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冯奕山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布袋,又很好奇它的用途……
“这是我今天下午给你做的笔袋啊,我想了想,那些碎布没办法给袋,可做一个用来装笔的笔袋却是不难。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这个还可以给你用来装点别的东西,里面有几个小格子,可以分门别类,是不是很实用啊?”
听到她的话,冯奕山拿着那个布袋的手就有些无措起来,他一眼就知道这是南宫琛做的第一个布袋,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专门为他做的!
想到这里,他就将南宫琛紧紧的拥进怀里。
“怎……怎么啦?”
感觉到他那激动的情绪,南宫琛却是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变得这么激动的事了?
难不成……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笔袋啊?”
她有些忐忑的问道,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还有些摸不清应该怎么做,只是她看到冯奕山那看到冯婉姗将她做的绢花给收起来时,眼中闪过的一丝不舍和纠结,便想着应该做个什么东西送给他,想来想去,她才想到了笔袋这个古今通用的东西……
“不是!不是!我喜欢,很喜欢!”
闻言,冯奕山就有些着急的说道,但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并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而是此时此刻真真切切的发生着……
“喜欢就好……”
南宫琛闻言就松了一口气,随后她便伸出手轻轻的回拥着,她能感觉到即便自己之前跟他说了那么多,可原身对冯奕山造成的伤害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这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若即若离……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力气也不禁加大了一些,而她也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
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靠,冯奕山的身子就微微一僵,但很快,他便放松下来,而在他心底里的某个地方,有一道缺口已经在慢慢的愈合……
翌日。
冯奕山习惯三更时偷偷起床练功却被南宫珏撞了个正着,他一口真气在丹田里,差点就练岔了气,好在,南宫珏只是在一旁歪着脑袋,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并没有开口打断他。
直到远远的地平线终于露出了一丝光芒,他才收功,随后他就走到南宫珏面前,想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来骗她,可当他看到南宫珏那撑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奇和期待的看着自己时,那些借口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刚刚是不是在练功?我有看过爹爹练过……
是不是像你刚刚那样,就能像爹爹一样厉害了?我可以练吗?我也想像爹爹一样厉害!”
南宫珏努力的用一种孩子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来,她一定要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让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练功,为此,她从冯家就开始观察他们三父子的情况。
可是却一直到今天才终于被她等到了冯奕山早起练功,而她的这番话也是她将原身脑海里所有的记忆都搜索一遍后才整理出来的……
身为南宫家的嫡次女,原身自然见过其父亲练功的场景,而且,她还隐隐的觉得在记忆中,南宫雄练功的模样……好像和她有那么几分相像!
听到她的话,冯奕山就愣了愣,“小珏,你见过老爷练功的模样?”他有些难以置信的伸手抓住南宫珏的肩膀。
“痛痛痛……”南宫珏有些夸张的喊道,让冯奕山马上就松开了自己的手,但他还是一脸紧张和期待的看着她。
那种眼神仿佛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突然间看到了曙光一般,让南宫珏不禁有些不解的歪着脑袋看着他,但还是对他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回复,冯奕山的嘴角就慢慢的往上扬,随后,他就一把将南宫珏给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啊?”
南宫珏有些害怕的喊道,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南宫琛的丈夫份上,她现在早就破掉他的气门,废掉他一身武功!
“小珏,你还记得你看老爷练功的时候,老爷有教你什么吗?”
看到她那灵动的神色,冯奕山却笑得更开心了一些,他很清楚,除非是被视为南宫家的传人,否则南宫雄是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出现在自己练功房里的!
要知道南宫家的守卫之森严,那是足以和皇宫相媲美的!
而南宫家的覆没,也有这个原因在背后作祟……
听到他的话,南宫珏就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可惜对于原身的记忆,她之前是下意识抗拒的,毕竟那会给她一种自己得了人格分裂的感觉……
渐渐地,那些回忆也越来越淡化,所以现在让她突然去回想某一个片段发生的事,实在是让她很为难啊!
但一想到自己刚刚的那些猜想,她就小声的在冯奕山的耳边背了两句自己练的古武口诀。
这让冯奕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但他还是伸手探向了南宫珏的脉门,那被她牢牢隐藏掩饰的内息就这样暴露在他手下,“果然如此!”
而南宫珏则是带了几分戒备的看着他,毕竟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杀人灭口,还是……
可冯奕山察觉到她的内息后看向她的眼神却如获至宝一般,让南宫珏心头不禁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这样的眼神……
为什么会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
冯奕山随后便将她放下来,然后对她单膝下跪。
“南宫暗部阿大向二小姐请安复命。”
随后他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