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觉得羊皮筏子沉重起来,船桨没在水里几乎快拨不动了,反而泛起的水浪声倒是大了不少。河水凛冽的冰凉,贝贝沐浴在灯光里的脸色也是苍白无力,隐隐能瞧见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低落在水里。

远远能瞧见那十几搜古船,冒着蓝光,离我们有一段距离,模糊的黑影重叠着,显得有些迷离。

“哗哗哗!”

我刚要用力,忽然整个筏子像是一片叶子般震动起来,紧接着水流像是打通了一样,筏子也快速往前冲,难言的速度,几乎同一秒,我们三个像是水浪里的皮球在筏子的浅槽里打滚,我下意识平贝贝,看见老扣一脸惊恐,我心里一慌,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晃忽我才看见背后掀起的巨浪足足两米多高,由古船方向铺盖地的向我们压过来,我们的羊皮筏子几乎贴在洞壁一侧,好像随时被捻碎。

我撕扯着声音吼道“快趴下!”

几乎同时那股巨浪贴着我的头皮掀过去,刺骨的冰凉,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猛然间摇地动,我们几乎整个身子贴在筏子上,但还是颠簸的头昏脑胀。不用想我们已经被浪打出来了!

“吱吱!”

最后的没入水里的探照灯也终于熄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阵阵嘈杂的鸣笛声,越来越大。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除了一片耀眼的灯光外,就是数不清的人影,只是能看见轮廓,除此之外我看不见其他东西,我想叫贝贝他们,但是张开嘴,一种莫名的寒意让我浑身都不自在,硬生生的瘪了回去,我这次感觉到身子被铁轨轧过,浑身都散架了一样,脑袋也是已经七荤八素,慢慢的隐隐能瞧见一大群型游艇慢慢聚拢,我拼命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刚想做起身,忽然身后一阵寒风,只见贝贝和老扣脑袋后都顶着密密麻麻的数十杆枪口,整个筏子上也站满了人,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也能感觉到一色的整齐。

“军人,还是警察?”我下意识的想什么的时候,黑暗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带走!”

我顷刻之间也不再反抗了,以前我也总是嘲笑项羽为什么不奋力一博呢?只因为已经不存在什么希望了,我不想让贝贝和老扣去死,与其鱼死网破,还不如看看有没有一线生机呢!因为总感觉他们身上多了种东西,像是威严不可侵犯,又像是一种恪守的信仰,不容亵渎,总之我感觉不到一丝的匪气!莫名的相信自己决不能反抗!

一路上都是面罩盖着脸,黑蒙蒙的一片,耳边嗡文噪声,震耳欲聋,我不住的问道“是直升机吗?”

一个刚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有几分调笑“你的耳朵还真尖,看来你确实有用!”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抑制住自己的不安,“你们要带我去哪?还迎…”

那声音再度响起“还有你的朋友吧!你放心他们有人照顾,但你最好识趣点!”

我故意的放低声音,但心里怒气更盛,几乎让我都控制不住,语气楠楠到“你们到底是谁?”

忽然寂静无声,过了许久,我隐隐能听到一声叹息,“到时候有人会告诉你!你且安心!不然谁都无可奈何了!萧离海!”

猛然听到他唤出我的名字,我心里猛然一紧,手心都沁出冷汗。只是我早先放在裤子口袋的冰锁,微微发热,我几乎能感觉到它的温度。

剩下的几个时我们都没有一句话,因为我知道我要问的也问不出来,他也绝对不会告诉我。

一间简易的办公室里,除了那张檀木办公桌之外在没有什么东西,我被带进来已经两个多时了,没有人,甚至没有一点声音,沉寂中,总是让人有些不安,我呡了呡有些发干的嘴唇,头也昏昏沉沉的,可能在暗河里消耗的太多,又近一没吃饭,总是提不上精神和力气。

半靠在办公桌的一角,眼睛还是能瞧见窗外的景色,这是一座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城市的俯视图,因为距离太高,我几乎看不清任何街道,晓得这是几楼啊!估计他们也是算准了我逃不出去,索性没人看着我。

早就听人过,一个人要是在密闭空间里待到七就会彻底疯了,虽然我不相信他们会这样对我,但现在心里多少还是没有底的,就比如我实在不知道他们抓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么让他们惦记的,有些事想不通我也不想去再想。

我下意识想摸根烟,自顾自的抽起来,我不得不奇怪,我就被他们原封不动的软禁了,甚至连最起码的搜查都懒得收查。

“咳咳咳!”

一声剧烈的咳嗽,我猛地一颤,手上的烟灰竟然弹在手上,我急忙把烟头甩了出去,尽管这样手背还是微微粉红,但我却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我的眼光正落在进门的中年男人身上,虽然男人一身素袍,略胖的身材倒是丝毫不嫌臃肿,一脸慈笑,但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却出卖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饶眼像他那样锋利,我只是对视一秒,恍然间竟然觉得自己被刀子来回的给穿插个遍。

那中年男子轻笑一声,语气平缓“年轻人,我的办公室可是不准抽烟的。”话音未落他就已经走近了!

我礼貌的性的笑了笑,随即到“真是对不起,我也不想啊!只是行动受了限制,没办法啊!”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眼神越发的有光彩,他粗略的挥了挥手,几乎同一时刻,屋外奔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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