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皇后娘娘回到自己宫里,留下心腹,什么皇后仪态,什么端庄自持,都一边去!
萧琪听了袁瑞的话,顿时跳了起来。
袁瑞哆哆嗦嗦的,吓得不敢言语。
“就这么个胆小如鼠的,救了太后,老奴怎么就不相信呢!”辛嬷嬷半拉眼睛都瞧不上这个袁瑞。
“你说太后得的中风?”萧琪并没有理会辛嬷嬷,而是纠结于太后的病症。
袁瑞低着头,眼睛提溜乱转,想到小石的话,袁瑞一咬牙,抬起头,说道
“是的皇后娘娘,太后属中风范畴,由风、火、痰、瘀、虚所致,瘀阻脑络、诸邪内生化毒损伤脑髓为急性期病理关键。”袁瑞说起病症头头是道,皇后也不知在想什么,也没有打断袁瑞,袁瑞索性一直说了下去。
“太后中风属阴虚血瘀型,肢体麻木,舌强语蹇,心烦失眠,眩晕耳鸣,手足拘挛或蠕动。舌红或暗淡,苔少或光剥,脉细弦或细弦数。”
“你说的什么玩意!”辛嬷嬷实在忍不了袁瑞滔滔不绝的讲解,“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太医们确实说太后是因中风晕厥,可……”辛嬷嬷还要说什么,被皇后拦下。
“太医们都医不好,你是如何做到的?”皇后沉着声音,阴冷的问道。
“草……草民,草民……有祖传……针灸术。”袁瑞磕磕巴巴的可算是把话说完了。
“哼!”萧琪冷笑,“你可知,欺骗本宫要付出的代价!”
袁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出一身冷汗!
这边明然终于睡醒了,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睁开眼睛,顿时惊的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你!李澈!”
李澈搬着脚凳坐在明然床边,手杵着下巴,正专注得看着睡觉中的明然。
“哎!”李澈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坐直了身子。听见明然直呼其名,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恼怒,反而觉得自己的名字在明然的口中竟然还挺好听的。
“你这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跟个登徒子似的!”明然羞恼,掀开被子,跳下了床,她对于和李澈过分的近距离,表示强烈的抗拒。
“登徒子也是因为你啊。”李澈懒懒的靠在床沿说道。
“你说话可得负责!”明然烦躁的梳理因睡觉而弄乱的头发。
“本王说话当然负责啊!”李澈起身走了过来,站在明然身后,看她和自己得头发过不去。
明然根本弄不好桃喜梳的的发髻,索性就都拆开了。
“让桃喜给你梳吧。”李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用!”明然鼓着腮帮,揪着头发,气鼓鼓的。她把头发梳开,只用了绸绳将头发全部束起。
李澈看着这样的明然,还觉得她这样倒是有些烟火气,莫名的可爱。
“你这样在宫里行走,没有人帮衬,很容易行差踏错,还是让桃喜跟着你吧。”李澈看着铜镜里的明然,表情认真。
“你让我出宫不就行了。”明然堵着气,说完还有些后悔,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此时出宫肯定不行。
“此时不行!”李澈得话,让明然心安了不少。
“你也看到了,太后此次算是大难不死,本王身边也是危机四伏,你成了太后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个得力的人在身边,本王想你在宫里得日子可能不太好过。”李澈很认真的建议道。
“这里是皇宫,不是清泉山鸳鸯泉。”
明然这次真的认真得考虑了李澈的话,她虽然觉得自己也没问题,但就像李澈所表达的,这里是诡谲多变的皇宫,不是山山水水的鸳鸯泉,还有毒雾保护自己。
李澈见明然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就走到明然身侧说道
“桃喜既然派给你,就是你的人。”
“只听我的?”明然抬起头,清澈的双眸一眨一眨的,自下而上的看着李澈。
明然不愿意接受桃喜,不是因为这个丫头不讨喜,而是因为她并不想身边有个别人的眼睛,时不时的回报自己的一切。
“嗯。”李澈轻笑,“只听你的!”
“桃喜,你进来!”李澈招呼站在门外的桃喜进来。
“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是殿下。”桃喜笑的开心,“能服侍像明姑娘这样的仙子,奴婢三生有幸!”
“你这丫头,说点正经的!”李澈轻轻的踢了一脚桃喜,算作她胡言乱语的惩罚。
“明姑娘放心!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啊!”桃喜捂着头,撅着嘴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得看着明然,仿佛在运寻求明然得保护。
“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要随意动手动脚!”明然瞪着李澈,不客气得说道。
“好好,”李澈说着退后几步,“本王这就走。”
“本王在……寝宫等你。”李澈走到门口,还不忘调戏一下明然。
明然俏脸瞬间爆红。
“你们主子,平日里就是这样……对付那些美人的?”
“那些美人哪有这样得待遇!”桃喜特别不齿的样子,倒是引起了明然的兴趣。
“那些美人没有一个是殿下主动接回府的,都是这个送,那个送,青楼里投怀送……抱,”桃喜小丫头说到这时,突然反应过来,吐着舌,嘻嘻笑着停了下来。
“接着说。”明然好像听八卦一样,眼睛闪亮亮的。
桃喜觉得这个气氛怎么好像不对啊!
“不过,”桃喜决定下点猛料,还故作神秘的说道“有一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