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昊这么一说,小文子的小叔示意小文子放下了手中的长刀。
原来这二人年长的一人叫做胡宗泽,年纪小一点的叫做胡威文。这胡宗泽虽说年纪比那胡威文大不了多少,但是辈分却要比胡威文大一辈,他是胡威文的亲叔。二人迫于生计,就加入了雄风镖局,在莫永宗手下做着些跑堂的活路,今日又被派来看守这四个女子。
陈昊听那胡宗泽的话后,说到:“既然是为了生计,为何不做些正当的事情,要在这莫大少手底下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胡宗泽说到:“陈少侠,我们平日里就是做着杂活儿,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可是万万没有做过呀!”
陈昊看了看那头角落的四个女子,四人都紧紧地依偎在角落里,如同四只待宰的羔羊,面露惧色。
陈昊说到:“那莫大少买了多少女子?”
胡威文说到:“他暗地里买了不少,又倒手买给了其他人,只剩下了这四人了。”
陈昊问道:“那你们二人可愿意弃暗投明?”
二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陈昊走过去低声说到:“你们不要怕,我是官府的人,我来救你们的,你们不要作声,明白了吗?”
听了陈昊的话,四个女子都垂着泪微微点了点头。
陈昊回身对胡氏叔侄说到:“这四个女子,肯定是要救出去的,她们可是铁证,有她们作证,官府便可以拿莫大少问罪。”
胡宗泽望外看了一眼,说到:“院子西南角有个偏门,若是趁着夜色走那里出去,兴许有些机会。”
胡威文问道:“从那里出去后,该去哪里呢?四个弱女子,腿脚可不好,若是走漏了踪迹,被寻夜的人见了,我们倒是好走脱,她们可怎么办?”
陈昊说到:“我们出了门,上中街便往南走,去金刀山庄,到了哪里,就没事了。”
胡威文说到:“等下半夜众人都睡死了,我们再动身如何?”
胡宗泽说到:“如此甚好,到时我先去开了偏门,在门外盯着,你们带着这四个女子慢慢摸过去便是。”
陈昊一看离夜深还有许久时间,于是问道:“那莫大少现在在哪里,可否带我去看他一看?”
胡宗泽说到:“陈少侠,万万不可,那莫永宗在戴月轩吃了亏,回来便卧病在床,老门主见他如此,安排了好些好手看护着他,若是你去找他败露了行踪,岂不是影响我们救这些女子吗?”
陈昊一听有理,也点了点头,胡威文则警惕地盯着外面的动静。他内心汹涌澎湃,在莫永宗手下他可憋坏了,如今遇到陈昊有了机会实现自己的报负,还可以奔个好的前程,他自然是激动不已,这天气里,额头上竟然也有了点点汗珠。
时间过得挺快,到了下半夜,胡宗泽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探出头四周张望了一下,回身对陈昊点点头,便摸黑往西南角偏门去了。
过了一会儿,胡威文说到:“估摸着小叔已经出去了,我们动身吧。”
陈昊说:“好,你带头,慢一些,我殿后。”
胡威文示意那四个女子跟在自己的身后,沿着矮墙向偏门摸去。
陈昊带上了门,跟在他们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时不时回身看看有没有响动。
到了偏门,胡宗泽低声说到:“寻夜的那队人刚刚过去,我们动作快些。”
众人摸出了偏门,跟在胡宗泽身后,如果穿过偏门旁边的大道,进入靠着中街的那些民宅,沿着小路往南而去,不过六里多地,便可以道金刀山庄。
胡宗泽在此间待了许久,自然是轻车熟路。
可就在他们要过了大道要进入民宅的时候,右方火把亮起。原来莫大少受了伤,莫天华怕有人趁机对镖局不利,于是多加了两哨人马来寻夜。
刚刚那一队过去不久,这一队又寻了过来,看起来约有六七个身影的样子。他们见了三男四女,领头的喝到:“是谁!?”
陈昊一看被发现了,喝了声:“快走,我来断后。”
胡宗泽加快了脚步,带着四个女子奔入了民宅间的小道。
胡威文抽出长刀,说到:“我和你一起断后,让我小叔他们先走。”
这时铜锣响起,原来他们见了胡宗泽加快了步伐,又见胡威文抽出了长刀,于是认定他们不是善类,于是传信招呼先前那一队人回身合围陈昊等人。
那些人提着长刀,举起火把就往陈昊和胡威文扑了过来。
陈昊回身一看,胡宗泽带着四个女子已经走进了民宅间的小巷子,不见了身影。于是说到:“他们人多,在这阔地我们要吃亏,引他们进小巷子,在那里与他们厮杀!”说罢,转身就走。
胡威文摆了摆长刀,心中似有不甘,但是看着陈昊已经走出去几步远,只好一摆头跟了上去。
先前过去的那一哨人,听到铜锣声后,都回身往这边赶来,正好看到胡威文闪身进了民宅旁的小巷子,而身后不远处就是举着火把的镖局侍卫。所以他们也不做停留,马上抽刀追了过去。
由于当年为了满足边城的需求而扩宽了秦州府的中街,所以中街两旁民宅之间的道路就极为狭窄了,有的只有两步宽,更有的只能容一人走过。
胡威文奔进了巷子,跟在陈昊后面,见一民宅旁立着一堆柴火,奔过那堆柴火时挥刀将那堆柴火砍倒,继续往前奔去。
镖局的卫士身手都极为矫健,在柴火上轻轻一点,便跃了过去,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