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皮肤被扯下的那一刻，邪灵恢复了本来面目。
她不再是美若天仙的楚嫣然，而是一个纸扎人。
她的脸上点着红点，眼上画着眼圈，嘴唇更是一片黑紫，看起来分外阴森。
萧哲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通灵的纸扎人，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嗷”的一声，纸扎人咆哮着向萧哲冲去，准备和萧哲拼命。
萧哲不敢怠慢，立即和纸扎人激斗起来。
看着萧哲和纸扎人就像武林高手一样激斗起来，特别是纸扎人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样流畅，楼下的出租车司机彻底愣住了。
他之前还觉得萧哲在吹牛，他现在终于相信萧哲会道法了。
而且他觉得萧哲绝对是一位道法极深的世外高人。
同时，他也终于相信这个世界有不干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