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谋杀者>34、蝴蝶女孩

张子昂继续说:“于是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第一反应想到的这个地方或许也是凶手第一时间想到的地方,我们四处找不见你之后,我意识到不是我们没有找对地方,而是我们去早了,果真,我们再次到了那个仓库里的时候,就发现了你。”

张子昂这样说,我也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凶手为什么要绑架我,单纯只是为了模仿林飞的案件?

我于是和张子昂说:“我觉得林飞的案件里面还有疑点,这个案子里面好像隐藏了什么东西,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谁绑架了林飞,是不是和绑架我的是同一个人?”

张子昂听了说:“我已经把这个一点回报给樊队了,樊队也已经让崔刚和高苏凡去调查这个案件,不过你说起来的这个火灾幸存者,是很重要的线索。”

我这时候脑海里虽然有些乱,但有一个问题却一直在脑海里打转,那就是绑架我的人将我带到哪里去了,那个地方像极了废弃的仓库,以至于第一时间让我误以为我也在那里。

后续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我手腕和脚踝处捆绑的痕迹开始淤青,从捆绑的手法上来看,这个绑架我的人手法很专业,我和张子昂说:“我怀疑他和我们是同一类人,即便不是也是曾经受训过的。”

张子昂听了也和我说:“我检查过你身上的痕迹,我得出的也是这个结论,对于这个人的身份,你怎么想?”

我说:“和肖从云有关。”

张子昂听了说:“看来有必要问问你师傅白崇了,我怀疑他们是一同服役过的战友。”

我没有说话,我虽然心里极度抗拒这个答案,但眼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因为在肖从云这个案件里面,师傅是唯一有关联的人,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现在所看到的和经历的每一个案件,都是有它特别的用意的,甚至我开始怀疑,这些连环交错,大大小小混杂在一起的案件,都是有某种目的的,而这个目的,似乎只是为了掩盖一个什么东西,在这些案件下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去见了兰凤的尸体,和张子昂描述的那样,并没有别的异样,死状基本和邹林海大致相同,这两个关联最深的人最后选择了同样的死法,表面上看这样的自杀合情合理,可是等到问一个为什么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起来,为什么是地高辛,为什么是乌头碱?

为什么单单是这两种药物,而不是别的,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后来我去见了樊队,樊队好似什么都知道,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看见我的时候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我不知道樊队为什么要见我,直到我坐到了对面,樊队才和我说:“何阳,现在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

我看了一下樊队,不明白樊队为什么忽然这样说,然后樊队就推了一张照片给我,他问我:“你之前见过这张照片吗?”

我拿起照片,只见照片上是一个站在屋子里拍照的女孩,第一眼看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再看的时候就总觉得这张照片怪怪的,好像总有哪里不对,但好似又看不出来。

我摇头说:“这是谁,我没有见过?”

樊队说:“照片上的这个女孩,是一个死人,而且你看到的照片,是经过精心处理过的尸体,就像你之前见到的李强的风筝尸体一样,这个女孩的尸体内脏也被掏空了,只有骨架和皮囊还保存完好。凶手用线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把女孩的身体吊起来固定住,就是你看见的这个样子,做的很精细,第一眼几乎看不出来是一个死人,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神和肢体都很不协调。”

听见樊队这样说,我反而不知道樊队找我是要和我说什么了,我问樊队:“樊队,这是你们之前处理过的案件吗?”

樊队没有说话,沉默了有一两秒,他忽然看着我,和我说:“我给你看的这张照片,正是我们到这里来的原因,这张照片是我十年前参与的一个案件,当时我也还是一个普通的队员,就像你一样,但是在这十年间发生了太多的事。”

樊队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了,好像话说了一半忽然断掉一样,我看了樊队一眼,发现他的脸色稍稍沉了一些,我于是试着问:“这是一个悬案到现在没有破案?”

樊队说:“可以这么说,这的确是一个悬案,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找到和这个案件有关的任何线索,直到我看到了方明的案件和卷宗。”

我不解起来:“方明的案件和卷宗?”

樊队说:“你仔细看看照片里的这个女孩,还发现什么没有?”

我又仔细看了照片,却发现好像看不出来什么了,我摇头说:“我看不出来。”

樊队说:“在女孩的肩膀上,有一只蝴蝶的装饰,但是这只蝴蝶的材质很不一般,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蝴蝶,似乎是什么皮质的东西,后来经过化验,是人皮,而且经过鉴定不是女孩身上的,是另一个受害者,经过判断,也是一个类似年轻的小孩,初步判断也是女孩。而我们在这个女孩的后背沿着脊柱划开的皮肤上,的确发现在女孩的脊椎尾这个部位少了巴掌大小的一块皮,所以我们推断还由下一个受害者。上一个受害者被带走的这块皮,就是一下一个受害者肩膀上的蝴蝶装饰。所以我们把这个案件称为蝴蝶女孩案。”

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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