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的小学、初中甚至于高中的老师发音标准的没几个,大多数是带着点三水县口音的英语,人家美国人、英国人根本听不懂。”
“嘻嘻!你想家里买收录机明说呀!干嘛扯三水县口音的英语?”
“妈妈,你肯买为我收录机吗?”
“肯!为了你的学习我哪能不肯?可是我们三水县没有收录机卖呀!”
“妈妈,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不生气吗?”
“生气?是什么事?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我上个星期在黄瀚家听歌的时候,他见我喜欢他家的收录机,说要把那台收录机送给我!”
“这怎么行?几百块呢,还不容易卖得着。”
“太贵重了,我当然不肯要,我已经拿了他不少礼物,可是我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他,愁都愁死了。”
张妈妈此时的心情顿时低落了,她不是羡慕嫉妒恨,而是有些茫然。
她至今还记得去年夏天,那个穿得破烂,但是干干净净一脸自信的小男孩为了卖出一个茶叶蛋赚二分钱,在街头唱《绒花》的情形。
想当初,她还为黄瀚的遭遇而感叹,庆幸自己能够给子女富足的生活,用不着孩子们为了一日三餐和衣服发愁。
然现在看来她能给的富足比较可笑,仅仅是让孩子们不愁温饱维持基本的营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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