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凑到祁岩身边,满脸兴味道:“可以啊,子彦兄是不是早就知道柳大娘子是绝色,所以才不让我们去找柳氏的三个郎君。怎么,看上了?”
祁岩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心虚地看了一眼祁曜。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
“上官瑾,你丫有病啊!”
老子刚才只是了一句“人靠衣裳马靠鞍”就被罚抄《淮南鸿烈》五遍,你丫这是要坑死老子啊!祁岩祈祷祁曜没有听到上官瑾的那些混账话。
“睿王爷,您的手没事吧?”
宫人惶恐地看着睿王,都快哭了。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茶杯会碎了啊!
“无事,换个新的来。”
祁岩脖子僵直地转向祁曜那边,见他正拿着手巾擦手,以及宫人正在收拾龙泉窑青釉菊瓣茶杯的碎片,背后一凉,只觉得自己的命恐怕将要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