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庆道:“你所经历的,爸妈都知道。”
“你每次上学,不是我远远地跟随着你,就是你妈远远地跟随着你。你从乱葬岗走过多少次,哪一次没有我和你妈妈在远处看着?”
“每次知道你回家,也都会早早地去给你探探路。”
“所幸的事情,你经历住了磨难,成长了起来。”
王小庆说着,流下两行老泪,用沾满灰尘的衣袖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你爷爷每次回家,都会在乱葬岗这一路为你布下守护阵法,还会除去一些猛兽,甚至是妖兽,只为了给你提供成长的环境。”
“为了让你成长起来,我们一家三代人的努力总算是有了结果。”
“没有那些人的欺负,你又怎么成长得这么快?”
“对于罪大恶极之人需要严惩,对于犯了小错的人,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好。”
王重阳道:“说了你们为我付出的,就是为了要阻止我吗?”
“就从犯了小错的小偷罪行说说吧,假如你不会功夫,正要明天用牛耕田种地,今夜我们家的牛被小偷偷走了,这一家没有了牛和下一季的装稼,损失要有多大?”
“而你又知道是谁偷了你的牛,你能忍住不说吗?忍不住,必然去找,不论是否找得到被偷的牛,都要被打一顿,严重的,打断胳膊,打断腿。”
“家中没有了主要劳动力,叫妻儿老小怎么活?”
“得罪了他们,家中喂的家畜家禽就要被偷走,甚至是直接明目张胆地明抢。”
“如果家中妇女和女儿还有姿色,又是那帮家伙欺负的对相。”
“被如此欺负,只要是有点血性的人就要反抗,反抗的后果就是被打死。不反抗,就一直生活在恶梦之中。”
“他们把持着一切,再加上地方官的不作为,简直就是生活在地狱之中。”
“如果你不能设身处地的为那些被欺压的人想一想,就以现在的我们来说,别人有能力偷走了我们家的阿黄,而我又知道是谁偷的,难道就
忍气吞声不去找一找吗?”
“只要去找,以我的脾气,必然就要干架,后果就是我寡不敌众被打残,我所庇护的人以后都将被欺压。”
“这样的事情我不允许再发生。”
一个邻家的黑脸女孩子,穿着一身红牡丹图案的花色连衣裙,还特别在胸前露出了一片,不是春色的诱惑,而是不忍直视的青涩,说道:“王重阳,你家的阿黄就是恶狗。”
“去年冬天,你家的土狗就咬了我哥。我们找你家讨要医药费,你们硬说我哥要偷你家的恶狗,拒绝不交医药费。”
“我哥从来没有偷过狗。”
王重阳道:“李明花,我家的阿黄是通灵的,你是知道的。我家的阿黄是土狗,体形小,很温顺,从来不凶人,你也是知道的。试问,从来不乱咬人的阿黄为什么要咬你的哥哥李明军?”
“这事想要查清楚很容易,第一,就是问你哥哥李明军;第二就是问阿黄。”
“接下来,我会让警犬狼狼和阿黄,以及山猫苗苗一起行动,对所有恶霸家所养的恶狗进行清洗,全部咬死。”
“这是我对曾经伤害过我的恶狗进行报复。”
“你也可以采取我这样的手段,让更强大的妖怪来咬死我家的阿黄。”
李明花本就黑的小脸被气得变成了紫黑色,
衣裳不断地抖动,显示着被气得浑身直哆嗦,恨声道:“王重阳,你这是恶霸,是不讲道理。”
王重阳道:“我需要充当一回恶霸,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来说的恶霸。”
“我的左手是讲道理,右手是霸道的铁拳,两手一起出击。你的哥哥会被抓捕,彻查他一往的恶行。”
“你们之中有做过恶事的,主动投案自首,提供更多有关你们帮派之中的罪证,可以从轻处理;如若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人群中有个黑脸青年,眼泛邪恶的光芒,从地上捡拾起一根树枝,在屈大才死的地方抹了一些混有蛇毒的污血在树枝上,若无其事地走向正在围拢着王重阳的
人群。
不等黑衣青年接近人群,就感受到了腿脚被一下咬断了,清脆的骨头碎裂声,连同剧裂的疼痛,叫他直接发出了痛彻心菲的惨嚎声。
这一声惨嚎发出的时间,正好是王重阳和李明花对话结束的时间。
一千多人立即被惊到了,纷纷转头看向了声音发出的人。
就见黑脸青年拿着一根树枝,正在击打着咬断了他小腿骨的土狗阿黄。
李明花看到了土狗阿黄咬着她哥哥的小腿,立即排众而出,带着愤怒,纵身跃起,直踹阿黄的狗头,好救下她的哥哥。
阿黄在李明花快要踹到脑袋上的时候,拖着李明军的腿脚后退,让李明花直接踹到了她哥哥的大腿上,只叫李明军又发出了一声痛彻心菲的惨叫声。
李明军拿着的树枝上有蛇毒的污血,不但击打到了阿黄的脑袋上,也因为不停地挥打,击打到了要帮助他解围的李明花没有穿防护裤子的腿脚上。
愤怒的李明花看到误伤到了她的哥哥,更加愤怒了,再次抬腿就踢向了阿黄的脑袋。
阿黄放开了李明军的腿脚,继续后退,浑身金黄色的灵光闪烁,抖了抖身上的毛发,就把身上被李明军打在身上的有蛇毒的污血给抖落了。
还要对阿黄进行攻击的李明花,突然感受到了腿脚上的疼痛麻痹,立即就要伸手抓挠。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