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阳县的月亮是漂亮的,起码在一些人眼睛里,他们来到了生阳县,在这里领到了一个小屋子,然后可以安心住下,要么去耕田,要么去行商,要么去官府混个一官半职,做个衙役来守城。
总之,十月份最凉的天,很多人都倚靠在门口望着月亮。
但是,起码对一些人不是这样的,靠在门口的王氏,身上单薄的一件衣服,她感觉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还是站立在原地,看着门外,如同是望夫石一般。
县尉算得上是生阳县一个正经官职,下人不少,虽然王氏并不爱用,但是终归还是有下人提着衣服来劝。
但是王氏还是固执,她一动不动,就倚靠在门口。
许多人路过街,因为生阳县没有宵禁的原因,所以生阳县到了夜晚依旧是人声鼎沸,都看向了门口的王氏,各个议论不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氏却是脑子乱的很,她心里希望魏延能够一个好前程,寻到一个能够辅助他走上巅峰的女人,可是,到了现在,她却是十分害怕荀之真的劝的动魏延。
她觉得自己自私,只是,她实在是觉得心里难受。
而这般到了深夜,人群逐渐散去,到最后只剩下王诗雨一个人,那些下人们也是不再来劝,那月亮清凉,月亮下的人,已经双眼流泪。
而魏延终归是深夜才归,荀之那边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荀之酒宴本身设的比较晚。所以当魏延归来,瞧见门口那孤孤单单矗立着的王氏,他的脚步一顿。
接着便是感觉到心疼,整个人箭步上前,一把将王氏揽在了怀里。
王氏本来就就是发愣,不过瞧着是魏延,便是心安,接着脸色一红,赶紧是要躲开来:“文长,有人看着呢。”
“那就让他们看着吧。”魏延却是不顾一切的抱住王氏,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反正,手将嫂子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刻不放松。
“大人那边...”不知道如何,但是想来荀之是没有劝的动魏延的,王氏居然第一时间感觉到喜意,但是接着就因为自己这种想法而感觉到羞愧,自己居然和自己的小叔子产生这般感情,世人会如何看她和他呢?他以后是要走上官途的,这般眼光,足以让他在官场举步维艰,毕竟谁家的大人都要看出身,魏延本身出身低,再加上和嫂子结婚,这般这般,便是一切皆了。
“王幼娘...”魏延声音有些干
涩,颤颤巍巍的说出三个字,这是王氏的名字,一向魏延都只是叫做嫂子的,这三个字似乎成了禁忌。
“嗯?”王氏发愣,便是应了一声。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但是我想要和你结婚,结为夫妻。”魏延说话间,便是拿出来一个小镯子,是银制的,算得上珍贵,将镯子递到了王氏的手里:“这银子是我上次剿灭匪患,荀之赐给我的,我特意打了一个镯子,我家穷,没什么传家宝,就只有这个了。”
王氏感觉到那镯子清清亮亮,十分好看,并不是十分厚重,却是瞧着十分美好,可能更多的是它后面的意义。
便是脸色突然红了,自己怎么能够想这些事情呢,不应该是怎么想着拒绝魏延吗?
不过她到口的一句话却是变成了:“好。”
魏延脸上突然变的绯红,这个算得上是一代豪杰的男人,此刻却是突然脸红了,接着便是拦腰抱住王幼娘,瞧着怀里的她,便是朝着门里走去。
“文长,你决定好了吗,若是这般,你以后所有前途...”王幼娘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放弃,她居然觉得这般还是很好。
“男儿前途,要靠自己,能靠得上多少别人呢?”魏延很是自信:“男儿当立天地间,我相信我前途光明,也相信能够让魏延之名响彻这大汉十三州。”
王幼娘脸上变得羞红起来,她终于感觉眼前这人慢慢的褪去了稚嫩,变得成熟,变得稳重,也是突然间才明白,原本那个她刚刚嫁过来时候看到的小叔子,此刻已经是二十余岁了,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进了屋子,王幼娘终于是娇羞无限,然后就开始闭上眼睛,她已经十几年没有经历过那般的事情了。
魏延将王幼娘放到了床上,然后俯下身子,在王幼娘的耳边轻声道:“幼娘,我要开始了。”
王幼娘娇羞的想要挣扎一下,不过只觉得全身都被魏延压着,只觉得热气逼人。
而魏延此刻也是如此,只感觉到小腹一团火气无法疏散,而眼前的王幼娘,似乎就如同是夏日里那最甜美的大西瓜,便是直接上手,欲要解去王幼娘身上的衣衫,瞧着那因为紧张,太过紧致的小腹,便是大手直接拂过。
王幼娘如同是触电一般,浑身战栗了一下,但是接着便感觉到浑身传来的热气,来自魏延身上的气息扑腾在她的身上,连同那气味。
“幼娘,睁开眼睛,看着我。”
魏延望向王幼娘,然后瞧着惊慌睁开眼睛的王幼娘,直接嘴巴印在那那一抹柔软上面。
一切都在继续,声音逐渐高,逐渐低,总之,十几年的时间,王幼娘都快要忘了多一个人的感觉的时候,此刻却是感觉到一阵满足。
一夜过去,无人安眠。
次日魏延起身去继续自己的事情,王幼娘未曾起身,只觉得全身失去了力气,只有丫鬟送了魏延特意嘱咐的汤过来认真喝下。
而一个时辰后。
“什么?”荀之差点是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