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头儿,我确定肯定以及坚信,他真的个嗝儿屁了,老妖给他脸上盖纱布时,我摸了关老头儿的手,死人手,冰冷、僵硬……”
“你见到的关老头是什么人?难道是关老头的尸首复活了?可是,你又说,他脖子好好的,没伤口……”
“哎呦,你说,如果我们假装不知道这事儿,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会不会对我们也视而不见呢?”
我听了半天,程莎的分析。
嗤笑了一嘴。
“程莎,哥们儿,你不觉得这回整个事情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蹊跷吗?你觉得他们能放过我们吗?”
“哎呦,我靠,小齐,你他么的真是把扫帚星,关老头儿爱死爱活,我离他十万八千里,他装他的,我过我的,八竿子打不着,你非要告诉我,让我不得安宁。得,我回去了,干嘛硬往危险上凑啊?你缺心瞎了眼儿啊。”
“咔吧!”
程莎这个多动症,边说边从桌儿上抄起关爷那把让我弄坏笔尖儿的老爷钢笔,本来笔尖就歪了,他无聊地拔开笔帽儿,玩弄着。一下子把笔尖给彻底弄断了。
“咦?这笔,像是个**。”
程莎惊愕盯着没有笔头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