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觉得大家很好糊弄啊,呵。”
此话一出,差点把龙熬气的破功,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又羞又恼的回斥道:“五哥,你休要血口喷人。我龙熬清清白白,何曾做过昧心之事?
更遑论,是如此大逆不道之举。”
“那雪儿呢?谁不知她是你东海的掌中宝,她和三丫头交好,这你怎么解释?”龙貘闻言,不禁嗤之以鼻。
你丫还能再假,再虚伪点吗?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见龙貘处处死咬龙雪,族长的脸色霎时变得阴郁难测。
龙熬气的不轻,忽感背后有如实质的杀气,登时一个激灵。
虽是没想到当日之举,竟成了而今的绊脚石。
但不得不为其辩解道:“那又如何,以你们的手段怎会不知那逆女的手段?
她既能唬得太子尊者为其倾心,骗过雪儿又有何难?”
一口咬定,将勾结魔族为祸东海之事全扣在龙三头上。
雪儿有老头子护着他动不了,但龙三如今已然撕破脸,那他也不需要演什么慈父的戏码。
“……”龙貘一时被龙熬堵的没话说,却又不想如此轻易放过他,遂道:“即便如此,你东海之勾结魔族总是事实。
而且,更使圣地祖洞受损严重,这可不是假的吧?”
这话,可谓直接击中实脉。任凭龙熬巧舌如簧,神思敏捷,亦难从此中摘个干净。
此刻,他是真恨不得撕了这厮,然上有族长压着,下,自己目
标未成,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况且,如今东海已是多事之秋。尚需稳着他们,倘若与天宫撕破,则需他们挺身入局,为自己搏出生路。
他很起清楚,不管天宫也好,族中也罢,龙三都是那根导火索。
稍不留神,别说东海,便是龙族和他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他需要时间,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即便再怎么想弄死龙貘等人,眼前也须忍着。
沉默良久,方痛心疾首道:“诚如五哥所言,此事熬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而这都是那逆女做的孽,若非她引狼入室,地刹他……也不会身死。
他是为了熬,才会遭了毒手。”
觑向地刹尸体的目光一转,眼睑微阖之下,掩去了他真实的心思。
你即愿为本王死,就不妨为本王再发挥最后一丝价值吧。
如此一说,倒也能合乎情理。就在众人欲被龙熬的托辞说服之际,坐在一旁的龙黔倏然起身。
拱手向族长,道:“敢问族长,可识得地刹身上所留何招?
其招名为何,出自何处?”
族长捻珠一顿,抬眉挑向龙黔,其意甚是晦暗,如无形之手深深扼住他的咽喉。
乍见龙黔的脸色渐渐发白,豆大的汗珠自额心滚落。
众人见状,不明所以。皆不知龙黔的话何错之有,亦不解这般情况下,族长为何还要偏袒龙熬?
莫非,真是因为龙雪天资禀赋?族长起的爱才之心?
但一个龙雪,焉能和龙族未来生死相提并论?若如此,他们……不服。
就在人心将乱时,族长赫然卸去对龙黔的惩戒。
冷眼相视:“下不为例。”
“是,小子知罪。”龙黔摸着喉咙,一阵后怕。
垂首认错,低头瞬间,心中嫉恨催发的更加浓烈。虽惧死,然并不后悔。
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作出同样的抉择。
他就是见不得龙熬得势,更恨族长的心偏的没边儿。
里里外外,都向着东海,凭什么?
族长环视众人,见众人皆在等自己的回答。
虽有岔怒,却不得不站出来平息众怨。睇眼龙熬,臭小子,不是老朽不帮你。
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年做的不够干净。
否则,今日即便得不到天灵之血,也断不会为其余孽所累。
况且,此事亦是你做的不够彻底。
龙熬登时心底一慌,族长你这是何意?他哪儿做的不对?
却见族长目光幽幽一瞥,落在地刹身上。
倏然,龙熬瞳孔猛然一缩。进而再瞪大了眼睛,指着地刹的尸体道:“这……这……怎会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招?这个人,这个人他不是早死了吗?
之前因为龙貘刁难,他压根没仔细去看地刹。
如今再看,宛若晴天霹雳。
神行缀仙……
再对上族长的目光,龙熬蹭蹭退了好几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他做的,这是敌人的栽赃啊。
您是族长,修为无人可及。如此浅显的手法,您不会看不出来的。
族长双手一抖袍袖,龙威荡荡:“此招名为:神行缀仙。
乃先东海龙王,龙傲所创,曾传其长子,也就是如今的东海之王。”
目光一缩:“龙熬,老朽说的可对?”
霎时,龙熬顿陷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