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和飞段身穿绣着红云的黑色风衣,在土路上慢悠悠的的走着。
“呐,呐,我说角都,又是出来赚钱的任务吗?这个鸟不生蛋的小国家,我能杀干净吗,好久没有祭祀了,邪神大人会生气的吧。喂,喂,你这样一整天不说话不会闷吗。我呀,一会儿不说话就难受得要命。哎呀,你瞪着我干什么,又想杀了吧,我倒是无所谓的,反正杀不死,就是疼的厉害,你下手能干净利落点吗?,杀吧杀吧,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有时候太无聊,我也会自.杀娱乐一下。”
身为话痨,飞段在那儿自言自语,全然不顾脸色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角都。
恩?
角都突然起脚飞踹飞段。
飞段正喋喋不休呢,话说到一半,人在空中飞了五六米,又像葫芦一样滚了三四米。
“疼,疼……角都你这个混蛋,真的要杀了我吗。”
飞段从地上爬起来,指责角都,然后他发现角都的小腿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洞,里面黑色的触手蠕动。
“可惜!”远处使出超击绞鞭的隼人暗暗惋惜。
他瞄准的是飞段的脖子,只要击中了,以超击绞鞭的威力,飞段铁定尸首分离,虽然不能杀死飞段,但足以使他暂时失去战斗力。
“哎呀,谢谢你了,角都。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还有忍者,有点意外呢。头差点就断了啊,危险,危险。”
飞段精神有点问题,智商倒是正常。
角都绿色的眼珠子盯着远处的隼人,“走吧,飞段,去会会他。对方迎接客人的方式有点特别。”
隼人没有尝试再次躲起来。他静静地站在路中央,等着不死二人组。
“喂,戴面具的,刚才就是你想杀了我吗,你的……面具好像不错,送给我怎么样,那样的话,我就……”
“就怎么样?原谅我吗?”隼人打断飞段。
“哈哈哈……”
仿佛听到超级好笑的笑话,飞段扶额仰天大笑,“好久没遇到像你这么有趣的人,算了算了,看在你逗我笑得这么开心,就让你死得痛快点吧。角都,你别出手。”
“不,等等!”
“恩?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作为祭品乖乖去死就好了。”
隼人正色道:“啊,不是求饶,我想说,如果要打的话,我能跟后面那位绿眼睛一脸阴沉,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老人家打吗?”
飞段一愣,“诶,为什么?”
隼人咧嘴一笑,一字一句道:“因,为,你,太,丑,了。”
飞段:ˋ︿ˊ﹀-####
暴跳如雷的飞段,直接甩出血腥三月镰,镰刀自上而下劈下来。
角都道:“无聊的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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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般跳起来的飞段,仰面落在地上,四肢如同青蛙般抽搐。
“搞定一个。”沙罗罗咧嘴一笑。
隼人抱怨道:“不是让你往要害砍吗,脖子、脑袋,把手脚砍下来也行。”
沙罗罗:???
肠子都流出来了,心脏都看得见了——这还不够要害?
但~~~
沙罗罗很快就明白隼人为什么这么说了。
“真的假的,本大爷居然有这么惨的一天,疼死我了。”躺在地上的飞段支撑着坐起来,把内脏塞回腹腔,并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裸露的心脏。
隼人注意到,那颗心脏没在跳动。
这和隼人之前的猜测一样:飞段不死之身的原因是他的身体已经死了,除了神经、摄入和提取能量的功能,其他部分已经通过某种方式献祭给邪神。邪神和飞段关系有点像通灵兽和契约者的关系,只不过在这段关系中,邪神占据主导地位。
“角都,帮我缝上,快点。”飞段叫嚷着。
角都道:“你不是让我别出手吗。差点就完蛋的感觉怎么样?”话虽然这么说着,角都手上还是伸出细长的触手,将飞段胸腹间的巨大伤口缝合。
飞段晃了晃脑袋,居然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若不是缝合的伤口和血污还在,沙罗罗都怀疑自己那一刀是不是砍中了。
“早晚有一天也要把角都这混蛋咒杀了。”飞段嘟囔道,抬起头看向隼人和沙罗罗,眼神变得狂热,“真是久违的凄惨呢,不知道为什么好兴奋的说,难道是邪神大人特别喜欢这两个祭品?哈哈哈……你们两个更有咒杀的价值了。”
隼人瞄了一眼角都。
角都似乎懂得隼人的意思,“放心吧,还轮不到我出手。还有,飞段是疯子,但不是傻子,你们最好不要小看他,会死的。”
隼人小看飞段了吗?
并没有,只是重视程度不如角都。
飞段是凭借死司凭血打败了二位由木人,虽然有由木人轻敌和情报缺失的缘故。但作为“完美人柱力”,由木人的实力非同小可。
原著中,飞段除了体术和死司凭血,没展示过其他忍术。
飞段只会这二把刀?
显然不是!
看着,飞段狂热的眼神,瘾君子般的表情,隼人呼了一口气。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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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章,明天见。书友群的话现在没必要吧,有什么留言评论就行,会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