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丈道。
“他是我爹的朋友,今来是有事想找他问一问,”李崇飞笑道。
老丈让他们去堂屋坐,单不通看见桃树底下有一个长行石桌,有几张长椅,笑道:“不劳两位老人家,我们人多就在那儿坐一坐,问完就走。”
老丈请几人坐下,笑道:“这......我这侄儿,年轻时就喜欢往外跑,说甚么去当侠客,闯江湖,一年也不回来几次,那年跟着一位老剑客走了,更是一年能回来一次不错了,到是每次凡回来,就像他在外得了多少金银财宝似得,拿来那么多东西,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在十年前,他就再也没回来过,连我大哥嫂嫂走,也没见着他面。”老丈叹道。
“这么说,他有十年没回来了?”李崇飞道,忖道:“十年前,我们崇武堂的劫难,难道他死了?我师父还以为他活着。”
“是了,十年了。”老丈叹道。
“如此,我们也不便再叨扰了,这有两贯钱,请老伯收下,”柳俊堂看他拮据不易便从包裹中拿出两贯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