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樊队会这么直接就回答了我,我确认问道:“你知道?”
樊队点头说:“但现在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我说:“不知道。”
樊队只是和我说:“我们已经找到李浩宗的尸体了。”
我惊了一下:“什么?在哪里找到的?”
樊队说:“李浩宗的死亡和我们推测的不一样,可以说他的死亡更加复杂。”
我听见樊队这么说知道之前关于李浩宗的推测完全错误了,我问樊队说:“那么究竟是在哪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樊队说:“当时他死亡的时候你也在现场,而且你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的眼前。”
樊队这样和我描述,让我想起了那一天我在酒吧里死在我跟前的那个男人起来,我惊异地看着樊队问说:“那个男人就是李浩宗,他就是李浩宗!”
樊队点头:“他的身份已经完全确认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约你在这里见面的原因。”
可是我依旧没有明白樊队的意思,为什么因为确认了李浩宗的身份我们就需要再次来到这里,樊队和我说:“因为我猜测,还有一个受害者。”
我问:“还有一个受害者?”
樊队问我:“你还记得李浩宗死亡之前和你见面的那个女子吗?”
我说:“记得,当是就是我为了去追她才遇见了李浩宗,然后他就毫无征兆地死在了我跟前,也正是因为他的死亡才让这个女子成功……”
说到这里打的时候我忽然顿了一下,我说:“樊队你是说李浩宗的死亡是为了让这个女子成功脱身?”
樊队说:“这只是其一。”
我问:“什么意思?”
樊队说:“其实你早就怀疑这个忽然出现而又死亡的男人就是为了让这个女子脱身,只是此前你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李浩宗,那么现在知道了,问题似乎就不再是脱身的问题了,因为这个女子能来见你,自然已经有了后续的安排。我们现在要关注的问题是,这个女人和李浩宗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樊队就看着我,我被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我说:“我此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我不可能认识她的。”
樊队说:“没有见过不代表没有交集,就像每天你会遇见这么多人,可是你能记住的却没有几个。那么让我们来分析下她见你的动机,她从见你到离去,只做了一件事。“
我说:“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的字体和在沈童枕头下面发现的是一样的纸张,都是用酚酞液书写的‘蝴蝶’两个字。”
樊队说:“那么问题是,她为什么要给你一封这样的信,是她要给你,还是有什么人窑给你?”
我有些想不通,我说:“我不知道。”
樊队说:“你刚刚也说了,两封信,一样的内容,你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我看着樊振,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是我却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快我就反映了过来,我说:“是不同的人给我的,沈童枕头下的这封信和这个女人给我的想通的内容,是不同的人给我的,两个凶手,两封信!”
樊队继续引导着问我:“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给你同样的一封信?”
我说:“蝴蝶,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告知我蝴蝶尸的存在,在李强的风筝尸案发生之后,就接连出现了两具蝴蝶尸……”
我这样说着,樊队打断问我:“为什么你会忽然提起李强的风筝尸,你觉得李强的风筝尸案件和蝴蝶尸案有联系?”
俗话说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我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这段话,等樊队问我的时候,我自己也是愣了一下,我说:“对啊,我为什么要提到李强的风筝尸案?”
樊队说:“或许在你的潜意识里面,认为风筝尸的案件和蝴蝶尸的案件是相关的。”
我看着樊队,忽然觉得他代我来这里,似乎不是和我说这个的,就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猛地感觉有哪里不对,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就是哪里不对,是哪里不对,樊队的神情和话语,是哪里不对?
这个酒吧,从林飞的案件一直到李浩宗的死亡,无论是林飞还是李浩宗都和我有关,可是这种联系又实在是太微妙了,难道樊队的目的不是李浩宗,也不是这个神秘的女人,而是这个酒吧,他的目的只是这个酒吧。
我看着樊队,他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深邃看不到底,我试着问:“樊队,你觉得这个酒吧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