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时得大元朝朝堂动荡不安,但还算稳固。
翌日一早,清晨的太阳,也没有将冬日的寒冷驱走太多。
皇宫的守卫,在黎明得日光中瑟瑟发抖。
“你看,这么早就来上朝!”一个侍卫看着前面模糊得身影,啧啧称奇。
“真是啊!真勤快!”另外的侍卫们加入讨论。
“皇上卧病在床,早朝早都取消了,这些大臣们还是真的尽职尽责啊!”
“再尽职尽责,也没有咱们尽职尽责啊!冻死了!”
“哎,你说这皇上病重,太子失踪……”
“说什么呢!这是你我能议论的嘛!小心引火烧身!”
“就咱们几个,说说怕什么!”
“想都不能想,还能说?!”
“瞧你胆小鬼!”
“你们别说了!你看看这人!”
“谁啊?”
“咦?走路可真慢,这半天还没走过来。”
“不是,你们看,像不像太子殿下?”
众人定睛一看,都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李澈,还能是谁!
只见李澈,虽苍白着俊脸,但依然精神焕发!
微微浅笑,双颊酒窝若隐若现。黑曜石般弯眸里,迷雾层层,引人深邃。
一身墨蓝色棉衣锦袍,外面的白色大氅在寒风中衣袂翻飞,更显卓越身姿。
“参见太子殿下!”侍卫们见着李澈走进,顿时下跪问安。
“起来吧。”李澈微笑着抬了抬手。
“冬日里值夜,辛苦了。”李澈一摆手,小年拿上赏钱分给几个侍卫。
“这都是属下们应该做的!谢谢殿下赏赐!”几个侍卫感激涕零的道谢,感念李澈理解他们辛苦。
“虽是职责所在,你们也是尽忠职守!”李澈微笑着,又随意得说道
“看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还行吧,”几个侍卫七嘴八舌的说道。
“还行吧,家中父亲担忧殿下安慰,急得头发都白了许多,属下有些忧心。”
“属下家父也是如此,皇上病重不能理事,都盼着殿下早日归来主持国事。”
“……”诸如此类,奉承巴结得话,此起彼伏。
李澈只是微笑不语,静静的听着。
“听说明宰相也病了!刚刚来了家中小厮,送了请假贴。”
“明宰相最近帮助皇上处理国事,也是累了!”
“要是明宰相知道殿下回来了,病一定很快就好了!”
“才两日国事,谁知是累的还是躲着得啊!”有一个侍卫却小声嘀咕道。
李澈挑眉看了他一眼,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侍卫应该是李泽一党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在殿下面前怎好如此说话。”
“不妨。”李澈微笑着摆手,“明宰相劳苦功高,以往也有旧疾,可能连着两日操劳,累病了也无不可。”
“殿下体谅。”一个侍卫拍马屁说道。
“好了,你们安心值班吧。”李澈停止了和几个侍卫得闲聊,侍卫们打开宫门,李澈一行四人走了进去。
“殿下如此平易近人啊!”李澈刚刚进去,几个侍卫趁着时间上早,没什么人,又开始八卦起来。
“你才知道啊?!殿下一直如此。”
“不过就是一点,听说殿下喜爱美女,屋里不知搜罗了多少美女。”
“那都是听说,你不知道吧,自从殿下认识了那个马上要做侧妃的明然县主,就再没这种消息传出啦。”之前被李澈关注的那个小侍卫又说了。
“好像真是啊!”其他侍卫一听,细细一想,好像真是这样。
很快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什么明然县主人未嫁,却早已笼络了太子的心。
什么太子专一明然县主,别的女人已经进不了他的心。
诸如此类,李澈重视明然的消息传遍了皇宫内外。
国公府
“小姐,这种消息都传出来了!您都一点反应都没有嘛!”
国公府长房大小姐的闺房里,一个长相俏丽的小丫头,对着一位高挑,姿容端丽的少女着急得说道,此人就是李澈未过门的太子妃,蔡晴儿。
“一看这位县主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没过门呢,就拢着殿下得心。”
小丫头替自家姑娘着急,见自家姑娘不愠不火的,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您怎么就不着急呢。”
“我着什么急。”蔡晴儿特别平静,依然认真的绣着手中的绣品。
急得小丫头一把按住了蔡晴儿正在绣的绣品。
“姑娘怎么就不急呢?!等您嫁过去,殿下……”
“半夏,你真是越发得没有规矩了。”蔡晴儿不疾不徐的说道。
半夏见蔡晴儿如此,知道她是生气了,吓得立马白着脸站直身子,抿着嘴老实得站到一边。
看半夏如此,蔡晴儿叹了口气,放下手里得绣品,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外面寂寥的冬景,轻轻地说道
“我是正式嫡妻,未来的皇后,我和她一个妾室争一时长短作甚!”
蔡晴儿慢慢地回过身,看着半夏。
逆着冬日得阳光,半夏看不清蔡晴儿的表情,但声音听起来特别平静。
“侧室永远是侧室。”
宰相府松苑
作为侧室的侧妃明然,正坐在李澈得床铺前发愣。
“姑娘这是怎么了?”桃喜看着发呆得明然,悄声对辛嬷嬷说道“自从殿下离开,姑娘就坐这发呆。”
“姑娘的心思,咱们做奴才怎么能猜的透,况且也不应该去猜测主子的