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舌头塞进喉咙足可能把她肺管子填满,噎死她,何况十几条......
女人,不仅没有死的迹象,反而把脑袋抵住前胸,双拳紧握,像是在运气。
突然,“嗙”地一声闷响。
在淡蓝色的光晕下,她的背部像一朵昙花,夜色下绽放,皮缘儿如花瓣般舒展爆开…..
随即,一团粉肉色胚胎状的东西从裂口中诞了出来。
那团肉色的东西蠕动着,一颗鲜嫩的头颅如婴儿般仰了起来。
我草,马队长的脸!也是短发!
只是小了一号!
两条竹节似的胳膊螳螂般伸了出来,
接着是躯干……
最后,血腥新生物蛇般弯曲着上半身,匍匐在地上,从破裂的背部爬了出来。
原本的马队长变成了一具空壳……
我太认识它了!
一条修长的大个儿人姣!
比马队长要高出一米多,细长身躯看上去就是一条地地道道的美女蛇。
站起来足足有三米高,竹节的胳膊连着三指的“手”,垂到了小腿上。
阿凡达!
……
人姣出来以后,马队长的人皮尸仍然保持着头低在胸前,双手握拳之姿,没有倒下!
此时,十一只蜘蛛人,把舌头缩了回去。
这一幕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陌生。
山西癸末村地下,我亲眼见到风水大师就是这样变成了空壳的!
差别是,风水大师背部生出四条人姣,都比较小。
马队长生出一条,长虫人姣。
死人魁和老妖,我猜他们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物,比鬼还可怖的情形,此刻,不知道他们俩的心里是什么感觉。
俩人的眼睛都直了……
死人魁喉头上下蠕动着,咽着唾沫。
他揪着我,又揪着老妖,一双绿豆眼儿几乎要眦裂了,布满了血丝。
他呲牙咧嘴,示意我们快跑。
老妖皱着眉头直摇头,一个劲儿地“嘘”
我懂老妖的意思:往哪儿逃?猫着吧,一旦被他们发觉了,凶多吉少。
死人魁看了看我们俩,他也泄气了,缩在墙后继续看大片儿。
嘶~~~
怎么夜色里淡蓝色的光柱有些混沌,罩着层毛玻璃。
我赶忙揉了揉眼睛,还是如此。
“起雾了!”
死人魁削尖着小嗓子着说。
……
蜘蛛们的光束有些慌乱,他们也发觉了脚下的黑雾……
光束变得若有若离,雾浓了…….
蜘蛛们又散开了,上了高处,光束再次鲜亮了些,不过,很快,被晕染得弱了下去。
如果没有光,我们已经看不见蜘蛛在哪儿了,浓郁的黑雾孜孜不倦的加深加重。
……
“踏~踏~踏~踏”
铁蹄般沉重的声音从黑雾深处传来。
踏得我心惊肉跳,僵尸阴兵重出江湖,血雨腥风即将上拉开序幕…….
…….
我们三个小耗子缩在墙角下。
而我们的后面,“踏踏踏”声四起。
……
惊恐的我们只得调转身,背倚着墙,脸对着黑雾和黑雾里的蹄子们。
黑雾带给我一阵阵的恶寒,隐隐地我又在地皮上看到了无数的、整齐化一迈着步子的赤脚。
……
淡蓝色幽明的光束快速乱颤,乱扫。
但是踏踏踏声没受一点影响,纹丝不乱。
光束少了几道,万钧雷霆的踏踏踏声中,光束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
我微微转过头去看,有几点蓝光的地方。
蓝光是高处,但是高处已经全是黑雾。
两三个光束翻转着,似乎在和黑雾里的僵尸们打斗……
黑雾所袭,光即消失……
黑雾僵尸军团连机械人型蜘蛛都能吞噬了,滔天的杀意!
……
我对黑雾的诡异力量十分忌惮,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
“阿嚏”
死人魁不识时务地打了一个喷嚏!
喷嚏声杂在沉重如一的“踏踏踏”声浪中,尤其异样。
我心想,完蛋了,今天是难逃厄运了。
…...
一个被黑雾缠绕的脑袋忽然探到我们面前,一张惨白的脸、三瓣嘴,无底的眼洞…..
我的魂飞万里,怎么又是她?
先下手为强,我操起枪托,朝着她的黑脑袋来了个雷霆之砸。
“嘭!”
枪托没砸到实物上,直砸在地上,震得我两臂痛彻骨髓,好像脱臼了。
我一脸懵逼,咬牙忍着肩关节的疼痛,四处寻看那个黑脑袋……
……
突然,“哔哔哔”一阵哨声。
好熟悉,好熟悉!
闻哨声如恶韵入心,再听似醍醐灌顶……
我地个神,这不是在癸末村地下九死一生时,常听到的哨声起,蓝光灭吗?
怎么在这里又被巧合了?
难道冥冥之中安排我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让我配合这哨声,人姣的吗?
我是它们神秘大戏里的一颗过河卒子?
哨声毕,天地间一片清明……
……
远处四周的天际星星点点,亮起了蜡烛。
黑雾遁得不见一丝踪迹,黑雾里的货,也不知道怎么在以秒为时的顷刻间消失殆尽的。
……
“啊也,吓死老子了。”死人魁脸皮可真厚,因为他的喷嚏,我差点被僵尸给搂了,他倒是啥事没有。
……
“你们看,四周亮光的地方,那是什么?”
“蜡烛?”
“哪来的蜡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