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好似绳索紧紧缠绕在傅沁东的脑海之间,并使其精神几度陷入到恍惚的状态,若非他药物吃的及时,恐怕现在已经要躺在医院的急救车上了。
为了确保自己独行在外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傅沁东特地将自己所要服用的药品装在自己的口袋内,以确保能够随时随地以最快的速度服用到药物。
对于傅沁东身体内所呈现出的这种特殊的痛觉,医院的回应是在人体受到了某些特大的冲击后脑部遗留下了病症反应痛觉,但傅沁东却根本未曾受到过冲击。
除此之外,在傅沁东生存的这二十多年间,对自己的身体保护还是非常完美的,虽不能说面面俱到,但至少未曾将自己置身在危险的会危及自己生命安全的环境中。
因此,对于他来说,医院的解释只不过是个简单的搪塞借口,因为很多人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就会选择自暴自弃,是否还会继续治疗仍是个不确定的未知数。
然而傅沁东可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孩子,他总是在刻意的寻找能够根治自己疾病的问题,只是他总感觉自己的这些变化似乎能够追溯到十年之后的某些画面中。
这也是他在不断寻找着能够将自己记忆碎片关联起来的物品的动力所在,然而到目前为止,却依旧是毫无头绪:“哎,刚才实在是有些惊险,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小兄弟,我看到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是不是生病了?”坐在身旁不远处的老板几乎将傅沁东身体的特殊反馈尽收眼底,并在脑海中刻意的展开理性的猜测。
“我没事,就是老毛病,总是习惯性的偏头疼,疼起来就没完,真的是让人受不了,不是什么大病,根本不用去医院。”傅沁东现在也只能用偏头疼来概括自己。
“偏头疼可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酿成这种毛病的因素有很多,但我看来应该是你们这些孩子玩电脑的时间太长了,辐射太厉害,没事就应该多出去走走!”
对于老板的言语,傅沁东还是比较赞同的,毕竟十年后的他也曾因为辐射过高倒是自己几度住进医院,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在游戏和电脑的使用方面相对的节制。
随意的将面前的饭菜打扫干净后,傅沁东则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随后面色幸福的对老板说到:“老板,钱给你放在桌子上了,我有点事情先走了,没事了我还会再来。”
在傅沁东言语飘落之际,老板则已经来到了傅沁东的身边,并将手中的名片塞进了对方的手中:“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你独自在这林县,我能帮就帮上一把!”
“虽说我没有什么本事,但如果你遇到危险,我给你报警的能耐还是有的,至少能为你分摊一些危险的成分。”听到了老板的这句话后,傅沁东的双眼险些变得湿润。
此时的傅沁东已经紧紧地握住老板伸出的手,似是想要借此来宣泄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激,随后傅沁东则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现在的他必须要抓紧时间。
望着傅沁东逐渐消失在视野范围内的背影,老板无奈的叹息随后则从口袋中取出了电话并打了出去:“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们当初答应我的是不是能够兑现了呢?”
“没有问题,晚上八点,咱们老地方不见不散,千万不要迟到哦,我只等十分钟。”对方言止于此,则已然挂断了电话,而老板现阶段的表情则变得更加复杂了。
此时的傅沁东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天台,并静静的坐在天台附近的长椅上关注着过往的每个人,他总感觉来自冷苏的气息会在冥冥之中牵引他找到对方的行踪。
但最终的结果却有些不尽人意,他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夜,也未曾见到他等待的人出现,倒是有几个大爷大妈的广场舞在不断的跳动,并为他除去等待时的乏味感。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广场舞居然有毒,看到最后,他甚至有些难以遏制的想要将视野挪开:“都听网上说广场舞似僵尸步,如今临近观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就在他言谈至此,却赫然看到远端有个人静静的坐了下来,并抬头将目光投向天空的圆月,看着对方深沉的样子,傅沁东的好奇心却突然间席卷而出:“会是他吗?“
念及此处,傅沁东则壮起胆子接近对方,并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兄弟,不知你躺在此处,仰望圆月,面色深沉,可是有心事?不妨说来听听,就当是发泄了。”
对方听到了傅沁东的言语后,表情猛然间变得怪异了几分,随后却是淡然的笑了笑:“我?我可真的是被世界抛弃的人,明明很努力,却始终得不到应得的结果。”
“努力奋斗,不断进取,这些催化别人向上激进的字眼最终却缔造了我的失败,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所以,我现在准备放弃。”男子面色深沉的叹息了几声。
“奋斗未必就会成功,但如果不奋斗的话就肯定不会成功,所有人多要经历从无到有从少到多的过程,不积硅步何以致千里”
傅沁东所言不无道理,但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心思来考虑这些问题,只是无奈的苦笑,似乎这种笑容才是他这种失败者才应有的容貌:“谢谢你的开导,我会考虑的。”
“听你的口音,不太像我们本地的人,不知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男子此时倒是非常的好奇,这个从外地来的家伙究竟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才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