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也再看到那个高大身影出现的时候,嘴角止不住的扬起一抹笑容。
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安心是哪里来的,只是知道他跟这些人打过招呼,会来接她的时候,她就整个人放心了下来,那种强大的信任感,连寒若自己都跟着微微咋舌。
为什么会如此相信他?
她不懂,亦不想懂,她想,再面对着邢焰时,她是想要糊涂一点的,人生嘛!难得糊涂。
邢焰走进审讯室里,顿时那高大的身影就让整个小小的审讯室显得更加小得可怜,那种王者霸气,也让审讯室里的人呼吸都跟着困难了不少,就好像空气中流动的气息,完全被他吸收,因为他的出现,疯狂的像他聚拢,那种得天独厚,也让人无法质疑。
犀利的眼眸,带着海洋一般的深邃,微微扫了一圈审讯室里的人,包括后面赶来的周正英,只是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而是轻松一转,看向他身后的宁江河,那种死亡的气息,迅速缠绕再宁江河身上。
本来,宁江河因为踢到寒若这个有着大靠山的铁板就心惊胆战了,此刻却再的看到华夏的最年轻少将,顿时连尿裤子的心都有了,两腿也跟着发软,但是奈何这些的yù_wàng都有,可是却再他的目光下,根本动弹不得丝毫,甚至有些大小便被吓到shī_jìn的感觉,那种滋味就好像是自己已经被凌迟了一般,痛苦得让他,只求可以早点解脱,或者,求赐一死。
因为,似乎再此刻他的凌迟目光中,能死,都已经是一种解脱和恩赐。
收回视线,走到寒若面前:“有事没有?”询问着,沉稳的步伐也再寒若面前轻轻站定,对于一走进审讯室就将这里的所有的一切掌控,也没有丝毫的怪异,他仿佛天生就是独裁者,那般让人不敢有丝毫异议。
而邢焰的问话一出来,顿时,整个人审讯室的人更加不放心了,紧张得看着寒若,似乎担心从那张微微上翘的红唇当中吐出惊悚的话语。
显然,邢焰是完全打算为寒若做主了,所以,此刻,掌控事情的人已经变成了寒若,能让他们生死的也只有寒若,只要她一句话说没事儿,他们可能都能够相安无事,但是如果说有事儿,那么他们就完蛋了。
自然的,再看着寒若,他们也都是担忧之色,心里也同时开始祈祷,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寒若,一点都不是省油的灯,她经常会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有权利不用,过时作废——
所以面对着邢焰的认真关心,再清楚的感觉到四周人的担忧之色,寒若轻轻微笑,抬起手腕放在邢焰面前,可怜的道:“有事儿。”轻轻的一句话,像是死神的召唤,直接将审讯室里的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有事儿,那么这件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而寒若呢?则是不想要这么简单的就解决掉这件事情。
邢焰听着寒若的问话,迅速皱眉垂下眼眸看着寒若的手腕,再看到手腕上面的几丝手铐的痕迹时,顿时浑身煞气大作。
“疼?”询问着,有些惜字如金,但是该表达的意思却也能够完全表达出来。
听到邢焰询问疼不疼,周正英和宁江河则立刻看向寒若的手腕,然后嘴角止不住的直抽,拜托,那上面只是有一些红痕罢了,怎么可能会疼?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但是寒若却望着邢焰十分认真的点了头:“疼。”
邢焰抿着薄唇,听到寒若的回答,转身便直接看向审讯室里的人:“谁给她上的手铐?”一句话简短且直接,显然这是打算问罪了。
妈的,顿时蛋疼一整片。
周正英一听到邢焰询问,立刻垂下了眼眸,不做声,开玩笑,现在谁先去堵抢眼谁死,为了宁江河这个蠢货,搭上自己后半辈子的前途,他傻啊!
这时候他需要做的就是尽量的隐藏自己,让现在处于隐形状态。
宁江河呢?则再邢焰询问的时候,顿时双腿直打颤,然后再邢焰的强烈实现下,尴尬的站了出来,浑身冷汗淋漓:“对不起少将,是……是我,我只是依法办事,当时我接到报警电话,说这位小姐持危险物品,我怕她反抗所以才烤手铐。”宁江河虽然都吓得就要尿裤子了,但是却还是开口努力的为自己解释。
因为他很清楚,此刻的自己如果不冷静下来,不为自己解释解释,那么他就真的完了,与其这样,不如搏一搏。
说实话,对于他能想到这一点,而且力求镇定,这是很聪明的做法,可惜,他竟然拿寒若持危险物品为理由,这一点,很是说不过去。
而邢焰也只是冷静的听他说着,没有吭一声。
“少将,我……我也只是依法办事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小姐,您绕了我吧!”说完理由,开始求饶,可以让人手下留情。
可是,寒若如果是一些普通的小女孩就算了,他还有救,可是寒若是个伪萝莉啊!萝莉的外表,腹黑的灵魂啊!所以——
“警局都是这样吗?官字两个口,你们说什么就什么,你说我持危险物品,我就持有危险物品吗?证据呢?”寒若开口说话了,声音也微微提高,再这个狭小的审讯室里响起,顿时就好像催命使者一般,让人害怕且惊悚。
“我是没有证据,可是当时在场有那么多认证在呢?我也只能依法办事,身为华夏的警员,我可不能弃华夏人民的人身安全而不顾。”因为面对的是寒若,所以他自然的底气足一点,而且,他如果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