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听不下去了:“老大,你说这话,就有点让我们寒心了!三哥怎么对你,我们都看在眼中的!”
老大哼了一声道:“你们那是都被他蒙蔽了!他做所有的事,都是为了他自己!”
老五还要说,我摇了摇头道:“和傻子讲道理,那我们就是傻子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然后,我站了起来说道:“随便点啊,算我的,最后一顿!老五,有时间咱们再聚吧!”
老五又开始劝我道:“三哥,老大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也拿钱拿出来……”
我淡淡地笑了笑:“别……老五,什么都别说了!劝也没用!慢慢吃啊!”
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公交公司出台新一轮的领导班子调整方案,老大从总经理的位置上,被下放到工会,成了工会主席。
总经理的职位暂时由书记代管,同时提升了三个副经理上来,各负责一摊。
我从老五那里知道这个消息时,一点都不意外,只是问道:“没说是什么原因吗?”
老五回答道:“没说!反正肯定不是因为财务问题,钱我都替他还上了,如果是钱的问题,不会就是下放这么简单了!”
我哦了一声道:“那就好!”
老五又说道:“三哥,我真替你不值,为什么不和老大说下,这钱明明是你给的,怎么滴都应该让他知道啊!别让他误会你了!”
我淡淡地说道:“他要是能自己想明白,我不用解释,他也能想明白!”
老五哎了一声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了个这样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的家庭,现在连这么多年的兄弟情都不要了!老大,怎么就这么糊涂呢?那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谜汤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他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忍,不过,他这么对待自己的家庭,我就很不满了!我本来不想做的那么绝的,但现在我是下定狠心,那个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再给她一点机会!你知道老大为什么会去餐厅闹吗?我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女人告状颠倒黑白,具体怎么说的,我都懒得知道!”
老五哎了一声道:“难为你了三哥!”说完,我挂了电话。
安仔的生鲜水果店,遇到了难题,阿国的水果运输路上出现了问题,连续几个货车司机回来反应,都被卡在半路上,跨省运输水果,就是比较麻烦,虽然现在已经很少车匪路霸了,但和其车匪路霸差不多的路政,城管,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
只要是外地车,尤其是看到广东牌照了,一定是检查得特别仔细,稍有超重就是罚,如果单单只是罚款,就算了,经常是扣车,一扣就是一天。水果运输这东西,必须要及时保鲜,稍有不慎,就是一车水果白拉了。
连续几车水果,都被卡在了江西的路段上,回来的司机都在抱怨,其中的一段省道上,过去就得给钱,超过2顿的货,就是500,5顿就是1000,10顿以上没个1500根本就过不去!他们要是想查你,怎么都能查出点毛病了,即使查不出,扣你几个小时,也算是正常执法,谁也没办法。
我去水果店,想看看袁花花干的怎么样?
刚走进店里,就听到经理室里,安仔的一个小弟大声地骂道:“他妈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受这种窝囊气呢,要不是安哥你一再叮嘱我,不要惹事,老子真的上去就是一刀了!”
阿国怒道:“说什么屁话呢!你上去一刀,砍死了人,你这辈子也完了,砍不死,你得养人家一辈子!能解决什么问题啊?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现在咱们是做生意,做生意懂吗?赚钱养家!不是斗气!咱们为了斗气,为了有面子,打打杀杀了多少年了,得到什么了?我跟着温伯十几年了,连套房子都买不起,你们也不一样,次次打完架,除了受伤的,能有点医药费,其他人就是喝顿酒,唱个歌。现在不同了,有大老板看着咱们,咱们赚得每一分钱都是往自己的腰包里放,日子刚过得好点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小弟马上笑着说道:“国哥,道理我都懂,兄弟们现在的脾气不都收着呢吗?我就是发几句牢骚而已,不过,国哥,安哥,咱们真的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不行啊!运过来的水果都是烂的,咱们亏不起啊!要不,和老板说说,他认识人多,说不定能帮咱们解决呢?”
安仔大声呵斥道:“闭嘴!人家帮咱们的还不够吗?还要怎么帮咱们啊?”
小弟弱弱地说道:“安哥,你先别生气啊!咱们求他,他也是在帮他自己啊!咱们赚钱,他不也是赚钱,咱们亏钱,他也亏钱啊!”
然后,我见到“砰”的一声,安仔不知道砸了什么东西在地上,大声地骂道:“你们到现在怎么还这么想啊?当初温伯就是因为这样想的,陈总才和他决裂的,你们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人家有钱,自然可以生钱,人家做什么生意都是赚钱,再说了,找谁都是赚钱,为什么要找咱们啊?你以为就凭你敢拼能打啊?他身边都有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人家投了多少钱,在咱们身上,咱们才回报人家多少钱啊?你还好意思说,咱们赚钱等于人家赚钱,赚那点钱,人家看得上吗?还不是给咱们这些人找条活路!知恩图报懂吗?别老想着给人家添麻烦,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