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收获各有不同罢了，有的如白凡一样，在这股力量下，自身的功法得到了突飞猛进，而有的只是略微精进。
这是因为，这些弟子所修功法不同，毕竟像菩提心经这样的至高法门，实在太过稀有。
绝大多数修士，终其一生恐也难以遇到一部，这就是机缘。
修行一道，机缘虽不至于代表一切，但却也异常重要。
不知不觉，白凡越过了四千阶台阶，只要能踏上五千台阶，那么白凡就可以有资格进入百炼门苍龙阁的一层。
而此刻，已经有很多弟子被淘汰掉了，像白凡这样能站在四千台阶之上的，已经不足千人。
白凡遥望前方，五千阶已经尽在咫尺，而菩提涅槃功，在吸收了这万丈台阶得奇异之力，已经彻底稳固第二重中期的境界。
白凡有种感觉，就算此刻对上通幽境中期巅峰的修士，也可一战胜之。
这是一种直觉，若是继续下去，或许菩提涅槃功能迈入第三重的境界。
可是，白凡已经发现，当踏入四千阶之后，周围的天地已经出现了扭曲，时而有道道裂缝。
似乎，回忆就要走到了尽头，所以空间出现了不稳定……
“嗯？”
白凡看到这一切变化，没来由的升起一丝警兆。
“或许，这片残存的回忆，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会只是那部百炼通神诀么……”
“也许只有踏上峰顶，一切才会真的浮现吧……”
只是峰顶――
白凡还真的没有把握，如果说所有人谁最有可能踏上峰顶，白凡能想到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那个来历神秘的魔门女子，另一个……
白凡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三师兄石头的身影，师尊虎啸尊者曾经说过。
石头的命数，是一个变数，其来历，比自己的身世还要更加神秘。
白凡一边想，一边迈上了第五千处台阶。
轰……
五千台阶处，是一处平台，这时已经不再是无形的威压，而是化成实质的风暴。
一道道飓风，吹在修士身上，蚀骨附心……
饶是白凡凭借菩提涅槃功，防御惊人，但此刻皮肤之上，依旧出现淡淡的伤口，鲜血弥漫。
“不能在继续下去了，五千阶已经是我现在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白凡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婪，但是既然已经踏上这里，总要做些什么才能甘心，于是体内的菩提涅槃功，疯狂吞噬着那股玄异的力量。
一息……
两息……
当第三息来临，白凡闷哼一声，鲜血自嘴角中溢出。
“方寸……”
脚下光芒一闪，白凡毫不犹豫，身躯骤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