,你对你师傅还是以前那种绝对的信任吗,你有没有怀疑或者是质疑过他?”
我听见张子昂这么说,也点了点头,我说:“我也是因为在知道了肖从云的身份之后,又回想了当时现场师傅的反应,开始有些怀疑的。”
张子昂说:“如果就像你说的那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